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摇头,“你的手太凉。”
傅宴北打量着她,闷笑一声:“嗯。玩得开心吗?”
“去听了戏,还看了烟花秀,挺好玩的。”
傅宴北看了眼腕表,“跟我回海城吗?”
“你今晚就要走?”
“怎么,希望我留下陪你?”
温静双手捧着围巾,把脸遮住一大半,“算了,你忙吧。”
沉默了几秒。
傅宴北摸了摸温静的脑袋,眼神温柔,“钟瑞留给你。需要什么,让他去做。”
温静乖乖地点头,“再见。”
傅宴北迈开长腿往外走。
温静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隔天。
温老爷子坐在太阳底下,喝着茶。
他看着温静,“怎么不跟着他回去?”
“想多陪陪你。”
温老爷子叹了口气:“别拿我当借口。回去吧,回你自己家去。你们俩又没离婚,你总住在娘家,夫妻感情会生分的,长久下去,吃亏的是你。”
“爷爷,您怎么回事啊?见过他之后,怎么尽帮着他说话?我到底是不是您亲孙女呀?”
温老爷子被她气笑了,抬手虚点了她一下:“傻丫头,要不是亲孙女,我才懒得操这份心。正因为是你亲爷爷,我才看得出,那小子眼里装的都是你。”
温静觉得老人家是被傅宴北送的厚礼收买了。
可转念一想,爷爷什么世面没见过,还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被这点东西打动。
当天下午,温静就乘坐飞机回海城了。
回到水郡湾别墅。
温静看到客厅里摆放着一束红玫瑰,“谁送的?”
王妈笑着说:“傅先生。”
“好端端的送什么花?”
“可能先生想讨你欢心。”
温静不太懂傅宴北在想什么,却仍忍不住俗套地猜测,是不是快要失去了,他才开始学着珍惜。
晚上。
温静吃完饭,回楼上书房画图。
忽然,书房门被推开。
傅宴北嘴角叼着烟,外套拎在手上,站立在门口。
温静诧异地望着他。
傅宴北取下嘴角的烟,走到书桌前,把烟按灭在烟灰缸。
“还没睡?”他的嗓音略哑。
温静眨了眨眼,“你怎么回来了?”
他脸上沉静无波:“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她笑着调侃:“你还真是张口就来。”
傅宴北从善如流地接话:“刚学的,看来效果不错,阿静还满意吗?”
温静才不信他的胡话。
傅宴北说:“今晚我睡客房。云邸停电了,在维修变压器。”
“哦。”温静小声嘀咕,“该让王妈换锁的。”
“说什么?”
温静心慌地避开他的视线,故作镇定地说:“房子你买的,你想住就住喽。”
傅宴北忽然低笑一声,没跟她计较,转而说:“我让周霖去看几个新楼盘了,到时候挑几套环境和户型好的,你看看喜欢哪套,到时跟我说。”
“又送我房子?”温静抬眸看他,“为什么?”
“钱多,总要找个人花出去。”
“傅总这是拿我当散财童子了?”温静拧眉,“钱多烧得慌怎么不拿去多做点慈善。”
傅宴北一愣。
温静现在惯会吐槽他。
他手撑在书桌边缘,眼神滚烫地锁住她:“我乐意。给你花钱,我高兴。有意见?”
哪敢有意见?
温静滑动鼠标,看电脑屏幕,“我图还没画完,你别打扰我。”
“我的东西扔了没有?”
“不知道。王妈在收拾,你问下她。”
“你是别墅的女主人,你不帮我找找换洗衣服?”
温静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他,微微一笑,“你是客人吗?衣帽间又没搬,找不到?”
听到她这话,傅宴北表情缓和许多,眼底甚至染上一点笑意,他朝她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说:“太久没回来,不认路了。劳驾温大美女带个路?”
温静被他气笑,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傅宴北反应极快,手心一合,立刻将那只使坏的手紧紧包住,顺势用力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拉近自己,“今天很累,让我一次。”
温静一愣。
心里有点无奈,又有点不忍。
她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出书房。
傅宴北淡定从容地跟在她身后。
进了衣帽间,温静打开柜门,弯腰找出他的睡衣。拿起睡衣后,她几乎是习惯性地,顺手拉开了旁边存放内裤的抽屉。 里面每一条都叠得方正正,按颜色深浅,在格间里码放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温静脸倏地一红,连忙又把抽屉推回去。
傅宴北懒洋洋地靠在柜门上,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唇角一勾:“温静,你脸红什么?”
温静把睡衣往他怀里一塞,矢口否认:“谁脸红了!”
他低笑着,指了指旁边的落地镜,“自己看,红得能滴出血了。”
温静瞥向镜子,里面那张脸果然红得欲盖弥彰。
“地暖开得太足,热的。”
说完,她扭头往外走。
傅宴北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笑中含着戏谑:“都是孩子妈了,总爱害羞脸红。”
温静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想退离他的怀抱,却被他搂得更紧。
“松开,我不舒服。”
傅宴北低头看她的脸色。
他手臂瞬间卸去了所有力道,只是虚虚地环着她,大手却稳稳地护在她腰侧。
“阿静,你很紧张啊。”
温静抿唇不语。
他的身体滚烫,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本来她没想过那方面的事,但熟悉的环境,过往的热烈。
衣帽间里,也曾有过数不清的耳鬓厮磨。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跳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滚烫。
或许是怀孕了,她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才会被他轻易搅乱了呼吸。
温静:“不跟你说了,我的图还没画完。”
傅宴北没拦她。
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唇角轻勾。
翌日。
傅宴北回了趟老宅。
傅万昱打电话,特意叫人回来的。
傅万昱坐在书桌后,沉声:“城南的项目水很深,注意站队,别被当枪使。”
傅宴北眼神冷峻:“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傅万昱看着他,“尤其小心润泰,那根本是个白手套,专替人干脏活。别最后好处捞不着,反惹一身腥。”
傅宴北点头。
平心而论,傅万昱对小儿子的能力毋庸置疑,但该叮嘱的,他一句也不会少。
正事谈完,开始闲聊私事。
傅万昱:“你跟温静怎么样了?”
傅宴北慵懒地把玩着打火机,“就那样。”
傅万昱放下茶杯,轻哼一声:“几百亿的项目你都能玩转,一个女人倒让你没辙了?”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隐婚三年她要离傅总哭得稀里哗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