陆发早上起来吃晚饭就去三猴子家看牌。
那时候不让赌博,也都没钱,赌钱的比较少。
通常都是贴纸条,喝凉水,蹲着等惩罚性的。
昨天陆发输得被人在脸上画了六个小王八,今早还没洗掉呢,就要去报仇了。
农闲时候,他基本每天都是在看牌打扑克中度过的。
本想找刘双燕溜达,但是兜里没钱。
刘双燕上次张罗要去看电影自己都没去。
有点不敢见她了。
想不到一早出门就看见刘双燕了。
赶紧问。
刘双燕比较开朗大方,一点不拘束。
招呼陆发:“我现在去民兵连了,你要是没啥事也去呗,陆垚在那儿做连长,你要是去不就是一句话么!”
陆垚了解陆发的性格,问:“你去吗?”
“不去。我有事儿,先走了。”
民兵连农忙时候下地干活,干完自己队上的还要帮助落后的生产队。农闲时候还要拉练,又苦又累,陆发这种懒汉怎么可能去!
刘双燕有点失望。
还以为陆发也能去呢。
不是多喜欢他,是想民兵连熟人多点。
“那就走吧陆连长,我驮你,我骑车挺稳的。”
“是么,那我试试你的耐力,你要不行我就让杨主任驮着我。”
“我行的,你就来吧!”
刘双燕抬腿上车,陆垚身子一歪,坐在后座上,一只右手扶着她的腰。
刘双燕骑起来了,还真的挺稳的。
练过武术的姑娘胳膊大腿就是有劲儿。
陆垚不由想起丁玫驮着自己,一头扎进雪堆里的场景。
哎,小玫子的腿不知道啥时候能好。
杨守业骑上车子,跟在一旁。
陆发并没有走,而是在路边站着看。
见刘双燕驮着陆垚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赶巧此时陆明出来捡粪。
看见陆发就问:“在这干啥呢老三?”
“哦,我看见刘双燕了。”
“你对象呀,在哪呢?”
顺着陆发的目光一看,看见一个女孩子驮着陆垚走了。
回头看陆发:“你是说,驮着土娃子的那个女的……是刘双燕?”
“嗯。”
“咋,跟土娃子跑啦?”
“啥呀,说的那么难听。她这不是在民兵连上班么,土娃子是连长,刚才还问我去不去当民兵呢。我嫌乎累得慌,没去。”
陆明一听,顿时左右看看。
见没有什么人,悄悄对陆发说:
“老三你可得小心点,土娃子不是人呀!他最色,还惦记你二嫂呢!”
“真的假的呀?”
“我是你哥,能骗你!这啥好事儿呀?我和你说你就小心点,别让刘双燕在民兵连了,不然早晚被土娃子给你划拉去。要不是你二嫂正经,土娃子恐怕早就钻我家去了。”
陆明说完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说这些话,就是感觉不想让陆垚把老三媳妇也给祸害了。
完全是出于正义!
陆发可是往心里去了。
他是真的很喜欢刘双燕,要不是爸妈手里抠不出钱来了,一定带她进城玩去。
现在就得等着过了年,爸妈给自己张罗借点钱结婚了。
到时候抱着刘双燕躺被窝里,就像二哥和二嫂那样抱一起……
记得陆明结婚那天晚上,陆发在窗户跟下蹲了半宿,听得那叫一个心痒痒。
不行,真不能让刘双燕在民兵连。
我得和她说说陆垚是啥人!
……
陆垚哪知道这俩叔叔在背后算计他。
坐着刘双燕的自行车走出几里路,雪地骑车累得慌,看刘双燕有点喘。
手一拍她后背:“你下来,我驮你。”
刘双燕真的累了,也不逞强了。
下来把车把交给陆垚。
陆垚上车,她轻盈的跳上车,陆垚仿佛都没有感受到上来人了一样。
和杨守业并排骑着。
刘双燕的手搂着陆垚的腰,感受他的胯部运动。
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和杨守业聊天。
就感觉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看看陆发,畏畏缩缩的,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和他聊生产,他说怎么偷懒。
和他聊了理想,他说等发了财啥也不干,天天躺着。
哎,回头应该和他说说不处了,不好意思说也得说呀。
要不然这小子总以为我很喜欢他呢。
上次还要动手摸人,真不知道羞。
他是土娃子的三叔,要是有人家土娃子一半的本事,我也认了!
没多久到了公社。
陆垚下来,把车子给刘双燕:
“你进去吧,我和杨主任去他家待一会儿。”
杨守业疑惑的问:
“你真去呀?”
“啊,我不说了么,有话和你聊。”
杨守业只好点头:“嗯,那好吧。”
谁让自己小尾巴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去就去吧。
骑上车子,陆垚坐上去。
说来也怪,坐刘双燕的车子,手自然而然就放在她腰上。
坐杨守业车子,真不想碰他一下。
俩手插兜也坐的挺稳的。
到了杨守业的家。
杨守业的媳妇高亚萍上班去了。
她在公社兽医站,做的是敲猪配驴牛下崽等工作。
此时就儿媳妇袁淑雅在家洗衣服呢。
她的工作是县图书馆,不过不用上班,到月去开资就可以了。
常年请病假。
所以她现在就是家庭妇女。
杨明整天不在家,她就在家洗洗涮涮,没活儿也找活儿干。
杨守业回来,袁淑雅出来开大门,然后让到一边。
等陆垚进来,她看着陆垚笑:
“你也来啦,你比杨明好看!”
陆垚被她逗乐了。
知道她脑子有点问题。
不过长得不错,不说话看不出来。
“你长得也挺漂亮的。”
袁淑雅看陆垚的眼睛都拉丝了。
幻想要是他和自己做那个事儿,一定很有意思。
杨守业皱眉一摆手:“去去去,回你自己屋里去!”
袁淑雅回去了,陆垚跟着杨守业进了正房。
杨守业把丁大虎的裤子脱下来,一边找裤子一边问陆垚:
“你非要跟我来我家干嘛,有啥事儿说吧!”
陆垚抬腿就是一脚。
把杨守业蹬了个跟头。
随即抓住头发扯起来,按在炕沿上。
用手箍住他的脖子。
杨守业吓得大叫:“陆垚,你干嘛?我咋地啦你就打我?”
陆垚用拳头敲他脑袋:
“草泥妈的杨守业,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傻子!我不把你送进监狱,是要感觉你能做点人事,你今天借牛的行为让我很生气你知道么?”
“我也没说啥呀?”
“你他妈还当我是傻子!”
陆垚用力一收手臂,杨守业的脸都成猪肝颜色了。
想说话根本说不出来。
陆垚狞笑道:“既然你老想着破坏我的事儿,留着你没用,我今天就弄死你得了!”
杨守业就感觉眼冒金星,呼吸困难……
逐渐的意识有点模糊,好像看见死去的太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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