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价突破80.5美元时,侗族鼓手即兴敲出《丰收锣鼓》。
银饰叮当声与直播间打赏音效共鸣,游客们的手机屏幕如星河闪烁。
快手主播激动地切换多机位:“老铁们!现在投票决定洞神下一口吃冰粉还是喝红糖水!礼物值换算成沙特减产百分比!”
徐一蔓的对讲机传来矿脉监测组请示:“苏总,稀土元素异常活跃...”
她36F的胸脯不小心碰到全息操控台,调出沙特原油出口实时数据,“呃...等油价破81?”
苏景明笑着往冰粉里加桂花蜜:“告诉监测组,等彩虹褪色。”
他指尖轻划,无人机传回霓虹折射角的衰减曲线,“光学盛宴需要谢幕时间。”
直播间突然涌入大量气象爱好者。
抖音弹幕飘过“金融圈最美光学实验”
“求洞神同款彩虹预报”。秦霂涵趁机调整话筒:“各位团友,这就是多学科融合的...”
她36d的胸线在转身时轻触直播杆,某个女游客的自拍杆噗通滑进刺梨汁桶。
当油价定格在80.9美元时,全息屏突然分割出利雅得王宫画面。
戴头巾的王储正对着镜头调整杜鹃花胸针:“苏先生,我的骆驼说...”他突然切换中文,“油价破81就捐一座沙漠太阳能电站。”
投影屏上的数字如呼吸般起伏。
露易丝的桂花蜜勺贴上苏景明指尖,38F的胸线在镜头盲区轻偎他臂弯。
“要帮骆驼找主人吗?”她气息带着红糖甜香,“瑞士信贷刚发文支持新能源投资...”
苏景明却望向瀑布霓虹。最后一道彩光消散的瞬间,他轻轻按下确认键。
油价突破81美元的提示音与侗族飞歌同时响起,萤石矿脉莹光暴涨,直播间嘉年华特效如星河倾泻。
深夜的指挥部,萤石样本在监测屏下流转霞光。
公主的钻石指尖轻触油价曲线:“所以您等彩虹褪色是在等...”她忽然轻笑,“沙特王储的捐赠承诺刚好在81美元生效?”
苏景明将刺梨籽排成K线图:“光影有时,金融亦然的。”窗外,七小河瀑布在月光下奔流不息,仿佛天地间最诗意的交易图谱。
— — —
苏景明正在自己那间临瀑而居的苗家吊脚楼里酣睡的。
这屋子隔音极好,任外面金融世界如何波涛汹涌,关上门,便只剩下瀑布恒久而稳定的白噪音,像母亲温柔的摇篮曲。
他深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昨夜殚精竭虑的疲惫此刻化为沉沉的睡眠。
让他平日里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紧闭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松弛,竟带着几分难得的、毫无防备的稚气。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哐当——!”
一声老旧木门被猛地推开的巨响,粗暴地撕碎了清晨的静谧。
紧接着,一阵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踏着木楼梯咚咚咚地冲了上来,每一步都带着兴师问罪的力道,震得楼板微微发颤。
苏景明在梦中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把头埋进枕头深处。
“苏景明!你个兔崽子!给老子滚起来!”
一声中气十足、带着明显上海口音的怒吼,如同旱地惊雷,在他耳边炸开。
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刻进dNA里,让他即使在最沉的梦乡里,也能瞬间触发警报。
他猛地睁开眼,视线尚未完全聚焦,就看到两张放大的、写满了震惊和怒火的脸庞,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尖——
正是他那本该远在上海大哥家那边的父母,苏建国和李玉兰!
苏建国穿着一身笔挺但因赶路而稍显褶皱的藏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尽管年过半百,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只是此刻因为愤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指着苏景明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旁边的李玉兰更是火力全开。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真丝旗袍,外面披着羊绒披肩,原本精致盘起的发髻有些微散乱,几缕发丝垂在额边,更添了几分凌厉。
她手里赫然攥着一把眼熟的、鸡毛掉了一半的旧鸡毛掸子,那正是苏景明童年记忆里最可怕的“刑具”之一。
“爸?妈?”苏景明彻底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像是一台刚刚强行启动的电脑,还在加载程序。
“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过在大哥家那边带孙子的吗?……”
“我们怎么回来了?”李玉兰的声音又尖又亮,语速快得像扫射的机关枪。
“我们再不回来,这个家就要变成联合国妇女大会了!说!外面客厅里那几个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个个胸大屁股大,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穿得那么少就在屋里晃荡!
苏景明你现在可以啊,搞金融搞出这么大排场了?生活作风问题都搞到贵州大山里来了!”
鸡毛掸子随着她的话语在空中挥舞,带着呼呼的风声,几根残存的鸡毛颤巍巍地飘落下来。
苏景明一头雾水,顺着母亲颤抖的手指方向,透过敞开的卧室门望向客厅——
只见晨曦微光中的客厅,俨然一场“灾难”现场。
长沙发上,露易丝蜷缩在丝绒毯子里,睡得正沉。
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铺散在靠垫上,香槟色的吊带长裙肩带滑落到了手臂。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被毯子边缘勾勒出的38F诱人曲线,裙摆下伸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脚趾甲上鲜红的蔻丹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她身边散落着一只高跟鞋和一个空空的水晶香槟杯。
单人沙发上,徐一蔓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歪靠着,身上还穿着那套深蓝色工装。
只是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被36F胸脯撑起的白色t恤,t恤上还沾着一点泥渍。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装满地质样本的帆布包,仿佛那是她的枕头,脸上带着疲惫,但眉头微蹙,似乎即使在睡梦里也在思考着岩层结构。
脚边还放着一双沾满泥土的野外工作靴。
地毯上,秦霂涵居然直接裹着一条侗家手织的毯子睡熟了。
她换下了导游制服,穿着一件柔软的棉质睡裙,36d的胸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领口别着的那枚小银蝶胸针也没取下,在晨光中一闪一闪。
她身边还放着她的耳麦和导游旗,像是随时准备醒来投入工作。
更远处的地板上,甚至还随意丢着几条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披肩和一只亮片手拿包,显然是昨夜狂欢留下的痕迹。
这幅景象,落在风尘仆仆、带着传统观念的苏建国和李玉兰眼里,无疑是核弹级别的冲击。
“你看看!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苏建国气得手指头都快戳到苏景明鼻子上了,声音压得很低,但怒意更盛。
“我和你妈省吃俭用送你读书,是让你学本事,不是让你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富二代搞什么……
什么海天盛筵!这要是传回上海,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李玉兰更是二话不说,心疼那鸡毛掸子打坏了儿子,索性直接上手,照着苏景明穿着睡裤的屁股就狠狠拧了一把。
“我让你不学好!让你搞这些花花肠子!我们家是正经人家,什么时候跑出来这么多‘妖精’了?!
还有个公主?我看你是童话书看多了!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我连你带这些莺莺燕燕一起收拾!”
“妈!妈!轻点!疼!误会!天大的误会!”苏景明疼得龇牙咧嘴,瞬间彻底清醒,一边躲闪着母亲的“九阴白骨爪”。
一边压低声音急切地解释,“她们都是同事!合作伙伴!昨天一起忙项目到很晚,太累了就没回去,在我这儿将就一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的辩解在盛怒的父母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同事?合作伙伴?”李玉兰显然不信,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哪个同事穿成这样睡觉?哪个合作伙伴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你当我们老糊涂了?苏景明我告诉你,你骗骗外人可以,骗你妈我?没门!”
外面的动静终于吵醒了客厅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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