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亭一个助跑,轻轻一跳,很轻松就跃上了耿家的墙头。
蹲在墙头上面,他看到院子里面漆黑一片,心里暗想:“这耿家人应该都睡了,正是我动手的好时机。”
霍炎亭冷笑着跳进了耿家的院子。
耿家房间的布局和他家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很清楚每一个房间的位置。
他站在二层小楼的外面,抬头看了看这栋房子,自言自语:“那就先从耿老狗的书房开始吧!”
这么想着,他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耿精忠的书房。
或许是耿精忠对于军区大院的守卫很自信,所以书房的门并没有锁。
他轻而易举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黑漆漆的,但是这个对于霍炎亭来说,还真不是事儿。
可能是他喝了空间灵水原因,现在的他眼睛在黑漆漆的地方就跟白昼一样,看得清清楚楚。
耿精忠的书房相比于霍老爷子来说,那不是一般的奢侈。
书房的墙边放着一排红木书柜顶天立地,陈列着精装典籍与各种军功勋章;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笔墨沉稳,却掩不住主人刻意炫耀的气势。
一张宽大的紫檀书桌置于中央,书桌旁摆放着一张配套的太师椅。
霍炎亭脚步轻如落叶,他绕过书桌,手指拂过抽屉边缘。
果然,这层抽屉并没有上锁。
拉开最面一层的抽屉,里面是些日常公文和行程记录,无关紧要。
第二层锁住了,但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霍老爷子为了锻炼霍炎亭,把他扔进了特殊部队锻炼。
虽然他在那里摆司令员孙子的架子,在那里没怎么认真锻炼,但是本事还是学了一些的。
比如说开锁这项技能,他学的还是很不错的。
霍炎亭从空间之中拿出一根细铁丝,把打了一个弯的铁丝塞进了钥匙孔里,轻轻的捅了捅。
“咔哒.........”
抽屉上面锁头的锁舌应声而开。
轻轻的拉开抽屉,里面是三个黑色的笔记本。
他缓缓翻开第一页,纸张泛黄,边缘微微卷起,显然是经年累月翻阅所致。
“一九六三年三月十七日,军区后勤部棉服配额拨付,虚报三百二十套,所得资金转换成了小黄鱼十根。”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呼吸不自觉地放轻。
这不是普通的贪污记录,而是侵吞军需物资的铁证。
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霍炎亭的心里气愤无比。
他记得就是这一年,那年的冬季特别冷,边防部队因为没有足够的棉服,而冻伤了很多人。
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因为耿精忠那个王八蛋!
他继续往下翻。
“一九六五年九月初,接收地方粮站‘孝敬’白米五百斤、白酒二十坛,另收金条两根,来源为赵家屯地主余孽赵德发........”
霍炎亭冷笑一声,低声自语:“怪不得那年赵家屯清查运动来得突然,原来是有人想借机洗白赃款。”
他记得霍老爷子曾提起过那个村子,原本只是普通农耕村落,却被定性为“窝藏反革命分子”,一夜之间数十人被捕,田地充公。
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耿精忠为了掩盖受贿痕迹而推动的政治清洗。
.....................
前面两本记录的全是耿精忠贪污受贿的各种事情。
看着手里的这两个本子,霍炎亭心里暗想:“有了这些证据,耿老狗想不倒台都不行了,敢害我全家,你也别想好过!”
心里这么想着,霍炎亭翻开了第三本笔记本。
第三本笔记则更加隐秘,封面无字,内页用极小的字体记录着代号与日期:
“代号‘夜枭’:每月初五接头,地点老火车站废弃货仓;
任务内容:传递内部人事调动名单及边防布防简报........
报酬为美金五百元或等值黄金。”
霍炎亭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是叛国行为!
情报外泄,直接威胁国家安全。
他猛地合上笔记本,目光如电扫过整个书房。
这些证据若能公之于众,足以让耿精忠身败名裂,甚至被执行枪决。
但问题在于.........怎么把这些东西送到能把他除掉的人手里。
看着手里的三个笔记本,霍炎亭自言自语:“先不管那么多了,把这三个笔记本先拿走再说。
明天看能不能见到爷爷,让他介绍一个渠道。”
随后,就把手里的那三个笔记本收进了空间之中。
霍炎亭收完笔记本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书房。
他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这间奢华至极的房间,心中冷笑:
“耿老狗啊耿老狗,你搜刮民脂民膏,侵吞军需,勾结外敌,样样都做绝了。
今天我若不把你的家底翻个底朝天,岂不是对不起我的空间?
嘿嘿.........”
看着书房里的红木书柜,低声自语:“耿老狗,你的这些家具我就笑纳了。”
说完,手摸在了每一个家具上,心里默念:“收.......收.......收........”
几个“收”字落下,书房里的家具一件一件的消失了,瞬间原本奢华的书房,变的空空荡荡的。
这场景,就是老鼠来了,都得哭着离开。
收完所有的东西后,霍炎亭正准备离开。
这时.......
他发现摆放红木书柜的后面有一个暗隔。
既然发现了,当然不能错过。
霍炎亭快步走到那面墙前。
他伸手在墙壁上仔细摸索,指尖触到一处微微凹陷的机关。
轻轻一按,“咔”的一声轻响,一块约莫两尺见方的暗格缓缓露了出来。
他眯起眼睛,往里一看.........
那里面摆放着一口小巧却厚重的铁箱,箱子上挂着一把大锁,箱子四周还垫着油布,显然是为了防潮。
旁边另有一个布包,用深蓝色锦缎层层包裹,角边露出一抹温润的玉色。
“果然有货。”
霍炎亭低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得意,“耿老狗,你把这些宝贝藏得再深,也逃不过我的手心。”
他将铁箱取出,放在地上,蹲下身来,再次从空间中取出那根细铁丝。
这一次的锁比抽屉上的更复杂些,但对于他来说不难,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内部簧片细微的跳动声。
片刻后,“啪”地一声轻响,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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