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拿着木棒追鹰钩鼻,鹰钩鼻为了逃命跑得飞快。
张军一时半会儿还追他不上。
“站住,再不站住我打你了。”
鹰钩鼻边跑边想,哪里来的傻逼。
你也是追不上我,追得上早就打我了,我站住给你当活把子吗,简直就是神经病。
张军身后是江东林,两人追着追着,一道极快的身影超过他们。
正是江东旭,张军见江东旭赤手空拳。
在身后大声喊道:
“喂,他身上有刀,把这个东西拿上。”
一边说一边递出手中的木棒。
江东旭是艺高人胆大,头也不回的说:
“多谢,一把匕首而已,吓小孩子的玩意。”
江东林在身后问:
“抓住这个杀手,你们在部队有没有功劳啊?”
江东旭不确定的说:“或许有吧。”
鹰钩鼻哪里跑得过江东旭,江东旭比他年轻,又在部队受过训练,很快就被江东旭超过了。
江东旭减慢速度。
“你是自己乖乖束手就擒还是我打你一顿再把你绑起来。”
鹰钩鼻心想,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是那么傻逼。
让我乖乖的束手就擒,你是今天做客喝酒喝多了吧。
看见江东旭站在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鹰钩鼻二话不说,挥起手中的匕首就刺了过去,我捅死你。
江东旭一点也不惊慌,空手夺白刃是他们经常训练的项目,一个侧身让过。
匕首刺了个空,与此同时,江东旭左手抓住鹰钩鼻的手腕,反关节往上用力一扳。
就听见咔嚓一声,鹰钩鼻一声惨叫,匕首瞬间落地。
就在这时斜刺里冲出一人,江东旭察觉出来了,赶紧放了鹰钩鼻,凭着感觉,使了一个扫堂腿,想要把那人绊倒。
那人轻轻一个纵身,躲过江东旭的扫堂腿。
接着传来一道声音。
“喂,你打人好歹也看一哈是哪个嘛,我万一没躲过,不就摔了个狗啃屎。”
江东旭听见这声音很熟悉。
抬头一看,爽朗的笑了。
“哟,怎么是你呀,你不是说你在东莞,不回家过年吗?”
来人正是王春辉,他看见江东旭也很高兴,瞟了一眼鹰钩鼻说:
“临时有点任务,就回来了,你不是还没退伍吗?怎么也回来了?”
“我是回家探亲。”
鹰钩鼻见他两人在聊天,仿佛没注意到他一般,又看见张军,江东林,也追了上来。
心中暗想,我要是被他们抓住,估计下场会很惨。
不过看这个样子是打不过的,跑又跑不过,该如何是好?
他瞟了一眼离此很近的那条河,心想,我要是跳到河里,游到对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么冷的天,他们应该不会下河来抓自己吧。
看着有20米宽左右的河面,又想想现在几度的气温,鹰钩鼻心里泛寒,妈呀,这该有多冷啊。
王春辉问江东旭:
“对了,你干啥子追他?”
江东旭恨恨的说:
“这个龟儿子,趁我们在村里做客,跑去江东山的家里搞事情,还把我妹妹打伤了。”
王春辉正在调查赵一鸣的事,所有相关的线索他都不放过。
把目光看向鹰钩鼻。“你去江东山家里干什么?”
鹰钩鼻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刺杀赵一鸣的事就这样说出来。
“没什么,就是个误会。”
王春辉和江东旭对望一眼。
“这人不老实啊,抓起来慢慢审讯。”
说完两人纷纷看向河面,相视一笑。
鹰钩鼻一咬牙,趁大家不注意两步跑向河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开始向对岸游去。
张军看见鹰钩鼻跳河游走了,急得埋怨两人。
“你们两个就不能把他抓住再聊天吗,现在人跑了,这么冷的天,谁下河去追。”
江东林笑了,“不用下河去追,走,我带你过桥,去对面堵他。”
江东旭对江东林说:
“二哥,就让他在河里,不要让他爬上来,我们有话要问他。”
张军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原来是故意放跑他的,你这个倒霉鬼,现在是下河容易上岸难啊。
江东林和张军去了不远处的桥,两人不快不慢的来到对岸。
鹰钩鼻跳入河中,虽然冰冷的河水刺骨,但总比抓住坐牢的强,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心中窃喜,幸好他们怕冷。
眼看还有几米就上岸了,抬头看见岸上出现两人,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妈的,这两人从哪里来的,怎么跑那么快,我累死累活的游了半天白游了呀。
岸上两人正是张军和江东林,两人嘴里叼着烟,像耍猴一样的看着他。
张军吐出一股烟雾问:
“喂,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江东林笑了,瞟了一眼对岸。
“水里凉不凉快?”
鹰钩鼻冻得牙齿打颤,本以为熬过这次,就能上岸逃脱了,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心里已经认命,踩在浅水区一步一步往岸上走。
刚刚想要跨出水里,江东林一脚踢在他身上。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吧你。”
鹰钩鼻都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让他们抓,没想到被江东林又踹回了水里。
他气得张嘴大骂。
“狗日的,你们……”
咕咚,一口冰凉的水呛进嘴里,他赶紧闭上了嘴,回头看看对岸没有人,心想,难道他们跑去其他地方了。
找了一个窄一点的河面,又重新游回对面。
由于身上穿着衣服,衣服吃透了水,游起来很是费劲,游到对岸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
看看岸上没人,心中窃喜,抓住河边的杂草,一步一步的从河里走了上来。
衣服上的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这时候突然传来两声爽朗的笑声。
王春辉和江东旭双双从竹林中钻了出来。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鹰钩鼻往地上一躺。
“妈呀,冻死我了,你们要抓就抓吧,只求你们给我找身干衣服。”
江东旭也跟江东山一个性格,谁要是惹到了他就会狠狠的报复,听说妹妹被他们打伤了。
走过来抓起鹰钩鼻又重新把他扔进了水里。
刚刚喘口气的鹰钩鼻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们有病吧,你们全家都有病。”
他在水里挣扎,重新游回浅水区。
脸色被冻得通红,牙齿咯咯打颤,哀求他们说:
“我求求你们快抓我吧,真的快冻死了。”
江东旭手指着他喝道:
“下去,不许上来,竟敢打我妹妹,欺我江家没人吗。”
鹰钩鼻赶紧解释。
“你妹妹不是我打的,是我同伴打的,我从不打小孩子。”
鹰钩鼻想要早点上岸,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管他是谁打的,反正都往独眼龙身上推就行了。
王春辉眼睛一眯。“你们一共几个人?”
“两个,就两个。”
“来这里干什么?”
鹰钩鼻沉默不语,心想要是说出自己是刺杀赵一鸣,这可是要坐牢的。
江东旭掏出烟,递了一支给王春辉。
“来,抽烟,跟我吹哈你退伍以后的事。”
两人捡了一些枯枝,就在岸上烧了起来。
不再理会鹰钩鼻,你不说实话,老子就不让你上岸,你就在水里待着吧。
鹰钩鼻在水里冻得瑟瑟发抖,看见岸上的火堆,感觉冷意更浓了,骨折了的手腕在冰水里一泡,现在是又红又肿。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打颤,上下牙齿互相击打,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知道今天不说实话,自己肯定就会冻死在水里,本着保命要紧的原则。
他决定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在水里大声的喊了起来。
“我们接了一个暗杀任务,赏金是两百万,暗杀一个从国外归来的科学家,叫什么赵一鸣的。
不过在东莞的时候就被他发觉了。
他就在东莞坐四川的飞机,想要掩人耳目。
上面得知消息,派人去飞机上搞事,后来失败了。
到了四川机场,赵一鸣借上厕所的机会溜了。
我们一路追杀他,他为了躲避追踪就化妆成了一个乞丐躲在江东山家。
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他躲在了房间里,从2楼跳了下去。
这就是所有的情况,我都说了,可以让我上岸了吧!”
王春辉问:“赵一鸣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那个同伴要跳窗去追他,被你们的人一棒子打下窗户了,我看情况不对就跑了出来,就一直被你们追到了河里。
我求你们了,让我上来吧,我真的快冻死了。”
王春辉关心的是赵一鸣,因为江泰山告诉他赵一鸣身上有天大的机密。
他站起身来对江东旭说:“这里交给你了,我回去看看。”
鹰钩鼻的话被躲在竹林里的两个男人听见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也转身走了。
王春辉小跑来到江东山房前,张野正好看见了他。
一把拉住他问:“徒儿,你去哪里?”
王春辉停下脚步看着江东山家里闹哄哄的一群人问张野:
“怎么那么多人?”
“江东山家里出大事了,搞得乱糟糟的,村里的人知道了都来看热闹。”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赵一鸣的消息。”
张野不知道具体情况,摇摇头。“不知道。”
王春辉就要去房屋后面查看,张野拉住他问:
“你们不是不回来吗?怎么跑回来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回来了嘛,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后面看看情况。”
张野和王春辉聊天这么一耽搁的时间,竹林里的两个男子就赶在了王春辉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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