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宾客散尽,喧闹了一天的蔡家大院终于安静下来。
红烛高照,新房里一片喜庆的暖色。
陈雪茹换下了一身繁复的嫁衣,穿着一件丝绸睡袍,有些局促地坐在床边,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蔡全无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沐浴后的清爽。
他看着灯下娇羞的妻子,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不敢与他对视。
蔡全无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雪茹,紧张?”
陈雪茹的身子轻轻一颤,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可爱得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蔡全无的妻子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陈雪茹的心跳得更快了。
龙凤喜烛的烛火轻轻跳跃,映着两人的身影,渐渐合二为一。
这一夜,很长。
陈雪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习武之人,气血方刚”。
这个男人,看着文质彬彬,动起真格来,那股子力气,简直就不是凡人能有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里的一叶小舟,被翻来覆去,叫苦不迭。
第二天,日上三竿。
陈雪茹是在一阵散架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她动了动手指,都觉得浑身骨头缝都在抗议。
“我的老腰啊……”
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留着余温。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蔡全无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他神采奕奕,脸上没有半点疲惫,看到床上皱着小脸哼哼唧唧的陈雪茹,忍不住笑了。
“醒了?我给你熬了点汤,快趁热喝了。”
陈雪茹噘着嘴,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控诉。
“都怪你!你……你就是头牛!”
“好好好,都怪我。”蔡全无好脾气地哄着,把汤碗递到她嘴边,“来,夫人,喝了这碗汤,保你马上就不酸了。”
汤药入口,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喝完汤,蔡全无又拿出个针包。
“你干嘛?”陈雪茹吓得往后缩了缩。
“别怕,你这是头一回,气血有些不顺,我用针灸帮你疏通一下经络,马上就好。”
蔡全无的手法又轻又稳,几根银针下去,陈雪茹只觉得一股股热气在四肢百骸游走,那股酸痛感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
她惊奇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本事?
到了晚上,陈雪茹已经能勉强下床走动了。
接下来的三天,小两口蜜里调油,几乎是寸步不离。
三天后,新婚假期结束,两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平安医馆。
何雨柱正趴在柜台上,拿着毛笔,一笔一画地对着字帖练习。
他现在已经认识不少常用字了,虽然写得还是歪歪扭扭,但劲头十足。
何雨水在一旁,拿着一本小人书看得津津有味,小脸红润,眉眼间再也看不到当初的怯懦和阴郁。
中午,蔡全无溜达了过来。
他直接去了后院,找到了正在整理药材的师父陈自临。
“师父。”
“全无来了?新婚燕尔,不多陪陪媳妇?”陈自临打趣道。
蔡全无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两张折叠好的纸,递了过去。
“师父,我最近琢磨了两个方子,您给瞧瞧。”
陈自临不以为意地接了过来,随口道:“你小子,又有什么新奇想法了?”
他展开第一张纸,上面写着“活络丸”。
只看了几眼,他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等他再展开第二张,看到“感冒丸”的配方时,陈自临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全无!你……你这方子……是从哪儿来的?”
他指着那张“感冒丸”的方子,手都有些抖。
“这……这简直是神来之笔!直接针对病根,扶正祛邪,比市面上所有治感冒的药都要高明!还有这个活络丸,用药之精准,配伍之巧妙,我行医几十年都闻所未闻!”
蔡全无神色平静:“就是自己瞎琢磨的,觉得应该可行。”
瞎琢磨?
这要是瞎琢磨,那天下的大夫不都成了睁眼瞎!
陈自临激动地在原地走了两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拿着那两张薄薄的纸,手却觉得有千斤重。
他看看蔡全无,又低头看看药方,来回好几次,脸上的激动怎么也压不住。
“好小子,好小子啊!”
陈自临用力拍了拍蔡全无的肩膀,眼睛里全是赞赏。
“咱们医馆有两样压箱底的宝贝,一个是调理气血的无极丹,一个是预防时疫的避瘟散。可那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老方子,吃了这么多年,效果也就那样。你这两个方子,一个活络丸,一个感冒丸,简直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他指着感冒丸的方子,越说越兴奋。
“尤其是这个感冒丸!现在的感冒药,要么是发汗,要么是清热,都得绕着圈子治。你这个倒好,直捣黄龙!扶正祛邪,从根儿上解决问题!这要是推出去,整个四九城的药铺都得跟着咱们喝西北风!”
蔡全无只是平静地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师父,临床试用的事,就拜托您了。您经验老道,由您把关,我放心。”
陈自临大手一挥:“这事儿包我身上!不过你小子,新婚燕尔的,就别总往医馆跑了,多陪陪雪茹。”
蔡全无应下,话锋却一转:“师父,我还想……再琢磨个药酒的方子。”
“什么?”
陈自临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你……你还要弄药酒?!”
这小子是铁打的吗?刚弄出两个王炸级别的方子,脑子都不用歇歇的?
蔡全无点点头:“嗯,有两个想法,一个……是给男人补身子的,叫龙阳酒。另一个,是治风湿痹痛的,叫回春酒,正好跟百草堂的虎骨酒碰一碰。”
“跟百草堂的虎骨酒碰一碰?”
陈自临倒吸一口凉气。
百草堂的虎骨酒可是金字招牌,虽然价格贵得离谱,但效果确实霸道,在治风湿这块儿,那是独一份儿。
蔡全无这是要直接跟人家打擂台啊!
“你小子,你……”陈自临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行!你想干就放手去干!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去库房拿!不够的,师父给你进!”
“谢谢师父。”
蔡全无跟师父聊完,转身就去了药房。
药房里,几个老药工正在慢悠悠地炮制药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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