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招待所的院子里,霍炎亭阴恻恻地笑着,低声嘀咕:“陈明川,耿家我已经收拾了,你想独善其身,绝不可能!”
他加快脚步来到招待所外,此时正是深夜,路上空无一人。
从空间中取出自行车,他迅速骑上,朝着文工团方向疾驰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霍炎亭抵达文工团院子外。
这里不像军区家属院那样有哨兵把守,只有一个门卫大爷负责看门——但这个点,对方早已沉入梦乡。
霍炎亭停下自行车,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几乎同时,自行车也凭空不见,而他的身形已紧贴着围墙悄然移动。
他抬头望了眼围墙上布满铁丝网的顶端,心中盘算:“这门卫睡得死,以我的身手翻进去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
屈膝下蹲,指尖在掌心轻轻一搓,他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跃起。
双手稳稳抓住墙顶,脚尖在墙面一点,身体如猫般轻盈翻越。
落地时,他特意选了一片松软的草坪,只发出轻微的“噗”声,转瞬便被夜风吞没。
文工团院内一片寂静,唯有宿舍楼零星亮着几扇窗户。
他并未急于上楼去找陈明川,而是先朝停车处走去。
他记得前几天苏晓晚给陈明川买了辆新车,应该就停在这里。
停车区排列着二十多辆自行车,其中崭新的只有三辆。
霍炎亭确信,其中之一便是陈明川的。
虽然这些车子看起来大同小异,但他清楚地记得离婚那天,陈明川骑的就是这辆。
因为车把上挂着一张牌照,上面的数字他早就牢牢记住了。
很快,他便准确锁定了目标,抬手将其收入空间。
处理完自行车后,他沿着楼体墙根潜行,悄无声息地来到陈明川宿舍门前。
从空间中取出一根细铁丝,轻轻探入门锁孔,手腕微动,“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他侧身滑入屋内,反手将门轻轻合拢,双眼迅速适应屋内的昏暗光线。
上次来时并未留意室内陈设,如今一看,果真逼仄:一张木桌、一张铁架床、一个掉漆的衣柜,再无他物。
陈明川正躺在床上酣睡,呼噜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房间。
见他睡得如此香甜,霍炎亭冷冷一笑:“睡得这么死,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说罢,他不再迟疑,伸手逐一抚过屋内物件,心中默念:“收!收!收!”
随着他的动作,桌椅、衣柜等物品接连消失,尽数被收入空间。
最后只剩那张铁架床。
他手掌轻轻覆在床架上,心念一动,整张床骤然不见。
陈明川连人带被猛地摔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霍炎亭本以为这一下足以将人惊醒,连忙闪身退入空间躲避。
然而,他在空间中观察外界,只见陈明川在地上翻了个身,咂了咂嘴,竟又沉沉睡去,鼾声依旧。
见状,霍炎亭索性从空间现身,重新出现在宿舍里。
望着地上仍在打呼的陈明川,他低声讥讽:“真是头猪,这么摔都不醒。”
环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霍炎亭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悄然退出宿舍门。
这一趟行动未惊动任何人,他顺利返回招待所仓库。
归来时,王二强与赵文宇仍熟睡未醒。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赵文宇便醒了。见身旁两人还在酣睡,他没有打扰,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出了仓库。
他带上自己的积蓄和所有票据,去了供销社。
转了一圈,并未找到想要的东西,赵文宇想了想,便坐公交车前往百货大楼。
他没耽搁,径直上了二楼手表柜台。
看了许久,仔细盘算了一下手里的钱,最终买下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
霍炎亭醒来时,仓库里已空无一人。
王二强正站在门口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炎亭大概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了仓库大门。
出来后没有看到赵文宇,笑着开口询问:“强子,文宇呢?”
王二强摇了摇头,“不知道呀!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可能上班去了,咱们把东西收拾一下,拿上东西去招接炎雪。”霍炎亭没在意的开口。
霍炎亭说着,弯腰将地上的被褥叠好,整齐的放在了地台上,他晚上还要来睡,所以并没打算把被褥还了。
王二强也赶紧上前帮忙,一边收拾一边念叨:“亭哥,咱们要不要给嫂子带点早饭?”
“是要带一些,一会就去隔壁买点包子带上就行。”霍炎亭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拿上棉花就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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