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施办公室内,秦渊看到了她桌面上相框里属于他的照片。
他随手拿起相框,指尖拂过光滑的边缘相框干净得一尘不染,显然是被人经常擦拭。
忽然心念一动,熟练地从相框背面轻轻拆开卡扣,两张叠放的照片应声滑落。
秦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另一张照片。
看清上面并肩而立的两人时,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照片上的秦施笑容灿烂,而她身边那个气质温和、笑容产兰的男人,正是...秦渊的目光瞬间凝住,一丝惊疑掠过眼底:“这个男人...是他?他就是阳华?!”
原着剧情瞬间涌入脑海:阳华之所以出现在唐伊慧举办的酒会,是为了相亲。
而相亲对象,正是诚与慧律所的另一位律师——李黛。
家人们,谁家好人会把相亲地点选在自家老板人头攒动、关系复杂的商务酒会上啊?
这简直是把私事放在聚光灯下烤,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现实中——那天晚上,秦渊在举办酒会的酒店附近一家咖啡厅门口见过阳华。
当时两人都低头盯着手机地图导航,没留意周遭,不小心撞在了一起,也正因如此,秦渊对阳华的印象格外深刻。
至于后来阳华到底有没有进酒会,秦渊就不得而知了。
正想着,秦施推门进来,一眼就瞥见他手里的照片,心莫名一紧,慌乱感悄然爬上心头。
“忙完了?” 秦渊抬眼问她。
“忙...忙完了。” 秦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卡顿,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试图转移注意力。
秦渊举起手中的照片,指尖点向阳华的身影:“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吧?”
“对。” 秦施硬着头皮应道。
“我知道他!” 秦渊语气笃定。
“嗯???你知道?” 秦施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
“对,他叫阳华。也是金融圈的,但性子比较宅。” 秦渊解释道,神色如常。
“你们...是朋友?” 秦施追问,语气里带着探究。
“不算,” 秦渊回忆着咖啡厅门口的偶遇,“就见过一面。酒会那天,我在酒店附近碰到他,好像是在跟人相亲。” 他刻意强调了“相亲”二字,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秦施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秦渊之所以把这事告诉秦施,并非无的放矢。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然阳华和诚与慧律所的李黛有相亲关联,而李黛又是秦施的同事...说不得哪天就在某个场合与唐伊慧碰上了!
与其让她毫无防备,不如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
秦施也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长吁一口气,有些庆幸。
“先不说这个,晚上有空吗?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想请你吃饭。”
“好啊,” 秦施心情明显轻松起来,笑容也真切了几分,“正好饿了。”
在律所众人好奇探究的目光洗礼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并肩步入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坐进秦施的车里,一股清新淡雅的茉莉花香悄然弥漫开来。
车子平稳地穿梭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最终停在一条闹中取静的巷弄深处。
推开移门,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暖黄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映照着素雅的和室空间。
角落里的日式枯山水布景,白沙与青石勾勒出禅意的留白,瞬间将人从都市的浮躁中抽离出来。
秦渊熟稔地引领秦施走进预定好的私密包厢。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精心打理的微型庭院。
晚风习习,拂动着竹帘,带来庭院草木特有的、微凉的清香,沁人心脾。
“怀石料理?” 秦施看着桌上摆放的精致陶瓷器皿和考究的竹筷,虽然有些意外,但她并不排斥。
“听说这家的时令食材很新鲜,想让你尝尝。” 秦渊为她拉开座位,“慢慢吃,不急。”
晚餐的节奏舒缓而富有仪式感。
前菜的鲷鱼茶泡饭,汤清味鲜,米粒饱满,完美地打开了味蕾。
烤物是油脂丰腴却丝毫不腻的鳗鱼,外皮焦香,内里软糯。
煮物则用醇厚的昆布高汤浸润着当季最鲜嫩的时蔬,每一道菜都小巧如艺术品,色香俱佳。
至于“味”——抱歉,秦渊还真吃不习惯。
两人聊着工作里的趣事,也说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秦施偶尔被他逗笑,眉眼舒展时,全然没了律所里的锐利气场。
氛围正好时,秦渊拿起桌上的点餐平板,状似随意地问道:“要不要喝点酒?听说这里的清酒,选材和酿造都很有特色,味道挺独特的。” 他说话时微微低着头,手指在平板上滑动,屏幕的光映在他侧脸上,让秦施看不清他此刻眼底深藏的情绪。
“好啊!”
秦施心情放松,自觉酒量尚可,加上环境舒适,便没多想,爽快地应了下来。
况且清酒度数不高,小酌怡情。
秦渊很快点了两壶店家推荐的特色清酒。
没过多久,穿着和服的侍者便端着托盘,将温好的酒壶和精巧的陶瓷酒杯恭敬地摆放在他们面前。
侍者刚将清澈的酒液倾倒入秦施的杯中,一股异常清雅、带着雨后新竹般沁凉感的草木香气便顺着空气幽幽地飘散开来,瞬间盖过了菜肴的余香,显得格外突出。
秦施带着期待端起酒杯,浅啜了一口。
然而,酒液滑入口中,她的柳眉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口感远比想象中要寡淡许多。
完全没有预想中清酒该有的那份醇厚圆润和悠长的回甘,倒像是被掺入了不少水汽的稀释酒液。
竹香虽清,却撑不起酒体的层次。
晚餐在舒缓的节奏中结束,窗外夜色已深,庭院里的石灯笼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由于两人都喝了点酒,不能开车,秦渊叫了个代驾。
代驾司机是个沉默的大叔,技术娴熟地将车平稳驶入夜色。
秦渊和秦施并排坐在宽敞的后排,中间隔着“礼貌”的距离。
车窗外的城市灯火化作流动的光带,车内则被柔和的仪表盘光晕和那缕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氛笼罩,形成一片相对私密的空间。
晚餐时那几杯清酒的余韵似乎并未完全消散,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松弛感在两人之间弥漫。
车子驶过一个略微颠簸的路口,车身随之轻轻一晃。
这轻微的晃动,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秦施的身体因惯性不受控制地向左微倾,肩头轻轻撞上了秦渊坚实的臂膀。
那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她像被烫到般,立刻想坐直身体拉开距离。
然而,就在她调整重心的瞬间——
车子又压过一个小小的减速带,更明显的震动传来。
这一次,秦施非但没能拉开距离,反而在摇晃中整个上半身都朝秦渊的方向歪斜过去!
她的手臂甚至无意识地蹭过了他放在腿侧的手背。
“小心。” 秦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已经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肘,帮助她稳住身形。
那只手并未立刻收回,只是虚虚地护在那里,掌心传来的热度却像一小簇火苗,透过衣袖熨帖着秦施的肌肤。
“谢谢...” 秦施低声说,感觉脸上又开始升温。
她想坐得更端正些,却仿佛被那无形的暖意定住,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车子继续前行,不可避免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时停时走,时快时慢。
每一次加速、刹车、转弯,都带来不可避免的微小晃动。
而每一次晃动,都成了打破那层礼貌距离的“帮凶”。
两人的手臂、肩膀、甚至偶尔是腿侧,在晃动中不可避免地、时轻时重地触碰在一起。
起初是蜻蜓点水般的擦过,带着一丝尴尬的匆忙分开。
渐渐地,那触碰变得频繁起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分开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迅疾。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
唯有代驾大叔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俩人,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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