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深秋的南港码头,海风卷着鞭炮碎屑在礁石间打转,渔民们举着刚补好的渔网,望着菲南宾军舰消失的海平面,脸上终于绽开了压了数月的笑容。石阶上,几个孩子把炮仗壳串成手链,蹦跳着喊:“坏人跑啦!以后能安心捕鱼啦!”可人群中的林彻,眉宇间却凝着一层霜——作为穿越而来的未来战士,他比谁都清楚,这次撤离只是菲南宾的权宜之计,没有足够的武力屏障,3.6万平方公里的沧溟岛,迟早还会成为觊觎者眼中的“肥肉”。
“林岛主,您看这海,以后再也不用怕他们来捣乱了!”渔民老张攥着刚捞的青蟹凑过来,蟹钳还在微微颤动。林彻接过蟹笼,目光却没离开远方的海域:“老张,这次走了,下次来的可能是更厉害的军舰。咱们渔民要想安安稳稳出海,光靠躲是躲不过的。”老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您说咋干,我们就咋干!之前他们撞坏我的渔网,我早憋着火了,要是招兵,我第一个报名!”
这样的心声,林彻在各村走访时听了无数遍。北港机械厂的王大牛放下扳手,指着眼眶下的淤青:“林岛主,我以前在铁匠铺学过锻铁,要是建兵工厂,我能帮着造零件!上次菲南宾人来捣乱,我跟他们拼过,知道没家伙不行!”西坡镇的年轻人们更是堵在学堂门口,托周明老师带话:“我们要当兵,跟着您守岛!哪怕天天练到脱力,也绝不含糊!”
岛民们的热情像一团火,烧得林彻心里又暖又急——暖的是人心齐,急的是眼下的护卫队实在太弱。500人的队伍,连全岛重点海湾的日常巡逻都勉强,更别说抵御下次可能的大规模进攻。当天夜里,政务大厅的灯亮到后半夜,林彻坐在长桌主位,面前摊开的沧溟岛地图上,红笔圈出了十几个易受攻击的码头和海湾,指挥部成员、各部门部长围坐桌旁,气氛比白天的码头凝重了数倍。
“这次对峙,咱们的巡逻艇连菲南宾军舰的装甲都打不透,真打起来,就是送命。”护卫队队长周强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要是他们下次封锁海域,岛上的贸易、物资都会断链。”商务部的赵成也皱着眉:“东南亚的商家被菲南宾威胁,已经有三家停了合作,再这样下去,布匹和罐头都要堆在仓库里。”
林彻的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的“北港工业区”,声音带着未来战士独有的果决:“怕没用,要想守住家,只能自己强起来。这次不用等华夏支援,我们自己建武力体系!”他抬眼扫过众人,一字一句道:“第一,扩充兵力,护卫队从现在的500人,三年内扩充到2万人——3.6万平方公里的岛,2万人只是底线,以后还要逐步增加,确保每个重点区域都有驻军,每个海湾都有巡逻队。”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愣住了——2万人,相当于全岛成年男性的十分之一,招兵、训练、物资供应都是难题。林彻似乎早有准备,继续说道:“招兵优先从渔民、工人里选,他们身体壮、熟悉岛情,还能快速适应海上和山地作战;物资方面,从财政里划出40%投入军事,压缩其他非必要开支,先把兵练起来、把武器造出来。”
“第二,建自己的兵工厂。”林彻的手指移到地图边缘的沧溟山脉脚下,“这里背靠山脉,隐蔽性好,附近有铁矿和煤矿,能就近供应原材料。先从简单的开始,造枪械、子弹,再逐步造舰炮、坦克;技术上,派团队去华夏请军工技术员,给他们最优厚的待遇——砖瓦房、双倍薪资,让他们来岛指导,咱们的人跟着学,迟早把技术攥在自己手里。”
提到军事技术,众人的眼神亮了起来。林彻懂战术、懂训练,但造武器需要专业技术,能请华夏技术员来,无疑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卫生部的张大夫立刻说:“我认识华夏军工医院的人,可以牵线,让他们推荐靠谱的技术员,保证能帮上忙。”
“第三,优先发展海军和海防。”林彻的目光落回海岸线,“咱们是海岛,守不住海,就守不住家。先在北港造船厂加建生产线,造10艘中型巡逻舰,配备舰防炮,争取几个月内要有第一艘下水;同时在南部、东部的重点海湾建岸防炮阵地,再规划两座机场,以后能起降战斗机,形成‘海、岸、空’三层防御。”
他看向周强,语气放缓了些:“训练的事不用操心,我亲自来。从基础的射击、格斗,到海上战术、协同作战,我会制定详细计划,保证三个月内,第一批新兵能形成战斗力。”周强站起身,用力敬礼:“请林岛主放心,我们一定练出能打胜仗的兵!”
会议结束时,天已蒙蒙亮。林彻站在窗前,手里攥着一枚从未来带来的合金弹壳——这是他唯一的“遗物”,也是他坚信沧溟岛能变强的底气。窗外,早起的渔民推着渔船走向海边,学堂的孩子们背着书包哼着歌,工厂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林彻深吸一口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沧溟岛建成坚不可摧的堡垒,让这里的人,再也不用怕任何人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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