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十九岁生辰的宫宴办得盛大而隆重,觥筹交错间,满朝文武都为年轻帝王的功绩赞叹不已。
江辞端着酒杯,目光却频频落在角落里的楚枫辞身上,那人一身月白常服,举杯时衣袖滑落,露出半截清瘦的手腕,看得他心头直发热。
宴席散后,江辞屏退了所有人,只留楚枫辞在御书房。
“枫辞,陪我喝杯庆生酒吧。”他笑着递过一杯酒,眼底藏着一丝不寻常的亮意。
楚枫辞没有多想,接过酒杯浅酌一口,只觉得今日的酒似乎比往常更烈些,入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
他放下酒杯,刚想说些“陛下生辰安康”的话,就见江辞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
“枫辞,你看,我已经十九了。”江辞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不是小孩子了。”
楚枫辞心头一跳,察觉到身体里渐渐升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那热度顺着血脉蔓延,让他呼吸微微一滞。
他猛地看向江辞,对方眼里的执拗与炽热毫不掩饰,像团火,烧得他心口发慌。
“你……”
“我怎么了?”江辞踮起脚尖,几乎贴着他的唇,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刻意的诱惑,“我只是想请你,给我一个生辰礼物。”
他抬手,解开自己外袍的系带,明黄色的龙袍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微敞,锁骨的线条清晰可见。“枫辞,你看看我,”他拉着楚枫辞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侧,“我长大了,不是吗?”
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弹性,那触感像烙铁一样烫人。
楚枫辞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理智被药物和眼前的景象搅得一团乱。
他想抽回手,想推开眼前的人,可江辞却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带着委屈又炽热的气息:“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我……”楚枫辞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江辞泛红的眼角,看着那双写满了渴望与依赖的眼睛,看着这两年里日日夜夜萦绕在心头的人近在咫尺,所有的隐忍、克制,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江辞……”他低哑地唤了一声,下一秒,猛地扣住对方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那吻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与失控的力道,凶狠得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拆吞入腹。江辞被他吻得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却立刻放松身体,热烈地回应起来。
唇齿交缠间,楚枫辞将人按在冰冷的墙壁上,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手紧紧箍着他的腰,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药物的作用让身体的燥热愈发汹涌,而唇间的厮磨更是火上浇油。
楚枫辞吻得又凶又急,带着几分惩罚般的意味,又有着失了理智的疯狂。直到江辞被吻得喘不过气,脸颊绯红,眼角沁出湿意,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对方的,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浓重的墨色,声音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辞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却笑得眉眼弯弯,带着得逞的狡黠,又有着全然的信赖。
他抬手,抚上楚枫辞紧绷的侧脸,声音轻得像叹息:“知道啊。”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眼前这个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枫辞,”他凑近,轻轻啄了啄楚枫辞的唇角,带着蛊惑的意味,“别忍了。”
话音未落,楚枫辞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有丝毫犹豫。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御书房里交缠的身影,也照亮了两颗隐忍了太久,终于得以靠近的心。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江辞就被腰后的酸痛拽回了现实。
他动了动胳膊,只觉得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尤其是腰腹处,稍一用力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偏头看向身侧。楚枫辞早已醒了,正支着肘看他,眼底带着几分未散的温情,还有点藏不住的笑意。
江辞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气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
楚枫辞伸手,想替他揉一揉腰,却被江辞拍开:“别碰我!”
他挣扎着起身,每动一下都觉得腰疼得厉害,穿朝服时更是龇牙咧嘴,最后还是楚枫辞看不下去,上前帮他系好了玉带。
到了朝堂,文武百官见陛下脸色不太好,站姿也透着几分僵硬,都暗自揣测是不是龙体不适。
只有楚枫辞站在一侧,看着江辞明明疼得额角冒汗,却还要强撑着挺直脊背、不肯落座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小皇帝,昨天夜里闹得最凶,今天倒是知道要面子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朝,江辞几乎是立刻转身就走,脚步都带着点踉跄。楚枫辞快步跟上,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拦住了他。
“陛下,身子不适?”楚枫辞故意放慢了声音,语气里的打趣藏都藏不住。
江辞猛地转过身,脸颊涨得通红,瞪着他:“还不是你!”他越想越气,昨天夜里是谁失控得厉害?现在倒好,他疼得站都站不稳,这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怎么了?”楚枫辞挑眉,走近两步,压低声音,“昨天是谁抱着我的胳膊,说‘再快点’的?”
“你!”江辞被堵得说不出话,耳根子都红透了,他伸手去推楚枫辞,却被对方顺势握住手腕。
楚枫辞轻轻一拉,将人带进怀里,另一只手熟练地覆上他的腰,隔着衣料轻轻按揉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了酸痛。
“别闹脾气了。”他低头,在江辞耳边轻笑,“若是累了,下午就歇着,奏折我替你看。”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江辞的身体瞬间软了半截,腰上的力道也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他闷闷地靠在楚枫辞怀里,声音带着点委屈:“那你也不能……不能那么过分。”
楚枫辞低笑出声,吻了吻他的发顶:“是,是我过分。”他顿了顿,语气放软了些,“回去让御膳房炖点补汤?”
江辞这才哼了一声,算是消了气,却还是别扭地不肯抬头:“……要喝甜的。”
“好,都听陛下的。”楚枫辞笑着应下,拥着他往寝殿走去。阳光穿过枝叶落在两人身上,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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