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局摆摆手,靠在椅背上,眼神却依旧盯着大屏幕,声音沙哑:“这群畜生…… 必须严惩!”
就在这时,严涛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得往后滑了半米,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红着眼,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大吼道:“一大队全体都有!立刻集合!带好装备!目标陵县李家庄!三分钟后楼下出发!”
“二大队跟我走!” 二大队大队长紧随其后,扯着嗓子喊,“谁要是落在后面,以后别跟我提‘破案’两个字!”
“三队的兄弟们!” 三大队大队长撸起袖子,眼里满是怒火,“今天要是让一个歹徒跑了,操场五十圈!现在!楼下集合!”
监控室里的民警们瞬间动了起来,脚步声、呼喊声、装备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之前的担忧和压抑,此刻全变成了 “必破此案” 的激昂和对犯罪分子的愤怒。
徐崇山扶着房局,看着眼前沸腾的场景,眼眶又热了,这就是警察,哪怕前一秒还在为战友担忧,下一秒只要有任务,就能立刻热血沸腾。
而此刻的市局楼下,早已是一片 “钢铁洪流” 的景象。
数十辆警车亮起警灯,红蓝交替的灯光将夜空照得通明,警笛声此起彼伏,刺破了夜晚的宁静。
穿着制服的民警们扛着装备,飞快地往车上冲,动作干脆利落。
除了警车,还有不少民警开着私家车赶来 。有的刚到家还没换鞋,有的刚端起饭碗,接到通知后,全都第一时间往市局赶。
车身上贴着 “紧急公务” 的标识,跟在警车后面,形成一条长长的车队。
甚至有几位退休的老民警,听说有 “虐待儿童团伙” 的案子,也主动赶来帮忙。他们坐在警车副驾驶上,手里拿着地图,帮忙规划路线。
与此同时,五十公里外的郊区公路上,曹大队带领的公安武警大队,正以最快速度往李家庄赶。
接到徐崇山的电话,听完案件详情后,曹大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挂了电话,他立刻对身边的队员下令:“所有人注意!到达李家庄后,全部下车徒步前进!车辆停在村外树林里,不许开警灯、不许鸣笛!绝不能让嫌疑人发现我们,以免他们挟持孩子!”
“是!” 队员们齐声应答,声音洪亮,在夜色里格外坚定。
武警队员们纷纷检查装备 —— 防弹衣、头盔、手铐、橡胶棍,每个人的眼神都透着锐利,像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而李家庄的空院里,沈韶华正靠在槐树上,看着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灯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意识海里,天魔系统的声音还在抱怨:“主人,刚才那些人的孽气好浓啊!你怎么不让我多吸点……”
沈韶华没理会它,只是望着警灯的方向 —— 她知道,正义的洪流,已经在路上了。那些被困在黑暗里的孩子,很快就能重见光明。
夜色中,市局方向驶来的车队,像一条发光的巨龙,朝着李家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警笛声、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队员们的呼喊声,交织成一曲 “守护正义” 的激昂乐章,在郊区的夜空里回荡。
徐崇山在接到沈韶华的信息后就给她回了两个字,‘藏好’。
她给徐崇山发了两个字,‘抱歉’。
徐崇山心里一紧,刚想回复 “等支援,别冲动”,屏幕又亮了,这次是一个五秒的短视频。
视频里,瘦猴似的老三佝偻着背,怀里抱着那个只有一尺多长的无腿女孩,女孩的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三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眼神里满是淫邪,正一步步往最里面的屋子走。
徐崇山的手瞬间僵住,屏幕的光映在他眼底,满是焦急与无奈。他太懂这两个字的意思了 。
抱歉,不能听您的了。
抱歉,要让您担心了。
但有些事,我必须做。
“老徐,怎么了?” 房局凑过来,看到屏幕上的消息,脸色也变了,“这孩子…… 她要自己动手?”
徐崇山没说话,只是飞快地打字:“支援还有十分钟到!等我们!别单独行动!”
可消息发出去,却像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复。
监控室里的气氛再次凝固,所有人都盯着大屏幕上李家庄的位置,心里默默祈祷着沈韶华能再等等。
而此刻的李家庄空院外,沈韶华靠在槐树上,指尖攥得发白。
她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末世教会她 “隐忍” 与 “等待”,可刚才透过院墙看到的画面,彻底击穿了她的底线 。
一个六岁的孩子,连完整的身体都没有,还要遭受这样的屈辱,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
她,也是女人啊!
尤其是想到那个无臂女孩肚子里的孩子,想到这些恶魔对孩子的种种虐待,她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主人,你要暴露自己嘛?” 意识海里,天魔系统难得没有叫嚣着 “吸能量”,反而带着几分慌乱 。 它不知道沈韶华的异能还有多少。怕沈韶华暴露后,会被拉去做研究。更怕自己刚闻到点 “香味” 就跟着完蛋。
沈韶华没理会它,悄悄绕到马老大院子的侧门,精神力像细密的网,覆盖住整个院子。
院子里,黄胖子正坐在枣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看着老三进屋的背影,脸上满是不屑。
他瞥了眼不远处缩在角落的毁容女孩,嘴里吐出嘲讽的话:“那半截人有什么好的?看着就膈应!女人嘛,闭上眼都一样,可连腿都没有,算什么人啊?”
说着,他放下啤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毁容女孩走去。
女孩看起来十一二岁,右半边脸的疤痕在月光下格外狰狞,左眼怯生生地看着走近的黄胖子,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可她刚动了一下,就想起之前反抗后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场景,又硬生生止住动作,双腿抖得像筛糠,眼里满是惊恐。
黄胖子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像头笨拙的熊,一把将女孩扯进怀里。他身上的汗臭味混合着酒气,熏得女孩直皱眉头。
黄胖子却发出阵阵粗哑的大笑,粗糙的手一把抓住女孩身上的裙子,猛地一扯 ——“刺啦” 一声,蓝色的裙子瞬间被扯烂。
那裙子本就是老太太穿旧的睡衣,洗得发白,还满是破洞。此刻被扯烂后,女孩干瘦的身体几乎暴露在空气中,肩膀上、胳膊上的旧伤疤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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