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小陈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进来,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董事长,忙了一早上,休息一会儿吧,我给您冲了您爱喝的蓝山。”她笑着走到李振东身边,把咖啡递到他手上。
李振东接过咖啡,指尖碰到她的手,温温的。他抬头看着小陈,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笑着说:“还是你会疼人,知道我这会儿需要杯咖啡提提神。”
“看什么呢让你这么伤神?眉头都皱成小山了。”小陈凑近他身边,目光落在桌上的报表上,语气带着关切。
“还能是什么,财务报表呗,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李振东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累了就休息一下,别跟自己较劲。”小陈笑着,不等李振东反应,就顺势坐到了他的怀里,双手轻轻放在他的太阳穴上揉了起来,“我来给你揉揉头,解解乏。”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胸口刚好贴着李振东的脸。
李振东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顺势把脸埋进她的胸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宝贝儿,你身体好香啊,闻着就舒服。”
小陈没有拒绝,反而轻轻搂了搂他的脖子,声音娇滴滴的:“讨厌,弄得人家好痒啊……”
李振东的手臂紧紧箍着小陈的腰,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种甜而不腻的花果香,混着她身上的体温,像一剂麻药,瞬间冲散了他刚才对着财务报表的烦躁,也暂时压下了对林美娟的愧疚。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仿佛要把这片刻的松弛攥在手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陪我么,”小陈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几分娇羞,“晚上有的是时间,让你闻个够。”
李振东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含着笑意的眼,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笑着调侃:“那你可得乖乖的呦,别到时候又闹小脾气。”
说着,他的手就顺着她的腰往下滑,眼看就要摸进她的短裙里。
小陈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身子一扭从他怀里滑了下来,伸手理了理被弄皱的裙摆,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脸上却依旧是娇憨的模样:“是啦是啦,肯定乖乖的,晚上等你就是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些距离,又冲他眨了眨眼,“行啦董事长,您先歇会儿,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待处理的文件,不打扰您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背影窈窕又利落。
李振东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嘴角还挂着没散的笑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碰到她腰的触感,只觉得这小秘书又勾人又会拿捏分寸,让他心里痒痒的。
他不知道,门刚关上,小陈脸上的娇羞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得意的冷笑。
她对着门板轻轻撇了撇嘴,在心里暗道:“哪能这么轻易让你得手?我得一点一点勾引你,把你攥在手里才放心。”
小陈快步走回自己的工位,坐下后立刻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给备注“陈裕年”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董事长已经在核对财务报表了。”
信息发出去没半分钟,陈裕年的回复就过来了,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知道了,他发现什么问题了?”
小陈回想了一下刚才李振东对着报表皱眉的样子,又想起杨乐天紧张的神情,手指顿了顿,回复道:“好像没有发现什么,看他表情挺困惑的,但没说具体哪里不对。”
很快,陈裕年的第三条信息就来了,只有简短的五个字:“时刻关注他。”
小陈看着这条信息,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回了个“好”,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回抽屉。
她抬眼望向董事长办公室的方向,眼神里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李振东靠在办公椅上,指尖还残留着小陈身上的香水味,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小陈坐在他怀里的模样——那软乎乎的触感、娇滴滴的语气,还有转身时裙摆扫过他手臂的轻痒,都让他心猿意马。
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燥热。
这段时间,只要小陈不在身边,他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开会时会不自觉瞟向门口,盼着她送文件进来;加班到深夜,会习惯性等着她端来一杯热饮;就连回家面对林美娟时,脑子里也会偶尔闪过小陈的笑脸。
他明知道这是错的,是在往火坑里跳,可身体却像被勾住了一样,根本离不开小陈,早已深陷在这偷来的温柔里,连挣扎的念头都变得越来越淡。
另一边,陈裕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放下手机,指尖还停留在屏幕上。
他刚给小陈回完信息,又立刻点开了和杨乐天的对话框,敲下一行字:“财务报表弄得没问题吧?别出什么岔子。”
此时的杨乐天正坐在财务部的工位上,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点开了信息。
看到陈裕年的问话,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有些发颤地回复:“都弄好了,数据都核对过,没问题了。”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杨乐天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才收到陈裕年的回复:“那就好,辛苦你了。”
他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他把手机扔在桌上,双手撑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
这种篡改数据、虚报支出的事,他已经跟着陈裕年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去年年底,陈裕年说“暂时周转不开,先从公司账上挪点,以后补上”,他架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又怕丢了工作,只好答应了。可这次,陈裕年要的数额比上次还大,他心里早就打鼓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杨乐天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面。
他太清楚了,纸终究包不住火,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多一分风险,迟早会被发现。
他越想越慌,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婆和孩子的脸——老婆在家照顾年幼的女儿,一家人的开销全靠他这份工作撑着;女儿上周还跟他说“爸爸,等你不忙了,带我去游乐园好不好”。
万一事情败露,他不仅会丢了工作,还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
到时候,老婆孩子该怎么办?她们以后怎么抬头做人?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可他看着桌上的手机,却连拒绝陈裕年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自己早就被拖进了这摊浑水里,想抽身,已经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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