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外,夜幕如同墨色的丝绒,笼罩着南城璀璨的灯火。
司徒瑶站在办公室中央,指尖轻触透明的玻璃墙面,感受着那从高空传来的微凉。身后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已彻底熄灭,结束了一整天乃至近一周高强度的工作狂潮。
终于。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隐约的叹息,那声音里混杂着疲惫却更多的是一种即将尘埃落定的冰冷满足。
安然,我的然然。
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安然那张苍白而又倔强的小脸,以及跑上火车时那单薄得仿佛一碰即碎的背影。
那画面像一把锋利的刀剐蹭着司徒瑶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
被背叛的愤怒,被欺骗的屈辱,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地压入心底最深处转化为一种近乎偏执的杀意。
她要让她明白。
离开自己到底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司徒瑶缓缓转过身,对通讯器那边低声吩咐:“陈默,安排私人飞机,明天一早,我要去S市。”
通讯器里,陈默的声音迅速而恭敬:“是,老板。所有资料和S市的初步布控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您下令。”
“嗯。”司徒瑶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走向办公桌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安然在S市火车站的监控截图——那张稚嫩却写满疲惫的脸,身上穿着廉价的t恤和牛仔裤与她印象中那个穿着华美礼服的女孩判若两人。
司徒瑶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屏幕上安然的脸庞,那双凤眸中此刻盛满了怜惜与心疼。
她的然然受苦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抑制住心底那份无法割舍的、疯狂的爱意。
“乖乖等我,然然。”她低声呢喃带着一种极致的温柔与病态的占有,“姐姐很快,就会去接你,回家。”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跨洋的加密号码。
司徒瑶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个号码代表着麻烦。
她接通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焦急的英文男声:“boss,克劳斯先生的情况危急,突发大面积脑出血情况不容乐观。”
克劳斯先生。
这个名字让司徒瑶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凤眸里出现了一丝凝重。
克劳斯是m国政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是寰宇集团在海外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他的生死直接关系到寰宇集团在m国未来的战略布局。
“我立刻安排专家团队过去。”司徒瑶沉声说道。
“来不及了,boss。”电话那头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们联系了所有顶级专家但克劳斯先生的情况特殊只有您的‘司徒刀法’,还有一丝希望。”
“他的家人已经亲自联系了您在m国的分部,点名要求您亲自主刀。”
司徒瑶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轻敲着。那双锐利的眼眸此刻正快速地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去m国,意味着她去S市的行程将再次被无限期延迟。
这意味着,她的然然将有更长的时间在外面过着那种颠沛流离的苦日子。
她的心里涌上一种极其不悦的烦躁。
可她没有选择。
司徒瑶深吸一口气,脸上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我知道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与漠然,“我现在立刻安排私人飞机,前往m国。”
挂断电话,司徒瑶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揉了揉那酸胀的眉心。
一种巨大的焦躁与不安在她的心底疯狂地蔓延着。
她的然然。
现在正在S市那个她鞭长莫及的地方,独自一人生活着。
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她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饱饭,穿暖衣服。
想到这里,司徒瑶的心脏像被一只的手狠狠地揪住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疲惫的眼睛。
她再次拿起手机调出安然在S市火车站的监控画面。
看着画面里那个穿着廉价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破旧的背包独自一人在深夜的街头艰难地行走的小小的身影。
司徒瑶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个极度危险而又病态的微笑。
“……小东西。”
“……看来姐姐,要让你再蹦跶,几天了。”
“不过,没关系。”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屏幕里安然的脸颊,动作充满了极致的痴迷与疯狂。
“……出来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等姐姐忙完,你就会知道。”
“……那些短暂的自由,最终都只会变成你更深,也更无法摆脱的囚笼。”
司徒瑶看着手机屏幕里安然那倔强而又单薄的背影。
她知道安然是跑不掉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逃离她的掌控。
更何况,是她最心爱的然然。
她缓缓地放下手机,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
她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
她要让她在S市的每一秒都感受到她无所不在的掌控。
她要让她明白。
无论她跑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她为她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
她的然然只能,也只会属于她一个人。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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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又能活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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