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振宇猛地一脚踹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沉重的茶几被踹得滑出去半米远,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上面的酒杯酒瓶哗啦倒了一片。
王竟池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王振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王竟池。
他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暴起,声音冷硬:“王竟池,你他妈给我听好了!”
他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他骗不骗我,轮不到你在这放屁!”
“你再敢说他一句不是,”
王振宇猛地俯身,一把揪住王竟池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溜起来。
“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王竟池被他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连挣扎都忘了,王振宇狠狠将他掼回沙发里,指着包厢门:
“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滚出去,再让老子看见你出现在他面前,老子打断你的腿。”
王竟池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挣扎起来,连头都不敢回,狼狈地消失在门外。
王竟池直到跑出拳场,钻进自己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里,才敢大口喘气,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屈辱。
“王振宇,你他妈为了个男人打我?。”
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从小到大,王振宇就压他一头,无论是身手、魄力,还是父亲王大贵的看重,他都比不上。
现在,连看上个男人,都他妈比他眼光好?那个江临月,凭什么?
“江临月……”
王竟池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阴鸷,“一个连名字都让哥哥喊错的骗子,装什么清高?”
他绝不相信江临月是什么好东西,顾池誉说的那些话,他也收到了。
一个被谢家抛弃、周旋于沈清让、楚时晏之间的祸水,能是什么好鸟?
肯定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把他那个傻哥哥迷得神魂颠倒。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竟池眼神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王振宇,你不是把他当宝吗?不是觉得他冰清玉洁吗?老子偏要撕下他那张假面具,让你看看,你捧在手心里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但是他不能明着来,王振宇现在护那小子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再敢去招惹,王振宇真能打断他的腿。
但是暗地里呢?
王竟池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王竟池声音阴冷。
“给我查江临月,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特别是他跟沈清让、楚时晏,还有那个什么黎郁,到底什么关系,还有他在谢家的事,一件不漏。”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阴狠:“还有,去‘黑豹’赌房,把昨晚拳场后巷的监控,尤其是江临月出现前后的片段,给我拷一份回来,要高清的。”
王竟池嗤笑:“老子倒要看看,这个‘临月’到底是怎么‘临’到我哥心坎儿里的!”
挂了电话,王竟池靠在椅背上。
他不能直接动江临月,但他可以“帮”哥哥看清真相,他要找到江临月的把柄,找到他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的证据。
他要让王振宇亲眼看看,他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到时候,王振宇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王竟池想象着王振宇痛苦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哥,你不是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比我强吗?” 王竟池低声自语:
“这次,就让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来帮你擦亮眼睛,让你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有多烂!”
他发动跑车,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
“江临月……”
王竟池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等着吧,老子陪你好好玩玩。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猛踩油门,消失在昏暗的地下城街道尽头。
他要去亲自“欣赏”那些监控录像,找出那个“小骗子”的破绽。
他要证明,至少在“看人”这一点上,他王竟池,比他那个不可一世的哥哥,强。
另外一边谢家私人医院夏海燕郊,顶级VIc病房。
谢言澈靠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顾池誉发在F4群里的那张照片——王振宇将江临月半护在怀里。
他烦躁地将手机反扣在床边,胸口一阵闷痛,牵扯到伤口,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少爷。” 王管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药膳。
他看着谢言澈苍白的脸色和眉宇间的郁色,心中叹了口气。
他是看着两位少爷长大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但那份从小到大的情分,他始终记在心里。
“少爷,喝点汤吧。” 王管家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温和。
谢言澈没动,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
王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少爷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跟您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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