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王二强和霍炎雪,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没事,不用担心。”
王二强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亭哥,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陈明川就是个小人,犯不着跟他较劲。
你不能再出事了,要是你有个闪失,嫂子、炎雪,还有霍爷爷他们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
霍炎亭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放心,我心里有数。”
“哥,你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万一你把他打伤了,怎么办啊?”霍炎雪带着哭腔,语气中满是担忧。
霍炎亭微微一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好,知道了,哥以后不会了。”
正说着,李文娟快步从家属院里跑了过来。她跑到门口,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叉腰喘着气,目光焦急地落在霍炎亭身上。
“炎亭哥哥,你没事吧?我刚听说你在这儿跟人打起来了,有没有受伤?”
霍炎亭轻轻摇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我是谁呀?他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你没事就好,那咱们进去吧!”李文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霍炎亭,确认他没有受伤,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李文娟跟守卫说了一声后,便带着霍炎亭他们三人一起进了军区家属院。
“炎亭哥,你们拿的什么?那么大一包?”说着,她还看了一眼王二强肩上的麻袋。
霍炎亭压低声音:“我弄了些棉花,拿回去让王姨帮咱们做被褥和棉袄。”
“不是咱们的被褥不做吗?怎么又要弄棉花了?”李文娟不解地问。
霍炎亭揶揄地看着她,小声开口:“咱们结婚不是得用新被褥吗?所以现在有机会就先让王姨给咱们做好备着。”
“讨厌!”李文娟娇羞地低下头。
一行四人边走边说,很快便回到了李家。
王秀兰因为这几天要张罗李文娟的订婚,还要准备下乡的东西,便请了假。
霍炎亭到的时候,她正在给王二强缝被褥,隔壁三个没工作的婶子也过来帮忙。
见他们进来,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王秀兰诧异地问:“炎亭,你们这是拿的什么?这么大一包?”
她放下针线,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棉絮,快步迎上来。掀开麻袋一角,看到里面洁白蓬松的棉花,眼睛顿时亮了。
“这是.........新棉花?还有这么多,你从哪弄来的?”她压低声音问。
霍炎亭点点头,没多解释,只轻声说:“王姨,您先别管哪来的,能用就行。”
王秀兰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这孩子,不会是去那个地方买的这些棉花吧?你这胆子也太大了。”
“嘿嘿……”霍炎亭不在意地一笑,“没事的王姨,我去的时候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
“再小心也要少去,那地方还是危险。”王秀兰苦口婆心地劝。
“好的,我知道了。”霍炎亭轻轻点头。
王秀兰把那袋棉花拎进里屋,正好趁着有人帮忙,赶紧把几床被褥的棉芯铺好。
“这棉花真好啊,又软又厚实。”隔壁的张婶抓了一把在手里揉了揉,忍不住赞叹,
“秀兰,你们这棉花的品质在市面上可难买到了,供销社排队都轮不上,还得凭票。
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王秀兰笑着岔开话题:“亲戚帮衬的,人家有点门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个........
咱们别问那么多了,还是麻烦两们手下动作快一点,你们也知道孩子马上就要走了。”
众人会意,不再多问,低头继续忙活。
............
李文娟端了杯热水走过来,轻轻递给他:“喝点水吧,你今天跑了这么多地方,肯定累了。”
他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碰到了她的手,温热的触感像一道细流,悄然滑进心底。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我一点也不累。娟子,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说着,霍炎亭从包里取出那块手表。
他将那块银灰色的机械表轻轻放在李文娟掌心,笑着开口:“你看看喜欢吗?”
“这........这是给我的?”李文娟怔住了,低头看着手中微闪冷光的手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霍炎亭点头,目光沉静而坚定,“不过这块手表是赵文宇那小子送给我们结婚的礼物。”
“他送的?这会不会太贵重了?”李文娟轻声问。
“没事,他结婚还早,咱们先收着,等他结婚时我们再回一份礼就行了。”霍炎亭不在意地说。
“那我就收下了。你再见到他,记得帮我谢谢他。”李文娟温柔地说。
霍炎亭看着她小心翼翼把手表贴在掌心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带着笑意:
“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你要是喜欢,以后咱们日子好了,再给你买块更好的。”
李文娟连忙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表壳上细腻的纹路,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不用不用,这块就很好了。手表多贵呀!
就算咱们以后有钱了,也多买点好吃的给爷爷他们补一补。现在他们下放了,肯定吃不好。”
“没事的,等咱们下乡以后,我打算好了,就去上山打猎挣钱。”霍炎亭声音很小。
“炎亭哥,上山打猎多危险?再说了,你要挣钱肯定得去黑市上把那些猎物卖了,那就更危险了。
不行,我不同意你上山打猎挣钱。”李文娟态度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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