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接着一拳的落下,拳风阵阵,郁绮风完全没手软,每一次的挥拳都实打实的揍在周彼方身上。
打得周彼方鼻青脸肿,直冒鼻血,她才止住了动作。
见人不反抗了,她稍稍退后,拍了拍手掌,摸向了周彼方的裤兜。
“你别碰老子!”
周彼方刚才还被打得“奄奄一息”,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被人碰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立即排斥的乱蹬双腿。
“老实点。”
郁绮风又赏了他的屁股一拳,从他身上摸出了几两碎银子,“我今晚去外面找家客栈睡,明早回来后,我要看见我的床恢复原状。”
她的话里话外,尽是明晃晃的威胁,“不然,你脸上的这顿打,明日再请你吃双份的。”
郁绮风抢了钱就走,根本不管周彼方应不应。
这人要是能被她吓走最好,以后少在她面前乱晃悠。
待郁绮风离开后的一刻钟,周彼方沉默不言的爬了起来。
他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到了铜镜前。
自己的脸真的肿成了面目全非的“猪头”。
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没办法出去见人,浑身酸痛无力。
周彼方“哎哟、哎哟”的艰难挪动着,一想到郁绮风刚才离自己那么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从没哪个女子敢这么贴近自己,甚至对他上下其手,还抢走了他的钱的。
“这个恶女!土匪!强盗!”
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叫他帮她恢复原状,想都别想。
他就是被打死,都不可能跟她低头。
周彼方一肚子的气,直接气饱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将房门反锁好,眼睛一闭什么也不管,睡了一整天。
隔日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
周彼方睡了个不太安稳的觉,他做了个恐怖的噩梦,梦里都是郁绮风在对他拳打脚踢。
但是真正的噩梦是在梦醒后。
周彼方记得自己明明锁好了门,但是郁绮风就这么理所当然坐在他的床边,手里拿着根竹条,一直在等待着他的醒来。
周彼方:……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在初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会是个乖巧温顺懂事的女子!
恶鬼的爪子再次伸向他。
郁绮风轻声低语道,“看来某些人不听话呢。”
下一秒,周彼方又被拖到了地上,噩梦中所见到的一切成了现实,他又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作屈辱。
他紧咬着牙,不发出痛呼跟哀嚎就是他最后的体面。
周彼方被揍得没脾气了,郁绮风再次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这回他放弃了抵抗,乖乖被搜身。
郁绮风没有摸出钱,但也没轻易放过他
钱不在身上,那只能藏在别的地方了。
周彼方的屋子被翻了个底朝天,郁绮风将他藏在床底的小木盒里的钱全部抢走了。
那些银票被她攥在手里,轻轻拍打着周彼方的脸颊,“还是昨日那个要求,做不到,明日接着赏你双份的。”
周彼方:“……”
今日的周彼方不敢再睡了,他先是煮了好几个鸡蛋给自己敷脸消肿,虽然作用不大。
接着将自己床上的那套干净被子捧出去晒太阳,把郁绮风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顾不得身上酸痛,一直忙前忙后的。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打服的。
周彼方窝囊的给她铺好了床,枕头打得蓬松,就连墙角的蜘蛛网都被他清理掉了。
他实在不喜欢做这种家务事,最后整个人直接累倒,靠在床边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隔天上午才醒来,睁眼的一瞬间,又是郁绮风面带微笑的盯着他。
“我、我这次都按你说的做了。”周彼方磕磕绊绊的说。
她这回总不能再打自己了吧?
“我记得我说的是恢复原状,不是让你把自己盖的那床脏被子换给我。”
“老子的被子是干净的!”周彼方立刻反驳。
那可都是好料子做的,他买回来都没盖过几次,上面明明香得很,还有股太阳味儿。
“你人干净吗?你躺在上面多久了?被子都被你弄脏了知不知道。”
郁绮风拎着周彼方的耳朵给他丢床上,“说吧,今天准备打哪里,我看你身上也没什么好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跟你拼了!”
周彼方岂是能任由她一直欺辱的,藏在怀里的小刀就在这时亮了出来。
偷袭的确有些卑鄙,但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你个臭娘们儿去死吧!”
“呵,就这点本事,看来你还没学聪明。”
郁绮风轻松躲过周彼方的突袭,一瞬间看穿了破绽,握住他的手一把夺走了小刀,顺便踹向他的小腿,里面藏的另一把匕首也掉落了出来。
刀尖对准着周彼方的喉咙,她轻轻抛出两字,“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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