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惨白的光线投射在安然那件被剪短了的棉布长裙上。她坐在铁架床上,双腿因恐惧而无力,指尖紧紧抠着冰冷的床单。
司徒瑶那句“真心话大冒险”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响。
“……别怕。”司徒瑶的声音带着诱哄般的意味。她坐在床边矮凳上,光洁的脸庞被柔和灯光勾勒,那双凤眸深邃,此刻正燃烧着浓烈的玩味。
安然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不敢去看司徒瑶的眼睛。这个游戏,她输不起。
“然然,要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司徒瑶的语调轻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安然的身体微颤。真心话,意味着要暴露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恐惧和渴望;大冒险,则可能面对司徒瑶更加变态的羞辱和折磨。无论哪个选择,都像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腥甜的血气在口腔里蔓延,那是她咬破舌尖的痛感。
“……真心话。”安然的声音沙哑。她选择了相对“安全”的选项。
司徒瑶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得意。她知道,安然在她面前,永远没有真正的选择。
“乖。”司徒瑶轻声说着,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安然的脸颊,那双凤眸中,此刻燃起了更加炽烈的火焰,“那然然,告诉姐姐。”
她微微倾身,几乎贴近安然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安然的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诱惑。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姐姐,哪怕,只有,一点点?”
安然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颤。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她从未想过,司徒瑶会问出这样直白而又残忍的问题。
她看着司徒瑶,那双写满了期待和占有欲的眼睛,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恶心。爱?她对这个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魔鬼,怎么可能有爱?
“不……没有……”安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愤怒和抗拒。
司徒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松开了抚摸安然脸颊的手,那双凤眸中,极致的温柔瞬间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然然,你在说谎。”她的语调平缓,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安然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知道司徒瑶在威胁她。她害怕。怕司徒瑶会因为自己的“不诚实”,而再次对她施加惩罚。
“没有!我没有说谎!”安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司徒瑶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眸,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剐蹭着安然的心脏。
“然然,你忘了姐姐的规矩吗?”
“……在姐姐面前,不许说谎。”
安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只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冰冷的被单。
“……对不起,姐姐。”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司徒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极致的病态得意。她知道安然已经彻底地向自己臣服了。
“乖。”司徒瑶的声音温柔而又强势,“然然,再回答姐姐一个问题。”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然然,是不是,很恨姐姐?”
安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恨。她当然恨。她恨这个女人,恨她毁了自己的一切,恨她将自己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可她不能说。
她知道,如果她说了“恨”,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比身体侵犯,更可怕的精神折磨。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湿润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却又带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光。
她看着司徒瑶,还是选择,了沉默。
司徒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松开了抚摸安然脸颊的手,那双凤眸中极致的温柔瞬间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看来,然然还是没有,学乖。”司徒瑶的语调平缓。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房间中央那盏发出惨白光线的吊灯下,背对着安然。
“然然,你以为,”
“……只要你不说,姐姐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不……不是的……”安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司徒瑶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没有回头。
直到许久,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通体纯黑色,造型独特的小提琴。
那把琴在惨白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芒。
“……然然,想听,故事吗?”
安然知道这个故事,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司徒瑶的声音缓缓响起。
“……她,很孤独,很寂寞。”
她缓缓地抬起手,将小提琴架在肩上,琴弓轻轻地搭在琴弦上。
“……她的爸爸,是个疯子,她的妈妈,是个实验品。”
“……她,没有家,没有爱。”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只,小狐狸。”
司徒瑶的琴弓,在琴弦上轻轻地拉动。
一声尖锐的、刺耳的、如同狐狸悲鸣般的琴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轰然炸响!
安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司徒瑶,那双冰冷的眼眸。
她知道这个故事是关于她自己的。
而那只小狐狸,就是她。
司徒瑶的琴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一道道无形的利刃磨蹭着安然的心脏。
琴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孤独,绝望,和疯狂的爱。
“……小狐狸,很美,很纯真。”
“……小女孩,很爱她,爱得她,快要疯了。”
司徒瑶的琴声突然停了下来。
她看着安然,嘴角勾起了一抹极致病态的微笑。
“……可是小狐狸很贪玩,总想着要逃走。”
安然知道,这是司徒瑶在警告她。
“……所以,小女孩就想了一个办法。”
司徒瑶的琴弓再次在琴弦上轻轻拉动。
这一次琴声不再尖锐,而是变得悠扬温柔,却又带着深入骨髓的悲凉。
“……她把小狐狸,关进了自己的心里。”
“……关进了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完美的天堂。”
她知道这个“天堂”,就是她现在身处的这个地下室。
“……小狐狸,还想逃吗?”
司徒瑶的琴声又一次停了下来。
她看着安然,眼神里充满了痴迷。
安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瑶,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又疯狂的脸。
“……然然听话,好不好?”
“……不然姐姐,可是会亲手,折断你的,尾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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