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夏末,东南亚彻底沦为金融风暴的炼狱,惨烈景象在各国蔓延。曼谷的街头,曾经车水马龙的商业街区如今一片萧条,数十家银行大门紧闭,玻璃门上布满了催债的涂鸦和破产公告,挤兑失败的民众瘫坐在台阶上,手里攥着成捆贬值的泰铢,哭声与叹息声交织成一片。港口处,原本繁忙的货运码头空无一人,十几艘满载货物的商船抛锚在近海,船主因无力支付码头停靠费和燃油费,只能眼睁睁看着货物腐烂变质。
雅加达的情况更为糟糕。外汇市场上,卢比汇率一泻千里,一早开出的兑换牌价不到中午就形同废纸,无数中小商户抱着成堆的现金却买不到急需的进口原材料,只能含泪贴出“结业清仓”的告示。工业园内,曾经日夜运转的纺织厂、电子厂接连停工,生锈的机械臂耷拉着,像是被遗弃的巨人手臂,失业工人聚集在厂区门口,举着“求工作”“求生存”的纸牌,却连一个招聘的身影都等不到。吉隆坡的棕榈油种植园里,成熟的果实挂满枝头,却因出口价格暴跌、运输渠道中断,只能烂在地里,种植园主们望着满园的作物,愁得一夜白头,不少人因无力偿还贷款,只能将世代经营的庄园低价抵押。
在这片惨烈的废墟之上,国际资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秃鹫,开始了疯狂的收割。华尔街的投行团队乘坐私人飞机穿梭于东南亚各国,带着律师和合同,挨家挨户拜访濒临破产的优质企业。在曼谷,某欧美资本仅用原价两成的价格,就收购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和两家大型百货公司;在吉隆坡,外资集团以极低的代价拿下了三家棕榈油加工厂和一条重要的港口运输线;新加坡的国际拍卖会上,东南亚各国的优质资产被摆上货架,从矿业开采权到电信运营牌照,都被外资以白菜价收入囊中。有消息称,某资本巨头仅用一个月时间,就吞并了东南亚近十家具有核心技术的电子企业,其高管在私下里炫耀:“这场风暴,是我们最好的狩猎季。”
与此同时,风暴的余波也波及到华夏沿海地区。南方的外贸城市里,不少依赖东南亚订单的工厂出现停工,车间里的机器蒙上了灰尘,老板们拿着堆积如山的订单合同,却因对方无力支付货款而一筹莫展。港口的集装箱堆积如山,大多是发往东南亚却被拒收的货物,物流公司的车辆整齐地停在停车场,司机们靠着车头抽烟闲聊,脸上满是焦灼与无奈。
沧溟岛虽有龙币体系托底,抗风险能力较强,但也未能完全独善其身。岛内的外资工厂开始缩减产能,部分境外投资公司悄悄撤离资金,导致写字楼空置率攀升,几家依赖东南亚原材料进口的加工厂因供货中断,只能阶段性停产。市集上,虽然基础物资供应稳定,但进口商品的价格持续上涨,市民们购物时多了几分犹豫,茶餐厅里,关于“外资撤资”“订单减少”的讨论声不绝于耳,原本因香江回归而起的喜悦,被一层淡淡的忧虑所笼罩。
而刚回归华夏的香江,成了国际资本下一个瞄准的目标。作为国际金融中心,香江的汇率和股市本就受风暴影响出现波动,外资趁机开始布局:大量抛售港元,试图击穿汇率防线;同时暗中做空港股,导致恒生指数连续多日大幅下跌。证券交易所内,电子屏上跳动的绿色数字刺得人眼睛生疼,散户们慌不择路地割肉离场,机构投资者也纷纷持币观望,市场里弥漫着恐慌情绪。有外资投行暗中放出消息,计划联合做空香江房地产市场,待房价暴跌后,再低价收购铜锣湾、尖沙咀等核心地段的商业地产,彻底击垮香江的经济体系。
此刻的香江,像一艘刚驶入港湾却遭遇巨浪的船,摇晃不定;而东南亚的惨烈与资本的狂欢,如同远处的惊雷,预示着这场金融风暴带来的动荡,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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