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间里,饭菜的香气与渐渐升腾的暧昧气氛交织在一起。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王漫妮家乡小镇的宁静时光,聊到她初来魔都时的茫然与新奇,再聊到她这八年在奢侈品行业打拼的酸甜苦辣,见识过的光鲜亮丽与背后的冷暖自知。
几杯酒下肚,原本还有些拘谨的氛围彻底放松下来。王漫妮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眼神也比平时更加水润明亮。
她甚至主动提起了这段时间秦渊屡次拒绝她邀请的事,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的委屈。
秦渊借着酒意,半真半假地解释了几句,无非是工作忙、琐事多,巧妙地避开了与欢乐颂几女相关的话题,言语间倒像是自己错过了许多美好时光一般。
这话听得王漫妮心里那点小疙瘩瞬间消散,反而生出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
酒兴渐浓,兴致也越发高涨。
王漫妮甚至打开手机音乐,跟着哼唱起来。
看到墙角立着的一把旧吉他。
那是某个追求者听说她喜欢音乐送给她的,现在早已成了装饰品。
她心血来潮地提议:“秦先生,你会弹吉他吗?给我伴奏好不好?”
秦渊笑了笑,你看...这不又派上了用场。
他拿起吉他,熟练的调了调音。
悠扬的琴声在老房子里缓缓流淌,配合着王漫妮略带醉意、不再追求技巧的轻唱,竟有种别样的温馨与浪漫。
音乐似乎总是容易撬开人的心防。
唱着唱着,王漫妮的情绪渐渐低沉下来。她抱着膝盖,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窗外苏州河的夜景。
“秦渊,”她第一次省去了“先生”的敬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和迷茫,“我来到这个城市八年了。八年...听起来好长啊。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归属感。”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就像浮萍一样,飘到哪里算哪里。也不清楚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里?会不会一直这样漂下去...”
她越说越伤感,眼眶微微泛红,那层平日里精心维持的、独立精致的外壳在酒精和音乐的作用下悄然剥落,露出了里面那个也会疲惫、会害怕、会孤独的内核。
秦渊放下吉他,自然地坐近她身边。
他没有说那些空洞的“会好的”之类的安慰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和。
“魔都就是这样,看着繁华耀眼,却能轻易地把人的渺小和孤独放大无数倍。你已经很厉害了,一个人能在这里坚持这么久,做得这么好。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但至少现在,这一刻,你不是一个人。”
他也顺势说了一些关于自己“前身”的事,模糊地提了提那段无疾而终、让人成长也让人疲惫的感情经历。
这种带着脆弱感的分享,迅速拉近了两人心与心的距离。
沙发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消失。
不知是谁先靠向了谁,最终变成了依偎在一起的姿态。
王漫妮的头轻轻靠在秦渊的肩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气息,混合着酒香。
她抬起头,迷离的醉眼望着秦渊近在咫尺的脸,吐气如兰:“你...你觉,觉得我漂亮吗?”
秦渊低头看着她,那双自带一种柔和、忧郁气质眼眸此刻水汪汪的,满是期待。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摒弃了所有迂回和技巧,直言不讳:“漂亮啊!不漂亮我来你这干什么?”话语直白得近乎粗糙,却恰恰击中了王漫妮此刻最需要肯定的那个点。
王漫妮闻言,吃吃地笑了,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嗔怪道:“哼,见色起意的男人。”但她的笑容灿烂而真实,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有种心愿得偿的满足。
秦渊没有再回话。
他看着怀里眼波流转、面若桃花的女人,一种混合着冲动和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然后低下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纤细温热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她的发香和淡淡的香水味。
王漫妮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的喟叹。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伸出双臂,温柔地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他浓密的发间。
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窗外隐约传来苏州河上货船的鸣笛声,但这一切仿佛都被隔绝在了这个小小世界之外。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呼吸,以及无声蔓延的、一触即发的暧昧情潮。
一声痛苦的闷哼,“拉开”黑夜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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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侧过头,看着身边已然昏睡过去的王漫妮。
她蜷缩着,长发散落在枕畔,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潮和一丝泪痕,睡得极其沉静,甚至有些不顾一切。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柔和的阴影,显得毫无防备。
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将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拨开,低声自语,带着一丝未尽兴的调侃:“这...交易还没彻底完成呢,甲方怎么就单方面宣布休眠了?”
怎么办?二场?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否定了。
看着王漫妮那累极了的睡颜,实在有些不忍心,也显得太不近人情。
“算了...”秦渊叹了口气,像是在安慰自己,“形势比人强,今天就委屈委屈你喽,秦小渊同志。”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尽量不惊扰她的睡眠。俯身,用一个还算稳当的姿势将王漫妮横抱起来。
她比看起来要轻一些,窝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旧睡得香甜。
秦渊小心地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拉过柔软的被子,仔细地帮她盖好,连肩膀都掖得严严实实。
然而,他自己体内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燥热却还未平息。
秦渊摇摇头,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需要借助物理方式,好好“降降火”,平息一下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躁动。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来一阵阵激灵,也让他沸腾的血液和思绪渐渐冷却下来。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被推开,带着一股未散尽的水汽和凉意。
秦渊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只在腰间随意围了条浴巾。
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滚落,划过壁垒分明的胸膛和块块贲张的腹肌。
他站在卧室门口,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己如今的身形。
与一个多月前相比,变化堪称惊人。
自从经历了第二次身体强化,他几乎每天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在增长、在蜕变。
原本只是精壮结实、富有线条美感的身材,如今像是被充了气般,维度暴涨了不止两圈。
身高都拔高了一些,达到188。
肩背变得异常宽阔厚实,三角肌如同盔甲般隆起,胸肌厚硕,腹肌不再是简单的六块或八块,而是如同雕刻出的盾牌,每一块都棱角分明,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手臂粗壮,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的峰度惊人,连带着小臂的肌肉也显得格外粗粝。
这具身体,充满了最原始、最直接的视觉冲击力,仿佛一头收敛了爪牙的猛兽,静默中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但说实话,他内心深处更偏爱之前那种兼具力量与速度、更具线条美感和协调性的体型。现在的状态,虽然威猛,却总觉得少了几分过去的灵活与优雅。
“这强化...有点过头了啊。”他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这增长的似乎不仅仅是肌肉,连带着某种最原始的欲望和侵略性,也在这具身体里蠢蠢欲动,比以往更难压制。
回到床上,他霸道的将王漫妮搂进怀里,嗅着她被各种香水腌入味的体香与汗味陷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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