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躺在床上,身体上的酸痛和精神上的麻木将她牢牢禁锢。她勉强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屈辱的提醒。脑海中,司徒瑶那张美丽却又冰冷的脸,挥之不去。
终于,房门被轻声敲响。
“进来。”司徒瑶说。
陈默推着餐车走进房间,恭敬地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托盘里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和冒着热气的食物,其间却少了一碗海参粥,取而代之的是几盘安然从未见过的、包装考究的玻璃罐。
“老板,这是早上刚空运过来的,您之前吩咐的。”陈默低声汇报着。
“嗯,放下吧。”司徒瑶挥了挥手。
陈默没有多言,放下托盘后便躬身退出了房间。合金门无声合上,又将只剩下她们二人的世界,与外界彻底隔绝。
安然看着那些玻璃罐,罐内是颜色鲜艳的、看起来极为健康的泥状食物。有绿色的,有橙色的,还有一些颗粒状的东西,形状可爱。
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司徒瑶回到床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她拿起其中一个绿色玻璃罐,用小勺挖了一勺递到安然嘴边。
“来,尝尝这个,然然。”司徒瑶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甜腻,“这是从瑞士阿尔卑斯山脉,最新采摘的有机蔬菜泥。营养丰富,最适合然然补充体力了。”
安然闻着那股生涩的蔬菜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她虽然饿,却实在对这种泥状的食物提不起半点胃口。
“……姐姐,”安然轻声开口,语气软糯得像是在撒娇,“……然然,想喝粥。”
司徒瑶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双凤眸里清晨的柔和光线,缓缓地被一层冰冷的、幽深的墨色所取代。
她看着安然那张虽然可怜,却又带着一丝固执的小脸,许久才缓缓地开口。
“……然然,不喜欢姐姐选的吗?”
安然的心猛地一紧,她知道自己又又又一次触碰到了这个女人,那敏感的神经。
“不……不是的!”安然连忙摇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然喜欢!然然只是…只是有点想粥的味道了。”
她试图用这种小心翼翼的讨好,来平息司徒瑶那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然而,司徒瑶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两个望不到底的黑洞。
“……然然,你是不是又忘了,”司徒瑶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毒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安然的心脏,“……规矩?”
她看着司徒瑶,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你没有选择”的脸,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上了眼眶。
她知道,她那点可怜的抵抗又失败了。
“……然然,乖。”
“姐姐知道然然,现在,很委屈。”
“但是这些,是然然,必须吃的。”
“为了然然的身体好,嗯?”
说完,她便不再给安然拒绝的机会。
她将那勺绿色的蔬菜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用那双总是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安然。
安然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看着司徒瑶,看着她那张脸上写满了诱惑的、挑逗的、病态的微笑。
那双冰凉的、柔软的嘴唇,此刻正带着一股蔬菜泥特有的生涩和她独有的冷冽香气。
“……来,然然。”
安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知道,司徒瑶想做什么。
“不…不要……”安然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那哀求听起来更像是小猫临死前的无力呜咽。
可司徒瑶,却对她的所有哭泣和哀求都充耳不闻。
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冰冷的、沾染了些许蔬菜泥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命令的、强势的姿态,将自己的脸慢慢地,靠近安然。
安然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她看着那片近在咫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即将要覆上自己唇瓣的,冰凉。
她想躲,想逃,想尖叫。
可身体却僵硬着动弹不得。
最终,她的世界在司徒瑶那冰凉的、带着蔬菜泥生涩味道的唇,彻底地,覆上自己唇瓣的那一刻,彻底地沦陷了。
那个吻,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与病态的宠溺。
司徒瑶用自己的柔软的唇,将那口带着蔬菜泥的食物,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强势地,过渡到安然的口中。
安然的身体颤抖起来。
她的胃在疯狂地抗拒着。
可司徒瑶的吻,却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不容置喙。
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只能像一个彻底被剥夺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可悲的囚犯,任由那个女人,用这种最羞耻的方式,来喂食自己。
直到安然将那口带着蔬菜泥味道的食物,彻底地吞咽下去。
司徒瑶才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充满了羞辱与占有意味的吻。
她微微地退开了一些,看着怀里这个被自己吻得嘴唇红肿,眼角含泪,浑身发软,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孩。
“……味道,怎么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抿着自己的下唇,连肺都快要炸裂。
她没有再逼她。
只是将第二勺同样是绿色蔬菜泥的食物,再次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用一种近乎情人般的、温柔的姿态,看着安然。
安然看着那片沾染着蔬菜泥的、冰凉的唇,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绝望。
最终,安然还是屈服了。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司徒瑶用这种最羞耻、最屈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喂食自己。
蔬菜泥带着淡淡的苦涩。
可安然却感觉自己吞下去的不止是食物。
还有她自己的尊严,她自己的反抗和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千疮百孔的心。
一顿早餐,足足喂了快一个小时。
当安然感觉自己的胃,被那些毫无味道的泥状食物撑得快要爆炸的时候。
司徒瑶才总算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她看着安然那张虽然吃饱了饭,却依旧苍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的小脸。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安然那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唇瓣。
“……然然,今天想弹琴吗?”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已经哭得红肿不堪的眸子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与不解。
弹琴?
这个女人在对自己做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要让自己为她弹琴?
“……或者,”司徒瑶看着她微微一笑,唇瓣微启一个冰冷的字眼,带着极致的诱惑,轻柔地吐出,“……你想被我,再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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