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的夕阳将波斯湾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亚历山大·王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正开始适应他的新身份和新环境。
而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南京,徐氏集团总部大厦里,却正酝酿着一场因他而起的猛烈风暴。
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外,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秘书们噤若寒蝉,连走路都踮着脚尖。
就在十分钟前,集团所有董事接到紧急通知,立即放下手头一切工作,参加临时董事会。
这样的紧急会议,在徐氏集团近年的发展史上,屈指可数。
办公室内,厚重的红木门紧闭,隔音效果极佳,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旁,坐满了徐氏集团的各位董事和核心高管,个个面色严肃,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次紧急会议的缘由。
主位上,董事长徐震天尚未到场,但空气中弥漫的低气压已经让在座的所有人感到不安。
“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听说……跟黔西北那个项目有关?是不是沙特那边变卦了?”
“不像,如果是项目问题,应该是项目部和投资部先紧张,怎么会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召来?”
“我好像听到点风声,跟……跟之前那个很出风头的苏景明有关……”
提到苏景明这个名字,几位知晓内情的董事眼神闪烁,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徐震天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的徐一蔓。
徐震天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寒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徐一蔓则低着头,默默走到靠近父亲的一个空位坐下,双手紧紧攥着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人都到齐了。”徐震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打破了寂静。
“今天临时召集大家来,只为一件事——
评估集团前投资部总经理、黔西北分公司负责人苏景明离职事件,对集团造成的潜在影响和战略风险。”
他开门见山,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苏景明,更是点明了“潜在影响”和“战略风险”这两个沉重的词汇。
在座的董事们心中都是一凛,意识到问题可能比他们想象的更严重。
徐震天没有看身边的女儿,而是将一份简短的报告扔在桌子上。
“根据最新确认的消息,苏景明已于今日凌晨,乘坐阿联酋航空头等舱,飞往迪拜。目前,已确认失联。”
“迪拜?头等舱?”一位负责国际业务的董事失声惊呼,“他去迪拜做什么?哪来的钱?”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徐震天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终于转向了身旁的徐一蔓,眼神冰冷如刀。
“这个问题,恐怕要问问我们一手主导了这次‘完美’人事任免的徐总了!”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徐一蔓身上,有疑惑,有审视,更有不满。
徐一蔓感觉如坐针毡,头皮发麻,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但在父亲那凌厉的目光和全场董事的注视下,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徐震天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目光死死盯着徐一蔓。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徐一蔓!我的好女儿!你现在就当着所有董事的面,清清楚楚地告诉大家!
半个月前,七小河瀑布旁边,那场惊动整个金融圈、甚至引来央视关注的‘洞神’之战,你是不是在现场?
你是不是亲眼看着苏景明是怎么用区区几千万的资金,借助地质爆破的数据。
就把华尔街那头叫科恩的‘沙漠之狼’打得爆仓离场,为我们集团,也为他自己,赢得了沙特王室巨额投资的敲门砖?!”
徐震天的声音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回荡,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提到的“洞神之战”,在场不少董事都有所耳闻,当时还曾为集团出了这样一位人才而欣喜,但细节并不清楚。
此刻被董事长以如此严厉的语气重提,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徐一蔓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父亲的话像一把把锤子,重重砸在她的心上。
她当然在场,她不仅在场,当时还为苏景明的惊才绝艳而感到无比骄傲和倾心。
徐震天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咆哮,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徐一蔓脸上。
“还有!你再告诉大家!三个月前,我们集团能够顺利拿下宏景证券那块价值连城的金融牌照,吞并陈宏伟留下的千亿资产,靠的是谁?!
是不是苏景明在背后运筹帷幄,抓住了陈宏伟资金链断裂的致命弱点,一击必杀?!
一夜之间啊!北京城那个盘踞多年、背景深厚的陈宏伟就灰飞烟灭了!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你难道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吞并宏景证券是徐氏集团近年来最大的一次战略性扩张,很多董事只知道结果辉煌,却不知其中如此惊心动魄的内幕和苏景明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此刻听闻,无不骇然失色!这样一个堪称“核武器”级别的顶尖人才,竟然……竟然被逼走了?还是以那种近乎羞辱的方式?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徐震天粗重的喘息声和徐一蔓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位董事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逐渐升腾起的愤怒!
他们看向徐一蔓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疑惑和审视,而是变成了赤裸裸的质疑和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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