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
他刚才是想知道卫定翕收到啥了,可是看到枣子太高兴忘了。
于元纳闷。
卫定翕的信给他做什么?
里面塞钱啦?!!
!!!!!!
想到这个可能他激动得小脸发红!
卫定翕开窍啦!!!
于元捏了捏于壹壹的小脸:小叔要发了!
他跑回房间关上门,激动的打开信封,兴奋的小表情渐渐消失,冷淡地哼了一声:
【888。】
小光球飞出来:宿主变脸好快,那个卫定翕送了啥东西?
他悬浮在桌面上摊开的信封纸上,发出尖锐的机械音:
【不可能!!!】
【他可是男主!!!】
【这肯定是男主的家里人自作主张,他肯定是不知情的。】
于元蹙眉:
【888,你好吵啊。】
【他是男主,才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俞蓦华在“于元”之后有一位同性爱人,那应该称为“主角攻”。
即使世界线是以俞蓦华的商业故事为主线,那也不过是弱化感情线,只要用“主角”称呼他就好。
为什么偏偏是“男主”?男主对应的词是女主,这已经很能体现在俞蓦华明面上的性倾向。
“于元”是男主跌宕而辉煌的人生中的污点,即是刺激他奋发的动力,也是抹不去的耻辱。
有没有可能,“污点”指的不仅仅是他被“于元”诬陷在东方红大队经历的难堪痛苦的回忆。
还指的是,作为他的“同性初恋”,是一个声誉颇好的成功商人的污点,因为那时候的俞蓦华很可能已经娶妻生子了。
“至少打人比搞男人好听点。”
这是这个社会环境下的事实,也反应了俞蓦华的心态:他认为同性恋是可耻的。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有个人受卫定翕的委托去调查俞蓦华的家庭,前面都和世界线里的一样,有远见的爷爷,但已经去世,父母是教师,家境殷实。后面的就有点出入了,大概就是俞蓦华的父母为他定了一门婚事,本来上个月就能成婚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取消了。
这个原因可能是,俞蓦华本来要上工农兵大学,可以放回城里,但是工农兵大学名额没了,俞蓦华还是只能待在乡下,对方不同意了,取消婚约。
于元看着小光球卡顿的闪烁,像坏掉的样子,大发善心的安慰它:
【888,我又没有怪你,你个小系统,看不懂这些春秋笔法很正常的。】
这点安慰对888来说并没有用。
系统的程序设定里是世界意识偏爱的,是正确的,奇怪的是,如果主角才是小世界善恶、对错的主导,888不应该是这样受打击,它有自己的判断。
宿主没有前几个世界的记忆,但是它有,它一直在坚持自己摇摇欲坠的信念,他一直觉得是宿主不按世界线走引起了剧情变化。
但是这也只能欺骗自己。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纯粹以事业为主线,男主有未婚妻,要回城结婚的节点是他们“抵达”之前。
为什么还能出现这样的差错?
是它接受的数据本来就是错的?还是小世界的世界意识是错的?
888整个光球都在晃荡,身体内好像有数据流在不断对碰。
【哎呀,如果俞蓦华是男主,那这个世界的女主是谁啊?】
于元摸出一条桃肉干津津有味的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888闪了闪,没说话,钻进他身体里消失了。
于元撇撇嘴,小小系统,真是脆弱,这点打击都接受不了,他第一次做任务就碰到这种主角他说什么了吗?
不就是出现了偏差吗,干就完了。
他要是系统,要不就一条路走到黑,主角货不对板有什么关系,从一开始就拿捏宿主,按头走剧情,世界线积分拿到手就完事了,
要不就彻底甩开他的什么破时空管理局,宿主的人物扮演度积分到手就行了。
世界完成度和人物完成度明明是相悖的,这时空管理局是有毛病吗?
他把最后一点桃肉干塞进嘴里,桌上的信随便折一下塞回信封,拍拍手出了门。
于壹壹洗了一盆枣子,坐在堂屋里吃得欢快,肉肉的小脸蛋一鼓一鼓的。
于万扛着一捆柴回来看到叔侄俩排排坐,笑嘻嘻吃着吃枣子,笑了笑,洗了手,抓一颗枣子扔到嘴里:“今年的枣挺甜,打了几筐?”
于元:“两筐。”
于万拿枣子的动作一顿,觑了他弟两眼,那小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于元元,偷偷背着我干啥好事了?”
于元嘴里还咬着枣呢 ,无辜茫然:“我什么也没干啊?今天我就和壹壹去隔壁打枣了。”
于万一脸不信,他弟有这么老实?
于万表情委屈:“哥你怎么这样,我最近这么乖。”
他确实没干啥,不过他准备去干。
天黑了,夜彻底静了下来,他确定他哥睡着了,提溜着手电筒去隔壁敲了卫定翕的房门。
站在门口还跟汇报似的,兴奋地跟888说:
【我要去揍俞蓦华。】
于元非常坦诚。
“于元”诬陷俞蓦华,害他丢了工农兵大学名额,还被于万揍了一顿,是于家人理亏。
如果“于元”正是因为察觉了俞蓦华的另一面,蓄意报复,勉强算情有可原。
反正这是一笔烂账,算不清了。
但后期“于元”、“于万”的死如果和俞蓦华有关呢?
现在的俞蓦华确实是无辜的,只是道德上有瑕疵,他没资格审判,揍一顿泄泄愤总可以吧?
嗯!元元说可以就可以!
他自问自答,888根本不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宕机了。
【我这是替他的“未婚妻”揍的,骗婚可耻!】
于元也不用它回答,自言自语,非常义正言辞。
看到卫定翕的时候他的眼睛变得特别明亮,视线在人身上描了一圈:人高马大,结实,看着就有劲,打人一定贼疼。
“走吧!”
“走?”
卫定翕一挑眉,知道于元肯定看过那封信了,他垂下眼皮,看着于元亮晶晶的眼睛,故作不解:
“走去哪?”
于元两只手捂着嘴巴,压低声音:“夜黑风高,当然是………”
“偷情?”
卫定翕悠哉悠哉的接了句。
于元脸红了红,一脸“你怎么这么龌龊”的表情:“打人啊!”
“打谁?”
卫定翕勾着他的腰把人拉进门,上了锁:“元元打人还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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