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回去的路上还在偷乐,“哈哈哈,池骋你看见没?黄夫人旁边那个沈夫人,笑的我肚子疼!除了黄夫人数她嘴最坏了,喝半杯就醉倒了。”
吴所畏本来不想戳人痛处,可现成的笑料往他倒,满是看不起他的老女人,醉倒了拉着他问,“小吴先生啊,我都四年没有x生活了,你有什么好方法就帮帮我好吗?”
一桌女人的脸堪比染色缸,喝的作呕喝的喊妈,尤其这个沈夫人从此是没脸参加这种档次的聚会了。
池母送这两位活宝爷出去时,眼睛里战火燎天,已经憋成了忍者,单独看向吴所畏时迸发出,传递下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你的信号!
碍于在池骋面前,装的还示好了几句。
池骋直接提溜吴所畏离开。
车子后排,司机坐在前面驾驶,吴所畏笑的肚子疼,笑着笑着就没声了,终于回味看向旁边坐着的那尊大佛。
“池骋,我们家的好池骋,你怎么不笑呀?”
吴所畏萌功不是盖的,见池骋端正坐的一丝不苟,“冷淡”感直冲天灵盖。
吴所畏把头一歪,“嘿!老铁!”
池骋看车窗都不理他。
前面的司机是不认识的,吴所畏通常不敢造次,可这会忍不住把手伸过去骚挠池骋的大腿,还恶人先告状。
“好了好了,池大哥,你都给我拉黑了,我就不怪你了成不成?”
快说话,快说话。
大眼睛,只对池骋使的厚脸皮,向来是百试百灵。
池骋果然有了反应,眼神依旧沉着,“我哪敢拉黑你?”
纯属商务电话占线。
他给吴所畏发了八百条消息,这人是一字不提。
吴所畏知道问题不大,一边瞧着前边司机,手更不老实翻腾。
“好哥哥,喝酒的样子好帅,练过吗?”
池骋的呼吸赫然变了,“把你换成蛇泡进去,我能喝的更帅。”
一句“蛇”,吴所畏一下抽出手,“池骋,我冤枉啊!”
池骋这里吴所畏排第一,小醋包和蛇爷爷们还是稳居第二,一个曾经孤独到只有和蛇对视过活的人,如今亲手对视着最看重的蛇眼,扼杀自己的原则。
池骋那个池家里面最不好伺候,还没登场的池老爷子,得知了池骋喝下了蛇酒。
这得多嘲笑池骋!得多更讨厌吴所畏啊?
吴所畏一想,跳车的心都有了。
池骋看着这个傻样,一把将吴所畏的手拽回来,吸着凉气,“蛇酒我不是头回喝了,只是很少有人看见过而已。”
吴所畏表现更愧疚:“池池,你不用这么安慰我,你怎么可能愿意喝蛇酒?”
不愧是妙手回春的唯一徒弟,吴所畏打死不肯在外人眼下,主动撩拨。
此刻那副讨好的小精样,池骋难耐去摸烟盒,飚两字,“壮阳!”
畜生分种类的,爱蛇的人也不是每条蛇种都爱。
就像是养宠物猪的人,吃猪肉的也大有人在,这年头的圣母很少了。
当然,最要紧的自然还是,蛇酒是哪个货买的。
随便的限量级名词。
前面司机手里的烟头,华丽丽烫在手上,“那个,对,不能点烟,不能抽烟啊。”
吴所畏笑岔气,总算填上了踏实感,蛇酒的事,想一块去了呗。
至于壮阳,纯属锦上添花的说辞,再猛的好枪保养下怎么了?
“池池,真觉得你特帅。”
“没接你电话,睡懒觉的时候,满梦里想的是池池!”
吴所畏这里真心实意,捂小嘴轻哄,已经达到偶尔没羞没躁,逗逗生气的总攻。
经这一出,连日的怀疑都减消,那个小男保姆想抢人,也不是一天三日能达成的。
这世上怎么能有个这么骚的?骚的一点不娘,又比娘亲多了。
那叭叭的小嘴,真想日日夜夜不想让得闲!
池骋练了几分钟定力,到底缴械,把烟盒捏烂,“畏畏,你还能多骚?”
吴所畏撩完,吊的不上不下又闪走手。
车辆还在路面行驶,被池骋一把压在车上,粗气热流升腾的欲念,“我现在就弄你?”
吴所畏看到生脸的司机,烟都差点塞嘴里来控制,失控的脸。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劲爆的两个人物。
吴所畏闭上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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