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2月,沧溟岛的残冬彻底褪去,南坡镇的油菜花田铺展成金色的海洋,微风拂过,花香漫遍全岛。镇东小学的校园里,柳树抽出新芽,孩子们课间追逐嬉闹,教室里不时传出朗朗书声,一派生机盎然。
林彻处理完政务,总会绕路去学校。有时是在午后,悄悄站在教室窗外,看陈晓琴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发间,温婉得不像话;有时是放学时分,拎着从供销社买来的水果或糕点,借口“慰问教师”,实则目光全程追随着陈晓琴的身影。
起初两人还略显拘谨,陈晓琴会红着脸接过东西,低声道谢;林彻也会客套几句,询问学校的教具是否够用。可随着见面次数增多,这份拘谨渐渐化作自然的温情。他会帮她拎沉重的作业本,陪她送晚归的学生回家;她会提前准备好温热的茶水,等他处理完学校的琐事,再一起在校园里散步,说说孩子们的趣事,聊聊岛上的变化。
他们的小心思,最先被班里最调皮的男孩阿明发现。那天午后,林彻又来学校,正好碰到陈晓琴在办公室批改作业,他悄悄递上一块温热的桂花糕——那是陈晓琴之前提过喜欢的味道。阿明抱着作业本路过,眼睛一亮,大声喊道:“陈老师,林岛主给你送吃的呢!”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闻声看来,纷纷露出善意的笑容。陈晓琴脸颊瞬间泛红,连忙接过桂花糕,低声道:“谢谢你,林彻。”林彻倒显得坦然,笑着对阿明说:“陈老师辛苦,该吃点东西补补。”
从那以后,孩子们便常常“起哄”。有时林彻来接陈晓琴,远远就有一群孩子围上来,齐声喊:“林岛主好!陈老师好!”语气里满是天真的祝福。有一次,陈晓琴带着孩子们画“最喜欢的人”,阿明直接画了两个人,一个穿着中山装,一个拿着课本,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林岛主和陈老师”,递到两人面前时,还认真地说:“老师,岛主,你们要一直在一起呀!”
陈晓琴看着画,耳尖发烫,却忍不住笑了。林彻接过画,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兜里,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会的。”
这天傍晚,两人沿着校园后的小河散步,夕阳将河水染成橘红色。林彻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陈晓琴:“晓琴,遇见你之后,我才觉得,岛上的安稳不仅是产业和防务,还有身边的人。我想和你结婚,3月份就办,好不好?”
陈晓琴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随即涌出发自内心的欢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点头:“好。”
“只是,”林彻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顾虑,“现在环球局势不稳,岛上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不想太张扬,咱们秘密结婚,就请奶妈、几位核心部门的同事作证,好不好?等局势安稳了,我再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陈晓琴轻轻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我不在乎场面大不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奶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得更紧了。小河潺潺流淌,岸边的油菜花随风摇曳,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第二天,林彻悄悄告诉了赵诚和周明轩,两人都笑着道贺,拍着胸脯说会办好一切琐事;陈晓琴也和奶妈说了此事,奶妈握着她的手,眼眶泛红,连连说:“好,好,总算有人好好照顾你了。”
学校里的老师们也隐约察觉到了喜讯,纷纷悄悄给陈晓琴送来祝福——有的送了一块布料,有的给了几双亲手做的布鞋,还有的主动帮她分担课时,让她有时间准备婚事。孩子们虽然不懂“结婚”的具体含义,却知道陈老师要和林岛主在一起了,每天都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要吃喜糖”。
2月底的最后一天,陈晓琴放学回家,看到奶妈正和林彻一起在厨房里忙碌,奶妈教他做陈晓琴爱吃的红烧肉,林彻学得认真,脸上沾了点油渍也不在意。看着这温馨的画面,陈晓琴心里暖暖的。
离3月的婚期越来越近,沧溟岛的防务与经济依旧稳步推进,没人知道,他们的岛主即将迎来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刻。这场秘密的婚礼,没有盛大的排场,却藏着最真挚的情意,也成了动荡环球局势里,林彻与陈晓琴之间最安稳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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