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觉得如何?”林风竹坐在上首看向各位,让小厮将纸张分发出去。
下首众人,都是他邀请到商贾以及官员。
“这水泥铺路,雨日地面不泥泞....”陈尚书很满意这种,他忍不住摸着水泥块,确实如大家所说的坚硬。
钱金元更看重利益,心思也在这方面,“ 将各地水泥路铺通,收取往来商贾的过路费用....该定价几何?”
“我认为先铺通京郊的路,看各方的态度再定价!”比较稳重老成的商贾说话。
乔金奴美眸看着图纸,又听着各位议论提议,听得半知半懂,她半路插进来的,但她知道林大人不会害她。
想着乔家在商丘的做走镖生意。
她不想和父亲一样,继续靠土匪发家致富。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弱女子,多少已经有了主见。
这一两年,她代替父亲掌管乔家,面对的对手个个难缠阴险,
最终,
她凭借软弱可欺的美色,将韶光酒内的蛊毒换了几番,那些对手和父亲开始乖乖听话了。
炙热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上首的俊美青年,
林大人心肠还真软,将这么好的发家机会,白白送给乔家。
这般美好的人物,要是时时能见到该多好?
扫过众人的狂热的眼神,林风竹心中满意,端起茶杯抿口放下。
等将水泥路铺设大俞国,孙家的船运将受到打击,陈家的粮食威胁也将降低。
只是,
但靠林家根本无法做到,
大俞国像是条船,需要撑帆之人,也需要掌舵之人,更需要划桨之人....
只要将这群人团结在一起,利益捆绑在一起,那些背地里搞破坏之人,不用他亲自出手,其他合作者将会一致对外。
见时机已经成熟。
“各位!”林风竹站起身,以仕人之礼拱手相待,便将事件意义推向顶峰,“此次修建水泥路,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林某将会禀明陛下...后续还需要实际勘察舆图,就有劳陈尚书帮忙,其他还需要各位的策应!”
功名利禄,凡人所求也不过如此。
众人神色狂热,纷纷拍着胸口保证。
将这群合作伙伴送离,夕阳已渐西下。
酒楼不远处停了辆奢华的大马车。
林风竹立马认出,
是荣王的马车。
“林大人,王爷已等您多时了。”徐公公眼神古怪,欲言又止地邀请。
林风竹凤眸微诧异,
昨夜已经见过,老板又要见他?
想着老板送来的三十万银票,考虑今日合作伙伴的反应积极,是该将水泥铺路之事跟老板通气。
林风竹缓步上了马车。
马车内宽大,萦绕着熏香,高大的男子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林风竹辅一进来,凑近便闻到什么,“王爷,您怎喝酒了?”
不过他奇怪,
老板很少喝酒,上次喝酒还是因为谣言之事....
还没有等来回应,一阵天旋地转。
林风竹便栽进对方怀中,回应的是熏着酒味的吻,拂过唇瓣脖颈与耳垂....
他忍不住蹙眉,酒熏味太过难闻,
只是,
作为合格的男友,不该出声打断做扫兴之事。
直等那吻熏得他三分醉意时,耳边低沉携带着冷意,“这个....不和本王解释么?”
林风竹凤眸略微涣散,便见对方手中捏着枚印章。
他疑惑,
这枚印章。
是乔金奴给的,明明放在他袖口,老板怎么拿到的?
难道,
刚刚亲吻时,对方还翻了他袖口。
这也太不尊重他的隐私了!
“你忘了本王曾告诫你的事么?”
见怀中的青年沉眉不欲做出解释,赵玦那双漆黑的眸子凝着寒意,薄唇正讥诮细数,“收人礼物,还将人带到酒楼......你还真是处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呀!”
顿了顿,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俊俏风流的脸,“确实有招蜂引蝶的本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做?”
林风竹一头雾水,他怎就招蜂引蝶了?
还问他怎么办?
他根本就没有错!
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林风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从对方刚才的话语推测,“金奴姑娘来送粮,我见她知恩图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又有何错?”
“她看你的眼神,就是错!”赵玦脱口而出,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咬着称呼酸意也溢出,“金奴姑娘?呵呵...叫得挺亲热,你对本王何曾这般?”
林风竹很是无语,
人家看他的眼神是人家的事,称呼也要管。
这控制欲也太强了!
那头,
赵玦敲了敲桌几沉闷声,等徐公公小心翼翼探头,才将那枚印章丢了过去,“物归原主!”
徐公公诚惶诚恐应是。
那场面情形,似乎丝毫没将林风竹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
林风竹只觉得胸口沉闷,想起他已多次的忍辱负重,换来对方这般步步紧逼,瞬间没有控制情绪,“王爷,您可讲点道理?!”
这质问声,让四周安静了好几息。
林风竹这才觉得说错了话,只是话已说出口。
“本王若是不讲道理....你还能在本王面前开口?”赵玦突然笑了,笑的薄凉危险,“也怪本王太宠着你了。”
林风竹眉心微跳,不安之下鼓起勇气认错,“风竹错了。”
“做错事,就要受罚。”赵玦眼神气势暴戾,挥手时马车的暗门也合上,
林风竹凤眸微颤,绝望地望着合上的暗门。
随着身上的外袍被撕碎,露出里衣也被粗鲁地扯开,衣料拉扯间疼的林风竹嘶气。
他突然明白,对方的惩罚是什么。
林风竹惊慌失措,但很快回神求饶,“王爷恕罪,这儿人多..求您别...”
可惜求情也无用,腰身便被蛮力压住,疼的他眼尾发红,
林风竹咬牙沁出血丝,顾忌马车外百姓众多,也不敢发现一丝声音。
可越是这般,对方越是凶狠。
马车颤颤巍巍似乎行了很远,终于停下来。
林风竹额头满是汗水,就在以为惩罚快结束时。
马车外,传来徐公公尖细声,“乔姑娘,我家王爷与林大人在马车内不方便出来,所以让奴婢将此物归还于你........王爷说了,他的人.....可不是你能肖想觊觎的。”
那段话已经十分露骨。
林风竹隔着车厢,也感觉车外听众的尴尬不堪,
那头,
只听乔金奴清脆声,带着无能为力的愤怒,“你们竟敢这般....折辱林大人!”
“折辱?”
赵玦酝酿琢磨这词,他用力压着青年,低哑沉声询问身下青年,“林大人,本王这是折辱你...还是你自愿的?”
林风竹背贴着马车厢,曲着腿生疼着咬牙,也察觉随着他过多沉默,对方惩罚的力道越发强大猛烈,逼迫着他做出回应。
他克制住颤声,压着嗓子应了声,“是...微臣...自愿的...”
那句话似乎尽了力气,疼得林风竹眼角流淌泪水,滑过清俊的脸颊.....
赵玦动作微顿,
薄唇轻轻吻去泪珠,拇指婆娑发红的眼尾,轻柔声,“真乖。”
林风竹咬牙微微偏开头,
对方的夸赞,他不想听。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惩罚。
只是还没有熬到结束,便头一歪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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