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办?”
“赶紧去乡报派出所!”
赵支书深深抽了一根烟,开口道:“李虎,你跑一趟!”
“好!”
李虎点头,带着两个村民便匆忙朝着土乡赶了过去。
天色越发晚了起来。
土乡派出所的听到有人被杀,还是被刀捅死的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便直奔而来,这很有可能是最近通缉犯大黑痦子干的。
这个年代的派出所警力十分有限。
土乡派出所是配备了一个所长,四个警员,以及三十多名治安员,这还是因为土乡是大乡,所以才配备了四名警员,一般的乡也就配备两名警员和一个所长罢了。
除了留下一名警员值班之外。
所长和另外两名警员都来了,至于周胜利找不到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石溪村。
刘所长带着两名公安,以及十几名治安员赶来了,首先勘察现场,留下证据,再给周围人做简单的笔录,收拾好尸体。
“小易,你觉得怎么样?”刘所长眉头紧锁,望着眼前的凶案现场开口问道。
“所长,看这手法想必不是大痦子干的,那悍匪杀人不眨眼,一般都是直接抹得脖子,或者捅人心窝子,很少会出第二刀,第三刀……!”
“但这个受害人身上中了十八刀,看起来更像是在泄愤,可以从平日里与受害人有过节的人查起。”
易公安开口道。
“你说的不错,这应该不是大痦子干的。”
刘所长也点了点头,旋即朝着屋外走去,刚到屋外,村支书等人便迅速围了过来,询问事情进展,赵瞎子到底是谁杀的等问题。
“赵支书,你平日里负责村子里的日常工作,可知道这受害人平日里和谁有过节?”刘所长开口问道。
“要是说这赵瞎子和谁有过节,还真有一个人,就是我们村子的李青山,那过节可大了,夺妻之仇啊!”
赵支书眼前一亮,连忙开口道。
“赵支书,你胡说什么?青山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动手杀人?刘所长,我李胜利给李青山担保,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李村长一脸严肃的保证道。
李青山可是老李家最有出息的子侄,日后可是有希望接任支书,带领老李家的孩子压他老赵家一头的,绝对不能出事,否则日后老李家还是要被他老赵家压上一头。
“公安同志,我也保证,肯定不是李青山那小子干的。”
“对,我也能给青山保证。”
“算我一个。”
“赵瞎子这是个什么烂人,青山怎么可能会葬送自己下半辈子的前程和好日子,来杀这么一个货色,肯定不是李青山干的。”
“没错,我也觉得不是青山干的。”
李财,保山,长顺,铁匠,木匠,李青床,以及李青山的堂哥堂弟们纷纷站出来表示担保。
“杀人了就是杀人了,你们担保有什么用处?要我说,肯定就是李青山这小子干的,对了,怎么不见李青山呢?”
就在这时,躲在角落内的赵贵开口反驳道。
“咦,对啊,李青山那小子的呢?”赵光头环顾四周道。
“那小子不会畏罪潜逃了吧?”
“还真有可能,这么长时间了,咱们都没见到李青山那瘪犊子,真的有可能逃走了。”
“去,去喊李青山,去找一找!”
赵憾山也来了精神,对着村子里几名民兵队的人下令,几名民兵匆匆散开去寻李青山了,刘所长望着眼前一幕,继续道:“赵支书,你刚刚说的夺妻之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说说,还有这个李青山,是个什么样的人?”
……
“嘿,刘所长,这李青山可不是好东西啊,那是骨子里的坏种,之前也是我们村的二流子,不务正业。”
赵支书有了发挥空间,当即添油加醋道:“前两天啊,赵瞎子找人去给我们村一个寡妇的娘家下了聘礼,然后一起去找那个寡妇商量结婚的日子,谁成想这李青山不同意了,非要出来搅和,硬生生的将这件婚事给搅和黄了。”
“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李青山这小子不就是个坏种吗?人家赵瞎子的媳妇没了,那个寡妇现在还守寡,李青山这小子逍遥快活了。”
“不对啊!”
刘所长眉头紧锁,继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赵瞎子记恨李青山吗?怎么会是李青山杀了赵瞎子?”
“光看表面,是这样的。”
“但实际不是啊,这小子干嘛非要搅和人家的婚事啊,还不是因为看上人家小寡妇了?而且不瞒你们,李青山和王乃香那个小寡妇现在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却也不肯娶人家,也不愿意给人家名分,就想着玩人家寡妇的身子,当然了,具体有没有干这种事情,咱不知道,咱们也没有抓奸在床,但是我猜测,肯定干了,而且没少干。”
“那小寡妇在李青山这个瘪犊子眼睛里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一个发泄工具啊,他不愿意给人家名分,但是赵瞎子愿意给啊,估计就是害怕自己的发泄工具跟着赵瞎子跑了,这才痛下杀手,弄死了赵瞎子。”
赵支书开口分析道。
“对对对,支书说得对,肯定是这样,肯定是李青山那个小子干的,我也早就看李青山那小子不对劲了。”
赵贵见缝插针,肯定语气十足道。
“放你娘狗屁,李青山收留王乃香,那是看王乃香可怜,什么发泄工具?你一个支书,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李村长顿时急了,开口为李青山辩解道。
“行了,也别说这么多,等到李青山那个杀人犯来了,咱们问一问,这小子当时在哪里,有没有人作证,不就清楚了?”
赵支书开口道。
“好,那咱们就等着!”
……
此刻!
一处破败的村落内,荒芜遍地,充满压抑恐怖的气氛。
十几年前,这个村子遭了灾。
全村都被屠杀了,村子不大,一共也就三四十户人家,这么长时间了,大量的土屋都已经坍塌,一副断壁残垣的模样。
死亡的气息和被屠村后残留下来的恐怖传闻。
让周围的村民都不敢进来。
“大黑痦子,就在这里?”周公安持枪,望着眼前的破落村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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