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油锅?”
孙思明眼睛冒着金光和癞皮狗眼睛对视。
癞皮狗此时看见自己在地狱里下油锅的场景。
癞皮狗看见被阴差扒光了衣服,投进油锅之中,顿时油锅里溅起了油花,油花灼热四处乱窜,所到之处斑斑点点。
癞皮狗看到了自己的皮肤水分一点点的消失,逐渐变脆,飘起了一股肉香,他忍不住的撕下来一块塞到嘴里,油香四溢,干脆可口,竟一时间不觉得疼痛。
渐渐地癞皮狗失去了意识,身体就像冲了气一般,慢慢的膨胀直直炸的外焦里嫩,这才被阴差从锅里用叉子叉了出来。
癞皮狗被叉出来之后,恢复原样,接着又被阴差丢进油锅,反复七次。
孙思明眼睛金光消失,癞皮狗直接瘫倒在地,“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坑蒙拐骗了!”
孙思明解了癞皮狗的定身咒,
癞皮狗跪在地上对着孙思明连连磕头。
随后爬了起来,飞快奔走,掉了一只鞋子也不知道,嘴里念着,“我有罪,我有罪。。。”
张大胆还要继续挥拳打癞皮狗,癞皮狗闷着头没有理他,一会呵呵直笑,一会儿念叨我有罪。
“阿明,他怎么了?”
“疯了!治好了也浪费汤药费!”
说罢孙思明在原地消失了!
“鬼啊!”张大胆连滚带爬的跑到澡堂子去了。
从澡堂子出来的时候张大胆换了一身衣服,赶着马车来到长生客栈的门口。
一个乡绅模样神态惺忪的中年男人从客栈里面走了出来。
张大胆迎了上去,“谭老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谭老爷看起来好虚哦,风流事做多了,那方面不行了。
张大胆转念一想这谭老爷年纪大不行也很正常。
谭乡绅一时心虚,故作镇定朝着马车走去,“最近身体不好,感觉身体被掏空。”
张大胆微笑着拍着马屁,“那应该多吃点补品。”
谭老爷径直的向前走着,“你把我送回去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你这个废物东西,你要不死,我用的着这么担惊受怕。
这次肯定要把你弄死,这样你的老婆就是我的了。
“谢谢谭老爷!”
张大胆开心起来快速地向着马车奔去。
昆仑圣境内。
白素贞盘膝而坐修炼太阴真经,听见孙思明回来,便睁开双眼。
“你出去就为了这点碎银子?”
“怎么是碎银子了,这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公地道,要不然本道爷的道心不能通达。”
“没想到,都进入真仙境的大法师也这么市侩!”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偷不抢,合理收入,干嘛要跟财过不去。道家讲究财侣法地,你看财放在第一位,无财不足以养道。”
“如今我财侣法地已占其三,肯定要把财补齐了,争取早日成就无上大道,到时候补全施诗的魂魄也更有把握不是吗?”
白素贞翻了美目一闪,算你有理。
“好人做到底,你为什么不告诉张大胆他老婆和他老板通奸的事?”白素贞满脸疑惑。
“这你就不懂,清官难断家务事,情关这一块还需他自己勘破,若是我帮他,他还喜欢他老婆,那我就不成了挑拨他夫妻之间感情的小人了。没得好处还要惹得一身骚。这种影响道心的事傻子才做。”
白素贞似有所悟,闭上眼睛继续修炼起来。
张大胆回到家,看见门口有两个带着乌毡帽的老头子趴在自己家的门上偷听什么。
张大胆寻思莫不是老婆又背着我偷汉子了,这次非得捉奸捉双。
张大胆叫两人不要出声,对着自家房门冲了过去。
轰的一声,脆弱的木门被壮硕的身躯撞开,张大胆没有刹住身子一猛子向前趴去。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满手是血。
外面忽然有人大叫,“杀人啦!”
说巧不巧,一个四方脸的捕头带着四个衙役走了进来。
“张大胆,有人告你杀人,你有何话说。”
“林捕头,我老婆好像被人杀了。我正想找你报案。”
林捕头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你不是想找我,我看你是想逃走。”
“不是的林捕头,我老婆好像真的被人杀死了?!”
张大胆已经吓的语无伦次。
凶案现场没有尸体,只有一滩血迹,林捕头站在原地没动,却言之凿凿说道,
“我看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谭老爷给了不少银子,胖子怪你命不好。
“胖子尸首在哪里啊?”
张大胆一脸委屈,心想我还没来得及找你就进来堵个正着。
“就是找不到尸首啊!”
“胖子你不仅杀人,还毁尸灭迹,罪加一等!”
张大胆带着哭腔急于否认,“不是啊,你听我辩解,哦不,解释。。”
林铺头背着手朝着混乱的屋子里走去,“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张大胆不知道这是诱供,想要尽快摆脱杀人嫌疑,脱口而出,“我在街上福伯那里吃豆腐脑!”
“去,你们去吧福伯带来。”
两个衙役领命带福伯去了。
“张大胆你杀你老婆的动机是什么?仇、恨、情、财。你只要回答其中一个字就行了。”
林捕头再次诱导。
“我没有,我跟我老婆很恩爱的!”张大胆急忙摇手,矢口否认。
张大胆你们恩爱个屁,你们天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吵的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是啊是啊,前两天张大胆还拿着菜刀要砍他的老婆。
孙思明看着眼前的屏幕摇着头,“世态炎凉,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吃人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是刽子手。”
这时,两个衙役把福伯带到了现场。
“林捕头,福伯他中风了!”
林捕头看了张大胆一眼,没想到谭老爷请的道士这么厉害,一张符就让这个老家伙中风了。
谭老爷得罪不起,我要把这个案子给坐实喽!
林捕头走到张大胆的面前,摆着一副公正的样子,“你最后的希望可就在他的身上了!”
张大胆病急乱投医,瞪大眼睛,满脸殷切,“福伯,你赶快告诉林捕头,我今天有没有去你那里吃豆腐脑。”
福伯挣扎着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大胆拼命的摇着福伯,“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中风啊,你要是做不了证,我就死定了!”
林捕头拉开张大胆,“胖子,你干扰证人,我可以告你妨碍司法公正哦!”
“我没有,我没有!”张大胆退到一边。
林捕头叫人拿了笔墨过来,“福伯,不能说话可以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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