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叔兜里空空如也,坐上了打200一炮的麻将桌。
想来个浑水摸鱼,做无本买卖。
起牌就起到一手清一色格局。
摸第2颗牌就叫牌,有人放炮他也没要。
“自摸,钱更多。”
老天爷这次没让他失望,果然摸到了他想要的牌。
他身后两米远的一个男子忍不住叹道,“哇,清一色自摸了。”
胖子听见那男子多话,瞪了他一眼。
“在旁边看就不要屁话多,不然就滚远一点去。”
男子不服气地说:“我一直都没说话,是他胡牌了我才说的。”
“要你多嘴,万一他没看见,把自摸牌打出来了呢。”
“你说我个锤子,自摸牌他都看不到,他还打什么牌,干脆送钱给你得了。”
幺叔把牌推倒,对他们三个说:“吵什么吵,开钱过来。”
江东山的爸吃好喝好也在打麻将。
有人跑过来在他耳边说:
“江二哥,你家幺兄弟在打200一炮的大麻将,第1把就清一色自摸三家,赢了几千块。”
江东山的爸白了那人一眼。
“你就吹个牛逼,他四个荷包一样重,身上10块钱都掏不出来,还敢打200一炮的麻将。”
“江二哥,我不骗你,不信我帮你打着你去看。”
江东山的爸说:
“我是管不了他了,管他爱打多大,输了没钱就拿自己的屁儿去抵债,管球他的。”
隔壁桌他大爷听见了,对那人说:“你来帮我打着,我去看看。”
他大爷来到王兵那一桌,周围围满了人,不过都离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说话,静悄悄的看。
碰巧这一把幺叔又自摸了。
“不好意思,又自摸了。”
大爷看见那些人给钱,这才知道他们真的打的是200一炮。
幺叔刚刚准备第3把,就见一把扫把头向他打了过来。
“你个龟儿子,球钱没得,还敢打两百,我看没得人管你,你是要上天,你要是输了,又要我们来给你收烂摊子。”
几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
幺叔正要发作,抬头一看,打他的是他大哥,只好双手抱头说:
“大哥,我是帮江东山打的。”
但是大爷手上的力道不减,扫把头一下一下的在幺叔的身上乱打。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幺叔觉得这样太没面子了,刚想伸手去拿钱开溜,大爷眼疾手快把几千块钱揣进了自己兜里。
幺叔看情况不对,赶紧撒腿溜了。
我都30岁的人了,这样打我,我不要面子的吗,但打他的是他大哥他又不敢还手。
不然其他几个哥哥会一起教训他。
因为以前赌钱赌输了欠的债,都是几个哥哥给他收的烂摊子,自己理亏只好跑了。
胖子刚打两把又输了钱,看见大爷把牌局搅散了,不满的问:
“喂,你把我们的场伙搅散了,你来打呀。”
大爷也不跟他们理论,转身就走。
“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们跟他打什么打?”
“那你把他赶走了,给我们找个人来顶替呀,不然就把赢的钱还给我们。”
大爷一边走一边说:“好,我给你们找人去。”
说完不再理他们几个,自己回到自己的牌桌打牌去了,心想,我给你们找个锤子的人。
在场的很多人都看见了这场闹剧,包括李丹丹。
李丹丹正在看热闹,那个胖子对她招手说:
“喂,那个江东山的干婆娘,你来打,我们差一个。”
李丹丹确认了一下,才知道胖子是在和自己说话,疑惑的问:
“你是在叫我?”
胖子点点头。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听他们说你是江东山的干婆娘,所以就这样称呼你了。”
李丹丹本来不想打的,不过她对江东山的干婆娘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村里那么多人,自己要是把这个称呼给传了出去,给它坐实了,干婆娘也是婆娘,对自己和江东山的关系有好处。
想到这里,她勉为其难的坐了下去。
“好,那我就帮我男人江东山打。”
她直接称呼江东山为男人,那些人想到她是江东山的干婆娘,这样称呼好像也问题不大,也就都是笑笑。
幺叔跑出来之后,想去其他地方打牌又没钱。
正好看见妙手空空和鹰钩鼻独眼龙三人往外走。
对了,妙手空空不是说她钱在家里吗,我就找她了。
想到这里他就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
直到看见妙手空空和两个男人进了二流子的家。
幺叔心中疑惑,这妙手空空不回自己家去二流子家干什么?
三人一进去就把门给锁上了。
鹰钩鼻和妙手空空进了房间,独眼龙喝了闷酒,被风一吹,就醉的七七八八的。
看见他两人进去享受二人世界去了,把自己独自晾在一边,心中更加烦闷。
借着酒劲就骂开了。
“他妈的,你们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你忘记我们是来干嘛的了吗。
我们是来暗杀赵一鸣的,不去找赵一鸣跑来这里干女人,还没有我的份儿,这也太欺负人了。
杀了赵一鸣我就有100万了。”
幺叔在窗外听见独眼龙的话,心中一凛,卧槽,这两个外省人是杀手啊。
不过他们说的这赵一鸣是谁。
杀了他得100万,这是个钱疙瘩呀。
为了探得更多机密,他就在窗外继续偷听。
可是他听到的却是床吱嘎吱嘎的响声。
他知道这是妙手空空和鹰钩鼻在里面偷人。
妙手空空在房间里也听见了独眼龙的话。
媚眼如丝的问鹰钩鼻。
“赵一鸣是谁?”
鹰钩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妙手空空不满的说:“你们都要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鹰钩鼻也有些醉了,加上他又正在享受妙手空空,就说了实话。
“这个赵一鸣好像是国外回来的一个科学家,不知道是谁要暗杀他,派出了好多人,我们只是其中的一组。
上次我们差点就得手了,被他跑掉了,所以我们正在找他,你们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来。”
妙手空空想起村里说江东山家进贼的事。
“只是听说江东山家三番两次有人暗杀他,都没成功,抓住了一个陌生人,还跑了一个,其它没听见哪里有陌生人。
毕竟大过年的都在老家团年。”
妙手空空想起他们是杀手,突然有点紧张。
“你不会待会儿把我也杀了吧。”
鹰钩鼻掐了一把妙手空空的腰。
“我杀你干嘛,又没有好处,留着你还可以解解馋。”
鹰钩鼻想起妙手空空的话,心想,难道那个赵一鸣在江东山家,那些杀手才会三番两次的去暗杀。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有道理。
“那个江东山家在哪里?”
妙手空空对江东山家几个帅小伙很有好感,虽然她偷不到他们,但是他们年轻帅气,看起来顺眼。
“你要杀江东山?”
鹰钩鼻摇摇头。
“我都不认识江东山,跟他无冤无仇的,杀他干嘛,就是问问。”
“哦,他家就在那座山中间的那栋两层小别墅。”
鹰钩鼻出来的时候,独眼龙不满的看着他。
“你倒是安逸了,我呢。”
鹰钩鼻回头问房间里的妙手空空。
“美女,你要不要加餐?”
里面停顿了一会儿,传来妙手空空的声音。
“进来吧。”
独眼龙一听喜出望外,赶紧推门进去了。
在窗外的幺叔听到这些消息心中疑惑,难道江东山家里真的藏得有人。
他这几天都在外面赌钱,晚上也没回来,根本不知道江东山家的情况。
不行,我得去问问江东山究竟怎么回事。
他无心偷听独眼龙的妙手空空床上的事,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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