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上来餐后酒——陈年波特酒配手工奶酪。露易丝轻轻晃动着酒杯。
忽然哼起一首法国民谣:“à la claire fontaine...”(在清澈的泉水边)她的声音低沉磁性,38F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苏景明安静听完,鼓掌时波特酒在杯中荡漾。“比苗寨的飞歌别有风味。”
露易丝忽然倾身过来,香水味裹挟着酒香:“苏老四,你知道法国人怎么品鉴勃艮第吗?”
她握住他端杯的手,引导着晃杯,“不是用舌头,是用这里。”她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左胸下方。
隔着一层丝绸,心跳的震动顺着掌心传来,有力而急促。
苏景明没有抽回手,只是凝视着杯中旋转的酒液:“像不像赤水河的回旋?”
两人同时笑出声。露易丝先松开手,胸前的山茶花胸针微微歪斜。
“说真的。”她整理着胸针,“迪拜那个项目,你可以考虑三天,不过...”
她眨眨眼,“公主私下说,如果能见到‘山野股神’本人,股权比例可以再谈。”
晚餐结束时,侍者送来伴手礼——包装精美的茅台酒心巧克力。
露易丝亲自将盒子放进苏景明的公文包,手指不经意擦过他带来的景区规划图。
“对了。”她在电梯口忽然转身,38F的饱满因动作轻轻晃动,“徐总知道今晚的饭局吗?”
苏景明按下电梯键:“她正在和地质队勘测新洞穴。”
露易丝忽然凑近,在他脸颊留下一个带着口红印的吻。
“那就好。”她狡黠地笑,“这是法式的商务礼仪。”电梯门开启时,她补了一句,“顺便说,是真实的。”
苏景明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大笑出声。
电梯门合上前,他看见露易丝正优雅地擦去他脸上的口红印,胸前的山茶花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回到河景套房,他打开手机,徐一蔓的消息跳出来:“钻孔取样发现新地下河,流速惊人。另:巴黎那位没把你灌醉吧?”
附了一张她戴着安全帽的自拍,36F的曲线在工装下依然明显。
苏景明拨通视频电话,将摄像头对准窗外的甲秀楼:“刚喝完三十年茅台,现在需要醒酒茶。”
他翻转镜头展示桌上的空酒杯,“不过聊成了笔大买卖。”
视频里徐一蔓挑眉:“多大?”背景传来钻机的轰鸣。
“够给七小河瀑布装电梯那么大。”苏景明笑着抿了口茶,“顺便说,有人验证了某个尺寸的真实性。”
徐一蔓在镜头那边举起地质锤:“需要我验证下你的头盖骨硬度吗?”
两人同时笑出声。苏景明将手机架在窗边,一边泡茶一边说起迪拜项目的细节。
月光洒在南明河上,甲秀楼的倒影随着水波轻轻晃动,像一幅流动的山水画。
挂断前徐一蔓忽然说:“明天带点茅台酒心巧克力回来,地质队那帮家伙想尝鲜。”
苏景明看向桌上露易丝送的礼盒,轻笑:“正好有人准备了伴手礼。”
夜深了,他独自站在窗前,手中端着醒酒茶。
手机亮起新消息,露易丝发来一张老照片:年轻的法国男子与中国女子在黄果树瀑布前的合影。
“我父母订婚照。”附言写着,“有些混合,就像30年茅台配82年拉菲。”
苏景明保存照片,回复:“黔灵山的山茶花开了,周末如何?”
对方很快回了个法式的“oK”手势,附加一句:“这次穿平底鞋,38F需要登山保护。”
他笑着准备关掉手机。窗外,甲秀楼的灯光倒映在河水中,碎成点点金光,随着水流奔向远方。
手机屏幕在昏暗中亮起,秦霂涵的名字随着震动节奏轻轻跳跃。
苏景明望着南明河的波光,拇指在接听键上方停留片刻,最终滑开屏幕。
“老四,你在哪里?”视频里的秦霂涵戴着白色棒球帽,身后是贵阳北站熙攘的人群。
她将镜头转向身旁一群戴着同款帽子的游客,“我刚带队回贵阳了,晚上在贵阳的话,我们现在吃点贵阳的特色小吃。”
她的笑容被站厅灯光镀上柔光,“想起我们之前在北大时候,晚上还爬墙出来吃烧烤呢…”
苏景明将手机架在窗台,转身收拾桌上的酒杯:“带的是毕节百里杜鹃团?”
“可不是嘛,三天跑了五个观景台。”
秦霂涵擦着额角的汗,导游证在胸前轻轻晃动,“现在这帮客人非要尝最地道的丝娃娃,我正发愁这个点去哪找呢。”
窗外传来甲秀楼的报时钟声。
苏景明看了眼手表,玻璃表面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护国路有家二十年老店,这个点应该还开着。”
他拿起酒店便签写下地址,“老板姓林,就说是我介绍的,他会给你们留最后一批米皮。”
视频那头传来游客们的欢呼声。
秦霂涵将镜头转向自己,背景变成移动的大巴车内景:“你不过来吗?他们听说你就是九洞天的苏总,都想见见真人呢。”
苏景明整理着被露易丝蹭皱的衬衫袖口,香水味隐约飘散在空气中:“我刚结束一个饭局,一身酒气。”
“正好需要夜宵解酒呀!”秦霂涵的镜头扫过车内,几个年轻游客正在比划手势。
“他们说你要来的话,今晚所有消费他们请客。”
手机突然弹出徐一蔓的消息:“钻孔岩芯取样完毕,疑似发现萤石矿脉”。附图的岩芯样本在强光下透出朦胧的紫绿色光泽。
苏景明放大图片细看,指尖在屏幕留下细微的汗渍。
回复“明日详谈”后,他抬头看向视频里期待的面孔:“给我半小时,记得让林老板留两瓶冰镇杨梅汤。”
出租车驶过南明河时,晚风带来黔灵山的松涛气息。苏景明摇下车窗,让带着水汽的夜风驱散酒意。
手机里不断弹出秦霂涵发来的现场照片:蒸笼里袅袅升起的热气、青花瓷碗中红油荡漾的肠旺面、还有游客们围坐长桌学习包裹丝娃娃的欢快场景。
“师傅,前边路口停。”他指着亮着暖黄色灯牌的店铺,“林记丝娃娃”的匾额下,秦霂涵正拿着小本子记录客人点的配菜。
她换上了靛蓝扎染的棉麻长裙,36d的胸围将民族风纹样撑出柔和的弧度——
比起露易丝的38F少了些侵略性,比徐一蔓的36F多了几分温婉。
“我们的功臣来啦!”秦霂涵抬头看见他,笑着举起手中的冰镇杨梅汤。
游客们纷纷举起手机拍照,几个贵州本地的年轻人认出了他:“真是九洞天的苏总!”
林老板从厨房端出特制的酸汤底料:“小苏总好久没来啦,今天特意加了折耳根酱料。”
他朝秦霂涵眨眨眼,“你女朋友刚才说这是北大传统夜宵?”
苏景明接过杨梅汤轻笑:“是前女友。”冰凉的杯壁凝着水珠,与他指尖残留的茅台酒香形成奇妙的呼应。
秦霂涵夹起一片透亮的米皮,熟练地铺上酸萝卜丝、炸黄豆和脆臊:“还记得怎么包吗?当年某人在北大南门可是把馅料洒了我一身。”
她将包好的丝娃娃递过来,指尖沾着少许红油。
游客中响起善意的起哄声。苏景明就着她的手咬下半边,酥脆的声响淹没在店铺的喧闹里。
“所以后来只好请你看了三场电影赔罪。”
他接过剩下的半只,酸辣味在舌尖绽开,“林老板,再来份恋爱豆腐果,多放折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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