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下午她回来的时候,通讯班的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还被她发现几次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
原来,这些人全都知道贺临州结婚了,全都合伙瞒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才半个月,贺临州就娶了别人?
“贺哥哥,你明明在和我处对象,为什么要娶别人,你是不是有苦衷的?”孙雨霏不舍得指责贺临州,顿时把自己的一腔怒火,转移到姜时玥的身上,她怒不可遏的指着姜时玥。
厉声呵斥:“你说,是不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着贺哥哥娶你进门,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贺哥哥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你知道吗?”
孙雨霏激动的大喊大叫的,反倒是姜时玥这个正牌妻子,特别平静的撸着小脑虎的脑袋,再用眼神瞅瞅贺临州,品评说:“这玩意,是你招惹回来的烂桃花?你可以呀,贺团长,艳福不浅,虽然美女脑子不好使,但胜在有脸蛋,身材也不赖,就是可惜了···啧啧啧·······”
贺临州心里直突突,明明姜时玥没有发火,也没有吵闹,可他为啥心里直哆嗦呢,就感觉媳妇现在有一种平静的疯感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啥,媳妇,你听我解释,真的,没有的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啊。”贺临州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团长的面子了,求生欲满满的。
新婚第一天,媳妇刚娶回家,就有女人闹上门来,换位思考,贺临州觉得自己能有杀人的心。
“她真脑子有病。”贺临州紧紧的拉着姜时玥的手,赶紧指挥起来:“你们几个,要你们有什么用?看热闹来的啊,还不赶紧把孙大小姐给老首长送家去!”
一次··两次··的,对工作没有什么大的影响,贺临州也舅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让老首长晚节不保,毁在这么一个脑子不好的女人手里,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怂了,姜时玥就是他贺临州的底线。
“抬走,跟老首长说一下,明日我亲自登门赔礼道歉。”贺临州这话说的锤锤定音,口气可一点听不出来是要赔礼道歉,倒像是要去兴师问罪。
眼瞅着,这些人,当场站起来,又朝着自己抓来,孙雨霏惊恐大叫,她害怕了,不是害怕这些人,而是害怕爷爷,老爷子上一次已经明确说过了。
如果再闹的难看,就把自己送去大西北磨炼心性去,那种苦地方,去了哪里还有命回来。
“不要,你们别抓我,我自己走,自己走···~”孙雨霏挣扎着转身朝着外头走,刚走两步,她又不甘心的转身威胁姜时玥:“我告诉你,贺哥哥我是迟早要抢回来的,你这个女人,有眼力见就应该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这女人····姜时玥轻嗤一声,把小老虎往贺临州的塞,自己则是轻装上阵,插着腰快走两步,靠近孙雨霏的瞬间,单手掐住孙雨霏的下颚,直接把孙雨霏给提了起来。
当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的一刹那,孙雨霏花容失色的尖叫连连,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想要躲开姜时玥的钳制,却发现,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姜时玥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把她紧紧的掌箍在手心里。
心里的恐慌,被无限放大,这时候后她才是真的慌了,有一种死亡就在眼前的恐慌,那种窒息感和滞空感,充斥着她整个身体。
更加让她害怕的是明知道会有危险却十分无力,解救不了自己的感觉,任她如何的拍打用力,姜时玥就是没有一点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你,你放开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你把我放下来,我爷爷可是军区司令,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孙雨霏下意识的搬出自己认知中,最能保护自己的人,这个家里面,权利与地位的巅峰人物,她的亲爷爷,上一任北部战区的军区司令孙槐序。
她没想到,提起自己的爷爷,姜时玥这个女人掐的更紧了,让她不仅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身体被抽空的感觉,那种窒息感,好难受,好难受····孙雨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突然有点后悔。
姜时玥拎着孙雨霏一步一步的朝着院门走过去,等到站在门口的时候,她不屑的把孙雨霏丢到地上,绝对武力的压制下,孙雨霏竟然忘记了爬起来。
“嗤,真是无语了,是狼到哪都吃肉,是犊子到哪都挨揍,孙雨霏你从前是真的没挨过打吗?你爷爷还军区司令员呐?他知道你用他司令员的官威,强行破坏军婚吗?
你才认识贺临州多久啊?你说你喜欢他,那我问问你,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的眼里没有你,喜欢他看见你就绕道走,喜欢他喊人把你抬出去?
女人,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那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遍地都是,既然都是要结婚生孩子,为什么不找一个疼你,爱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嫁?
整天冷脸贴冷屁股,追在他身后,你不累吗?”
在强大的武力值压迫下,姜时玥说了这么一大段话,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插嘴,打断一点点的。
单手把孙雨霏拎起来,举着扔到门外,这还是一个女人能拥有的力量吗?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也不能单手捏着下颚,把人举这么远的吧。
这一刻,姜时玥的凶名算是在家属院里面传播开了。
“你···你你你你·····”孙雨霏狼狈的在地上蹭着往后退,她被吓坏了:“你还是人吗?你这样,贺临州他知道吗?谁敢娶你这样的女人?”
嘶·····
姜时玥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么塞牙呢?
她摸着脖子,歪头朝着院子里面的贺临州招招手,道:“喂,贺临州,她说你害怕我,不敢娶我,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贺临州快步走过来,他与姜时玥肩并肩站在家门口,直面所有人,直言不讳道:“我当然是站着说,我的媳妇,我为什么要害怕,应该害怕的是心思不纯,心术不正,做奸犯恶之人,我们夫妻二人,一身正气,坦坦荡荡,咱们俩个不正是一路人吗?
你凶名在外,我恶名昭着,怎么就不是天生一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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