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安然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那盏惨白的吊灯。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死寂。
脚踝上那条铂金脚链,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被囚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狱里。
突然“咔哒”一声,厚重的合金门缓缓开启,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是司徒瑶。
她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丝质睡袍,那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后,衬得她那张本就冷白的脸,愈发的妖冶而魅惑。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那双总是如同寒潭般深邃的凤眸里正燃烧着两簇漆黑的火焰。
安然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警惕地看着那个正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女人。
司徒瑶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走到床边,然后当着安然那瞬间变得惊恐无比的目光中,从睡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小小的粉色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沾染了药粉的唇瓣。
她的动作很慢,很优雅,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邪恶。
“然然,”
“……姐姐,好热。”
说完,她便不再给安然任何反应的机会,像一头早已饿了许久的猎豹,猛地向着床上那个早已吓傻了的小小身影扑了过去!
安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也没想便立刻翻身,向着床的另一侧滚了过去,然后用那床厚实的、唯一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姐姐…不要…”她的声音充满了的哀求。
司徒瑶看着自己那扑空了的怀抱,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凤眸里闪过极度的不悦。
她没有再继续扑上去。
她只是缓缓地跪在床上,那双修长而又笔直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双腿,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诱惑。
她看着那个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微笑。
“……然然,你在害怕什么?”
“……姐姐只是想让你,也尝一尝,”
她缓缓地伸出手,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颗和她刚才吃下的,一模一样的粉色的药丸。
“……姐姐的,糖,而已。”
安然看着那颗在惨白灯光下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粉色药丸。
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死死地摇着头。
“不…我不要…”
司徒瑶的耐心似乎终于被耗尽了。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骇人的阴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正在疯狂燃烧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燥热感。
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她猛地向前一扑,像一头彻底失去了理智的猛兽,将那个还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身影,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安然那两只还在徒劳地,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腕,然后用蛮力,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安然!”
她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别逼我!”
安然的身体一僵。
她看着司徒瑶那双,已经彻底被情欲染红的凤眸。
她知道自己要完了。
司徒瑶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女孩。
她缓缓地俯下头,吻了吻安然那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后颈。
然后她伸出那只空出来的手,一把捏住了安然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安然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她看着司徒瑶,看着她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那双已经哭得眼含泪水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
“……然然,”
“……吃了它。”
“……吃了它,你就会变得,和姐姐一样,舒服了…”
说完,她便不再给安然任何反应的机会,将那颗冰冷又带着一丝甜腻香气的粉色药丸,狠狠地塞进了安然的嘴里!
“唔……!”
安然的身体一抖!
她想吐,想把那颗恶心的药丸吐出来!
可司徒瑶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样,用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堵住了安然的嘴,然后用舌尖将那颗在她口中即将要融化的药丸,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安然的身体挣扎着,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司徒瑶的身体。
可她的那点力气压根就不管用。
最终,那颗带着一丝甜腻香气的粉色药丸,还是顺着她的喉咙,滑进了她的胃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从她的肚子处升腾而起,然后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向了她的四肢!
安然的意识瞬间变得模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它在燃烧。
在疯狂地燃烧。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不堪的声音。
司徒瑶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药效所吞噬的女孩。
“……我的然然。”
说完她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用自己那同样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身体,将身下这个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的女孩彻底地吞噬殆尽。
……(知道你们不爱看,就跳过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安然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
她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浑身酸痛得像被拆开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一样。
而司徒瑶就躺在她的身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正紧紧地勾着她的腿。
她的双臂也像两条冰冷的铁链,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
安然缓缓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司徒瑶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凤眸。
那里面不再有任何的疯狂与暴怒。
只有一片温柔与满足。
“……然然,”
“……昨晚姐姐,弄疼你了吗?”安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司徒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随即又被更深沉的占有欲所取代。
她收紧了抱着安然的手臂,将自己的脸埋进安然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独属于安然的、混杂着泪水咸涩与草莓甜香的味道,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没关系,然然不说话,姐姐也知道。”司徒瑶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是姐姐不好,没有控制住力道。”
“下一次,姐姐会轻一点的。”她承诺道,那语气仿佛她们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残酷的‘欺负’,而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情人间的亲密。
安然的心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海。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逃离也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由司徒瑶亲手打造的地狱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活着。
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拔掉了所有爪牙的金丝雀,被动地接受着主人所有病态的施舍与爱。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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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好可怜,又被司徒瑶‘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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