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1973年10月,,前面两年由于大量产品销售到沿海地区东南亚各个国家,跟脚盆鸡的产品发生冲突,根据目前形势林彻决定做出调整 ,沧溟岛政务中心的议会厅内,空气像淬了冰。长条桌一侧,元老派代表老周拍着桌面嘶吼:“岛主!现在中东那边油价疯涨,咱们刚在南海找到的天然气田,只要运到东南亚,一斤能翻三倍卖!你倒好,要把卖气的钱全砸进那个什么‘半导体实验室’?”
他手里攥着泛黄的账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红:“这三年,机床厂、汽车厂刚盈利,你说停就停了三条低端生产线;现在还要抽走农业补贴的三成搞储能电池——沧溟经不起你这么赌!”
议会厅内一片附和声。林策站在窗前,背对着众人,指尖划过窗台上的南海勘探地图。他清楚,10月6日赎罪日战争爆发,阿拉伯国家已经开始对支持以色列的国家实施石油禁运,油价会从3美元一桶飙升到11美元,这场“石油惊雷”会炸垮半个蓝星的工业体系。但他更清楚,天然气的红利是暂时的,20年后,没有半导体和新能源技术的国家,只会沦为大国的附庸。
“老周叔,”林策转过身,将一份厚厚的报告推到桌中央,“这是实验室模拟的10年后的市场——脚盆鸡的半导体会垄断全球,鹰酱会用芯片卡所有国家的脖子。咱们现在不砸钱,以后连买别人芯片的资格都没有。”
报告封面上,“芯片封锁模拟推演”几个字格外刺眼。老周疑惑地翻开,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从芯片的应用场景到垄断后的价格暴涨,甚至还有“某国因缺芯导致汽车厂停产”的案例。没人知道,这些数据是林策根据3045年的历史档案伪造的,但字里行间的危机感却让喧闹的议会厅渐渐安静。
“可粮食怎么办?”另一位元老忧心忡忡,“停了农业补贴,万一遇上天灾,岛内粮食不够吃!”
“我已经安排陈凯去华夏谈了。”林策语气坚定,“用南海的天然气换华夏的粮食,签订五年长期协议。至于半导体的钱,我会从我的私人储备里先垫一部分,绝不影响民生。”
议会最终勉强通过决议,但老周临走前仍丢下一句:“岛主,你可千万别让沧溟的人后悔!”
林策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作为穿越者,他看得见未来的陷阱,却无法向所有人坦白——这份“先知”的孤独,只能自己扛。
议会决议通过的第二天,第一学府实验室里,灯火彻夜通明。周明远拿着林策给的“16K dRAm设计草图”,眉头拧成了疙瘩。草图上的“简化光刻工艺”思路前所未闻,既避开了脚盆鸡的专利壁垒,又能降低成本,但对精度的要求却苛刻到极致。
“校长,这工艺太难了,咱们的光刻机精度不够,试了三次都失败了。”年轻技术员小李揉着通红的眼睛,声音里满是挫败。他面前的晶圆上,密密麻麻的电路因为一个微小的偏差,全成了废品。
实验室校长老陈,一位头发花白的物理学家,正趴在操作台边,用放大镜观察晶圆。他咳嗽了两声,胸口的止痛药瓶露了出来——自从接手半导体项目,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肺病犯了也只靠吃药硬扛。
“别急,”老陈放下放大镜,指着草图上的一个节点,“林岛主说这里可以用‘湿法腐蚀’替代‘干法’,咱们再试试。小李,把腐蚀液的浓度调低0.5%,速度放慢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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