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巩固这种“联盟”关系,并且用亲密行动冲淡刚才略显严肃的话题,他忽然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语气变得火热而充满暗示:
“如果你同意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运动’一下,庆祝合作愉快?”
他的话语带着露骨的挑逗,“顺便……正式开始我们的‘造人计划’?我可是很期待的。”
说完,根本不容她再有多余的思考或拒绝的时间,他再次以不容抗拒的力道覆身而上,精准地捕获她的嘴唇,将一场充满表演性质的激情缠绵再次拉开序幕。
他的吻热烈而带有占有性,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焰,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所有权和支配力,让她沉溺在感官的漩涡里,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算计和恐惧。
“唔……讨厌啦……”小陈半推半就地承受着他的热情,娇嗔声被吻打得支离破碎。
她努力配合着,试图投入,但内心深处那片冰冷的疑虑和巨大的不安,如同无法驱散的幽灵,始终盘旋在头顶,让这场本该酣畅淋漓的亲密,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压抑和虚假的色彩。
她的身体在李振东的掌控下起伏,眼神却在短暂的迷离后,望向窗外明晃晃的天空,里面充满了无法排解的迷茫与惊惧。
这场游戏,她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入,而且越来越深越来越复杂,而赌注,可能是她无法承受的一切。
午后,陈裕年位于市郊的独栋别墅。
这里环境清幽,绿树成荫,但厚重的窗帘将大部分阳光隔绝在外,让室内显得有些昏暗和压抑。
昂贵的实木家具、抽象派艺术画作和一丝不苟的陈列,都透露出主人注重品味且控制欲极强的性格。
林美娟的车缓缓驶入车库。她今天前来,怀抱着一系列沉重而危险的目的:彻底斩断与陈裕年之间畸形扭曲的关系;拿回那些足以毁掉她人生的不雅照片;更重要的是,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试探,甚至找到陈裕年暗中转移公司资产的蛛丝马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陈裕年早已料到她的到来,并且提前支开了家中唯一的佣人王淑芬。
他需要绝对的隐私,来进行这场他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谈判”。
主卧室里。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暧昧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颓靡气息。
昂贵的丝绸床单一片凌乱。林美娟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陈裕年,急促地扯过被单,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那隆起的、孕育着新生命的腹部。
这个动作充满了防御和厌恶,仿佛想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从身上剥离。她的胸口仍在微微起伏,不是因为激情,而是因为压抑的愤怒和屈辱。
陈裕年却显得餍足而从容。他侧过身,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竟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情”,轻轻抚上林美娟的肚子。
“美娟,”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扭曲的欣赏,“你虽然怀孕了,但不得不说,比之前更有一种……成熟诱人的魅力了。”
他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胎动,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兴奋感——能占有竞争对手怀孕的妻子,这种征服感和逾越禁忌的快感,远胜于单纯的肉体愉悦。
过程中林美娟出于本能和保护孩子而发出的那些“小心点”的嘱咐,在他听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美娟身体僵硬,强忍着拍开他手的冲动,任由那令人作呕的触摸停留在腹部, 为了更大的目标,她必须忍耐。
“可惜了,”陈裕年忽然感慨,语气里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惋惜,更像是一种炫耀和挑衅,“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中了林美娟。她猛地转过头,眼神冰冷如刀,所有的伪装几乎碎裂:“这个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厌恶和愤怒。
她不能再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和氛围里。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切入正题:“今天,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从此以后,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你答应过的,那些照片,现在可以给我了吗?”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陈裕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掌控一切的微笑,手不规矩地继续抚摸她裸露的肩颈肌肤,试图用亲昵的动作淡化交易的冰冷:“美娟啊,干嘛这么着急呢?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林美娟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她猛地推开他的手,身体向床边挪开,拉开距离。
“你答应会把照片原片和所有备份都给我!你现在是想反悔吗?”她的目光锐利,紧紧盯着他。
陈裕年与她对视了几秒,似乎是在欣赏她的焦急,又像是在权衡。
终于,他像是无奈又大度地耸耸肩:“好吧,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数。”他抬手指向卧室的门后,“在那个镶嵌玳瑁的木盒里,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林美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几乎是弹跳下床,抓过一旁柔软的睡袍胡乱裹上,甚至顾不上系好带子,几步冲到门后。
那里果然有一个精致的木盒。她颤抖着手打开盒盖——
里面赫然放着一叠她的私密照片,以及一个黑色的U盘。
她一把抓起照片和U盘,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着滚烫的炭火。
她转过身,看向依旧慵懒地躺在床上的陈裕年,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你确定没有其他备份了?电脑里?还有没有?”她必须确认万无一失。
陈裕年摊摊手,笑容看似坦诚:“所有的备份,现在都已经在你手里了。美娟,我现在对你,可是毫无保留了。”他的话语像甜蜜的毒药。
林美娟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片刻后,她迅速将照片和U盘塞进自己带来的手提包最内层。
一股巨大的、暂时性的解脱感冲刷而过, 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至少,最直接的威胁暂时解除了。
但她此行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她需要情报。
她转身走进的豪华浴室,反锁了门。打开巨大的雨淋花洒,让温热甚至有些烫的水流激烈地冲刷自己的身体。
她用沐浴露一遍遍地揉搓肌肤,特别是刚才被陈裕年触碰过的地方,仿佛想要洗掉的不是污垢,而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触感和屈辱的记忆。
水流声掩盖了她压抑的、混合着轻松与更深度焦虑的沉重呼吸。
过了很久,她才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素颜的脸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清亮和坚定。
她走到卧室,看着已经坐起身、靠在床头抽烟的陈裕年。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事后的疲惫和闲聊感:
“裕年,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陈裕年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她,似乎觉得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很有趣:“你问吧。现在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语气轻佻。
林美娟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抛出了第一个试探性的炸弹:“上次……你跟我说,你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很得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我老公身边的那个女秘书,小陈?”
陈裕年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诧,但立刻被他用更深的笑意掩盖。
他吸了口烟,不直接回答,反而用一种模棱两可、引人遐想的方式回应:“呵呵,这个问题……我相信以美娟你的聪明,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他的回避,几乎就等于承认!林美娟的心沉了下去,脸色更加冰冷:“你不否认,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林美娟趁着他似乎还在揣测她知道了多少的时候,抛出了第二个、更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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