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连夜出了城,回到父母几人待的小旅馆,敲了敲父母的门:“老爹老妈,是我。”屋里二人听是儿子回来了,都高兴的来开门。
一进门,陈母就急忙问:“大江你没事吧?事情如何了?”陈相表示一切顺利。
这时听到动静的隔壁的焦奇和陈老弟也过来了。陈相见人都来了,也不管是不是深夜了,当即从包里掏出几人的户籍,往桌上一摆,自豪道:“都看看自己的新身份吧。”
几人赶忙找到自己的户籍纸,陈父陈母不识字,但看的那崭新又显得华丽的户籍纸,都显得很是高兴,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还不断用手抚摸着户籍表面那层光滑的油胶。陈老弟问道:“哥,为什么我的名字没变,还叫陈栋?”
陈相回道:“你的大名是我在落客山给你取的,你又没出过落客山,不用改。”
陈栋又问道:“那你现在叫什么,爸妈又叫什么?”
陈相嘿嘿一笑:“现在我叫陈相,宰相的相。老爸还叫陈光华,这个名字也是在落客山取的,没必要改,老妈现在叫刘红袖。”
陈母哎呀一声:“大江你想当大官啊,可是现如今好像没有宰相这个官了,怎么办。”陈母完全不觉得儿子当不了宰相,反而担心的是现在没有这个官职了。至于自己改名这事,早就商量好了的。
陈父也摸着下巴附和道:“确实是个问题,传闻宰相只有那些远离我们的地方才有,不过听说那些地方很危险,怎么办?”
陈相听了,不禁脸皮抽了一下,“老爹老妈,我只是随便取了个名字,不是要当官,你们就别瞎想了。”
几人就这么瞎扯了一会,聊完了名字的事,才想起一旁的焦奇,陈父问道:“怎么了,小奇,看到户籍后就一直不说话?”
焦奇这时才从沉默中走出来,用一个难看的表情说道:“我现在有些后悔没改名字了。”
陈相听了,打趣道:“你不是舍不得么,嘿嘿,现在后悔也晚了,钱已经花光了,你想改名字,得自己赚钱后才行。”
众人闻言,都愣了一下,焦奇忙问:“那么多钱都花完了?”
“那倒不是,不过总得留些应急吧,要是再给你办一次户籍,怕是过几天我们就要饿肚皮了。”说着陈相给众人简单说了一下这几天的经过,当得知陈相已经买了一套独门独院的大宅后都激动万分,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随后又赶忙让陈相说说那套房子。
陈相道:“那套房子不算大,是个拐弯的样子,两层楼,共十间屋子,有两个厨房,院子差不多有一亩地大小,算是很大了,不过有些杂草,清理后还能种些瓜果。对了,院子里还有一口井,我仔细看过,并不出水,不过屋檐处有蓄水的沟槽,只要找根管子接上等下雨就可以了。那套房其实还算新,就是有些缺乏打理。”
焦奇道:“听起来不错,不过以我们的财力,怕不是买不起吧,就算我们掏出所有积蓄,怕也还差很多吧?”陈父陈母闻言,也都盯着陈相,等待他的回答。
“嘿嘿,要不说我运气好呢,你们绝对猜不到我是如何找到这套房子的。我在溜进城后就一直有留意适合的房子,毕竟大城市房贵,这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多往那些稍微偏远的地方去。好巧不巧,今天,喔,应该已经是昨天了,我想先去随便先买一个便宜的房子好办理户籍,哪知路过一处饭馆时,听见有几个人在吵架,隐约听到他们在说房子的事,刚好我正在想房子,就顺势听了听。”
“嘿嘿,谁知这一听可不得了。原来那几个人正在为一处房产的归属吵得面红耳赤。我向周围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原委。吵架的主力是两兄弟,各自的老婆帮腔,他们要争的是他们老爹的遗产,虽然他们老爹还没死,但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离去。想来你们也猜到了,就是我买下的那套房子。”
“原来他们已经争了好几年了,为了让父亲把房产让给自己,两兄弟经常把老爹接到自家居住,都想获得父亲的好感,但始终不能如愿,他们老爹始终不想表态,还说让两人和气一些,不过两兄弟都不想和彼此分享那房子。老头子的劝说无用。时间一长,两兄弟都有些不耐烦了,都嫌弃自家老头子始终不把房子给自己,又因老头越来越老,照顾起来更加困难,于是越来越敷衍,又不敢把老头给对方照顾,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房产,两人又不舍得花钱请人照顾,就这样拉扯了好几年,最后竟然让老头独自一个人生活。”
“老头年纪大了,又没人好好照顾,逐渐对两个儿子心灰意冷,想去女儿家住,但女儿也不要他,倒是劝说老父亲把房子让给自己。老头一气之下就要把房子贱卖,换了钱自己过活去,两兄弟听了消息赶忙去劝说老父亲,这不就在一个饭馆两兄弟一起遇到老父亲了。”
“接下来的事你们就都能猜到了把,我只花两百大钱就买下了那套房子,嘿嘿。当时就去府衙过了户,老头拿上钱跑的老快了。”
几人听了,都觉得惊奇,又有些难以置信。陈父陈母先是震惊,又是高兴,之后又有些担心,说道:“大江,这样一来,那两兄弟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陈相安慰道:“这个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普通人家,我已经和那两家人都谈过了,他们其实很好说话的,见自家父亲也执意要把房子卖给我,也就不再纠缠了。”
陈父陈母听了,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脸色还是有些难看,陈相见他们如此模样,就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宽慰道:“别再多想了,等我们安顿下来,我会找个像样的营生,说不定再过几年你们都不用再干活了。”陈父陈母听了,都开心的笑了。
一旁的焦奇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好说话,怕不是见他们都是普通人,连人家的住处,家里几口人,都在哪里做的什么活都逼问出来了。不过焦奇也没揭穿,毕竟要是换做自己也会这样做的。但焦奇不知道的是,在那两兄弟悄悄找到陈相时,陈相不但掰断了他们一人一根手指,还把两人身上的零钱摸走了,其余的倒是如焦奇猜的一样。
几人兴奋地谈论了一晚,快到天亮时才睡下,不过这次几人都打算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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