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合金门,在身后轰然合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将外界最后一丝声音也吞噬殆尽。
安然的身体,像一尊木偶,被司徒瑶牵着手,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圆形大床。
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迈着,双腿因为恐惧而发软,每一下心跳都沉重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周遭光线柔和,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寒意。这里的一切都洁白得刺眼,如同祭坛,唯有她的身影,摇摇欲坠。
司徒瑶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安然,走到床边。那张疲惫的脸上,眉宇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沉,显然手术的波折让她的心情降至冰点。
“坐下。”
司徒瑶松开手,语气冷硬,不带丝毫商量。
安然身子一僵,听话地在床l沿坐下,双手放在膝上,紧紧绞着指尖,低垂着头,如同等待训斥的学童。
她能感觉到,那道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落在自己颤抖的肩头。
司徒瑶没有坐。
她只是缓步走到床的另一侧,弯下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按,房间中央那盏造型独特的吊灯便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光线瞬间变得更加暧昧,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橘红,如同血色浸染后的残阳。
“冷吗?”司徒瑶的声音,从安然身后飘来。
安然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缩得更紧了些。
“然然,要看着姐姐说话。”司徒瑶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命令的味道浓重得不容置疑。
安然身体猛地一颤,迫于那声音里蕴含的威压,只能僵硬地转过头。她的眼眶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肿,里面的泪水几乎又要涌出来。
四目相对。
司徒瑶的凤眸里,此刻燃烧着两簇漆黑的火焰,其中不仅有手术后的烦躁,更掺杂着被安然之前忤逆所激发的、浓得化不开的,扭曲欲望。
“姐姐问你,冷不冷?”司徒瑶又问了一遍,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安然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你最好说实话”的脸,只能颤抖着,摇了摇头。
“……不冷。”
“不冷就好。”司徒瑶勾起唇角,那笑容却带着冰霜般的寒彻,“刚刚姐姐在手术室里忙得满头大汗,然然在这里却不冷,这可不太公平。”
说着,她缓缓地伸出手,指尖直接探到安然的裙摆边缘,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那裙摆向上,缓缓地掀起。
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上了安然的大腿。
“不……不要!”安然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阻止司徒瑶的动作。
她那双已经哭得红肿不堪的眸子里,映满了屈辱与绝望。
“然然,你忘了规矩了吗?”司徒瑶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温度,指尖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将裙摆掀得更高,“这里的一切,都是姐姐安排的。包括你,也属于我。”
安然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彻底僵住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纤白的手,缓缓地攀上她的大腿,指腹所到之处,带来一阵阵麻痒。那股侵略性的触感,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栗。
“然然,要学会,听话。”司徒瑶低垂着头,将嘴唇轻轻贴近安然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像耳语,又像恶魔的低语,“这,是你的第一个规矩。”
她缓缓地,直起身,眼神扫过安然那因羞耻而泛起粉红的大腿,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满足。
“现在,躺下。”她命令道。
安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她不想,可那无法抗拒的威压,让她,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她只能像一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身体,缓缓地,倒向了身后,那片柔软得,令人窒息的床垫。
司徒瑶俯下身,身体的重量,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将安然彻底地压在了柔软的床垫里。
她没有再等待。
她低下头,用自己那冰凉的、带着一丝血腥气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安然那,不断溢出呜咽的,柔软的唇瓣。
更加疯狂的、更加令人窒息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地,席卷了安然,又一次,将她,拖入深渊。
“唔……呜……”
安然无力地挣扎着,十指紧紧地抓着身下柔软的被褥,指缝里,却感觉不到一丝力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司徒瑶的、混杂着消毒水与血腥气的冷冽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口中,最后的一丝空气。
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淌着,脸颊被吻得发疼。
她的灵魂,仿佛被剥离了身体,轻飘飘地,浮在了半空中,麻木的看着身下那具,正在被另一个人,肆意地品尝,玩弄的陌生的自己。
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
司徒瑶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掠夺,却又有着医师般精准的控制。她那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安然柔软的粉发间,力度恰到好处,既缠绵,又透着一股威胁。
她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因安然那细微的颤动,而燃起更炽烈的渴望。
“然然,放松些。”司徒瑶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灼过,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滚烫地,拂过安然的耳畔,“姐姐不会弄伤你的,嗯?”
唇上的吮吸加重,带着更强的侵略性。安然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裂,身体深处,也传来一阵阵陌生而又可怕的颤栗。
她只希望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也越来越燥热。
安然的意识,也从清醒,慢慢地,变得模糊。
她耳边,只剩下司徒瑶那低沉的、如同催眠曲般的呢喃,和自己,那越来越微弱的、破碎的呜咽。
最终,她的身体,像一尊失去了所有骨骼的软泥,彻底地瘫软在床垫上,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眼睛,微微阖着,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模糊的看着头顶,那张写满了,病态的满足与征服,却又美得如同天神般的脸。
司徒瑶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的女孩,眼底的疯狂愈发的炽热。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情yu染红的凤眸里,充满了痴迷与占有。
她低下头,在安然那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空洞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冰凉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吻。
“……我的然然。”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叹息,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病态的满足。
“……你真美。”
夜色正浓。
这座,由冰冷的钢铁和白色墙壁,打造而成的、巨大的囚笼,在黑暗中,像一座无声的、庄严的宫殿,悄然地,矗立着。
而里面,此刻,只剩下两具,交缠的躯体,和一声声,压抑的……
……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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