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日后。
安迪疲惫躺在床上,一根手指、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这男人就是头蛮牛,不知疲倦的耕耘。
明明昨天要了那么多次...
这才过去了多久!又床上床下的晨练。
字面意思的晨练。
秦渊在2201简单洗漱了一番,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地打开门。
刚走出房门,果然没有意外地遇到了正准备出门晨跑的关雎尔。
她穿着合身的运动服,扎着马尾辫,看起来清新又乖巧。
“早啊,关关。”他很自然的打起招呼。
“秦...秦哥,你这是...?”关雎尔指着2201的房门诧异道。
“噢,你安迪姐有些不舒服,我过来看看。”秦渊边说边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关雎尔跟前,十分熟稔地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揉了揉,轻声道:“今天晨练就我们两个。”
两人在走廊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卧室内的安迪清晰地听到了门外这番对话,尤其是那句“有点不舒服,我照顾了一下”,让她忍不住对翻了个的白眼,暗骂一声:“牲口!” 到底是谁让谁“不舒服”啊!
关雎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秦渊的解释没有丝毫怀疑,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往其他方面想。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就我们两个”这几个字牢牢抓住,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走吧!别傻站着了。”秦渊看着她微微发愣的可爱模样,轻笑一声,非常自然地伸出手,牵住了她的小手。
入手只觉一片嫩滑软弹,像握住了一块温润的软玉。
关雎尔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她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又像是变成了提线木偶,呆呆地任由他牵着走向电梯。
电梯很快抵达22楼,“叮”的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
两人走了进去,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秦渊忽然手臂一伸,将关雎尔圈在了电梯内壁与他胸膛之间——一个恰到好处避开了监控摄像头的死角。
“秦...”关雎尔惊讶地抬头,话未出口,便被他低头温柔地封缄。
一个轻柔而带着试探的吻落了下来。
冰冰凉凉,qq弹弹,带有草莓香味。
这个吻短暂却足以让关雎尔魂飞魄散。
一吻结束,秦渊微微退开少许,看着她彻底懵掉、双眼迷蒙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低声道:“盖章完毕。以后,你就是我的啦,小关关。”
关雎尔大脑彻底一片空白,cpU完全烧毁。
我是谁?
我在哪?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完全无法思考,只是凭借本能,像个被程序设定好的小机器人一样,傻乎乎地、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 ...
晨光透过2201公寓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洒落,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安静的光斑。
整整两天,秦渊几乎哪儿都没去。
手机调成了静音,外界的一切邀约和琐事都被他暂时屏蔽在外。
大部分时间,他或是靠在客厅回复丹妮尔的邮件,或是随意翻看着安迪书架上的金融类书籍。
安迪同样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电话、视频会议和待审文件。
她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客厅茶几上,屏幕朝下,仿佛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装饰品。
几乎就没有真正离开过那张宽阔舒适的大床。
长时间的睡眠、慵懒的赖床、以及某些消耗大量体力的亲密活动,构成了她这个周末的全部日程。
有时是秦渊将早餐或午餐直接端到床边,看着她带着惺忪睡意、没什么形象地小口吃完。
有时是她实在腰酸背痛,被他半强迫地按在床边,接受他手法算不上专业但足够用心的按摩。
更多的时候,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只是共享着一份难得的、无人打扰的静谧。
空气中似乎始终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暖昧、温存和极致放松后的慵懒气息。
对于安迪而言,这个周末剥离了所有社会身份和外部压力,世界仿佛缩小到了只剩下这一间公寓、一张床,和身边这个让她情绪复杂却又无法抗拒的男人。
“啊——”
安迪微微张开嘴,顺从地喝下了秦渊递到唇边的鸡汤。
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鲜香滑入喉咙,滋润了她有些干涩的嗓子,也暖了空乏的胃。
他熬汤的手艺意外地不错,火候恰到好处,撇尽了浮油,只留下清亮鲜美的汤底和炖得酥软的鸡肉。
他动作细致又耐心,吹凉一勺,喂一勺,像是在照顾一个生病的孩子。
安迪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身上穿着舒适的丝质睡袍,露出的脖颈和锁骨处还残留着一些暧昧的痕迹。
她盯着秦渊专注的侧脸,轻声唤道:“秦渊...”
“嗯?”秦渊停下喂食的动作,抬眼看她,目光温和带着询问,“怎么了?汤太烫?还是不合口味?”
“我...自己可以喝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子边缘。
秦渊的手稳稳地停在空中,并没有收回。
他看着她,语气很是理所当然:“我知道。”
“那你...你还...”安迪的话语顿住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表达这种矛盾的心情。
秦渊微微一笑,将那勺汤再次送到她唇边:“有些事情,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不需要理由。”
他顿了顿,目光牢牢锁住她有些闪烁的眼睛。
“我就是想这么做,所以就在做。”
这句话简单,直接,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瞬间击溃了安迪所有试图重建的心理防线。
安迪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份清晰的、只为她一人的“想”。
几秒后,她眼底最后一丝抵抗终于融化了。
她微微倾身,顺从地喝下了那勺汤,然后发出一个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单音:“嗯。”
这一声,不再是疑问,也不是妥协,而是一种全然的接纳。
“你...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当然,干都赶不走的那种。”
“那樊胜美、关关、小蚯蚓呢?”
“你...都看出来了啊!”
“你知道的,这并不难...”
“呵呵...”
“你笑什么?”
“你什么时候能在床上打败我,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安迪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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