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从这一场演出起,旅行者三人组开始决定给犬小将增加“犬设”。
“虽然在形象上增加了一些修饰元素,但究其本质,诸位的‘犬小将’依然还是‘犬’,”表演开始前几天,被蒙德商会派来协助几人的顾问如是说,“诸位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特质,在表演中突出一下只属于‘犬’的特点。”
“只属于……‘犬’的特点么?”
旅行者仔细思索片刻,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轮海选的那一天。
因为选手和节目的质量更高,来看演出的人比第一轮海选时要多得多,观众或是坐着、或是站着、或是在舞台附近的树上挂着,每一组上台表演的选手,都必须要面对成千上百道挑剔的视线。
“呼、呼,”派蒙悄悄伸出脑袋看了一眼观众席,很快又缩了回来,她感慨道,“还好我只是配角,需要在台上完成的表演只有一点点……”
一旁的梦见月瑞希道:“从第二轮海选开始,选手要面对的挑战就多了一项。每年,都会有很多参赛者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发挥失常、进而惨遭淘汰。”
派蒙一听,马上开始关心戏份较多的两位同伴:“五郎、旅行者,你们还好么?”
旅行者道:“虽然有些紧张,但我没有问题。”
五郎亦道:“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再多的困难我也有勇气克服。”
他们今天抽到的表演顺序是五号,这是一个有些尴尬的位置,他们既无法吃到首因效应和近因效应的红利,又必须在几组风格各异的表演后重新抓住观众的注意力……难度可想而知。
前四组表演已然将现场气氛推向了小高潮。第一组表演者曾在璃月学戏,她们水袖翻飞,唱腔婉转,尽显千年古韵的厚重;第二组将枫丹机械元素融入舞蹈,表演充满奇巧与未来感;第三组和第四组撞了型,都是稻妻传统歌者,一前一后斗歌充满火药味,温柔婉转的和歌都被他们唱出了几分激昂的色彩。
终于到旅行者等人上台表演了。
灯光一暗,幕布再度拉开时,犬小将已经登上了舞台。
这一场表演并不难,因为旅行者写的剧本里一句台词都没有。
这一场表演有些难,这同样是因为剧本里一句台词都没有。
他们表演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犬小将是一只普通的小狗。
和许多其他的小狗一样,它和爱它的主人——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婆婆一同生活在港口。
老婆婆很爱它,最常做的事,就是带着它一起去码头,她等待着一艘又一艘船只的靠近,最后却又总是失望地离开。
老婆婆的手,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布满纹路,一遍遍抚过犬小将毛茸茸的脊背。码头上传来悠长的涛声,远航的船只划开平静的海面,金色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这样温暖相依的日子,会像潮汐一样往复,直至永远 。
然而,某个清晨,那扇熟悉的门后,再也没有传来老婆婆温柔的呼唤。碗里的清水不再添满,炉灶里的火光也熄灭了。
犬小将固执地守在门廊上,耳朵捕捉着巷子里的每一个脚步声。有许多双手向它伸来,有温柔的声音许诺给它新的家,可它只是更深地蜷进那只残留着老婆婆气息的旧垫子里。
它总觉得,下一刻,那熟悉的、略带蹒跚的脚步就会响起,带着海风与阳光的味道归来 。
当窗台上的小花第三次在月光下合拢花瓣时,犬小将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它用湿润的鼻子轻轻顶开了那扇虚掩的门,最后回头望了望这个充满回忆的小窝,然后转身,迈向了那条通往广阔世界的石板路,就此离开 。
它追逐过一片被风卷起的蒲公英,看着那些白色的小伞飘飘悠悠地飞向天空,以为那是婆婆围裙上抖落的棉絮 。
它蹚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叮咚,像老婆婆哼唱的催眠曲。
它低头饮水,在水面的涟漪里,仿佛看见了婆婆含笑的眼睛,可当水波平复,那里只有它自己孤单的倒影 。
它走进一片幽静的森林,月光透过枝叶,在铺满落叶的地上投下一个个银白色的光斑,像一块块香甜的饼干。犬小将小心翼翼地踩着这些“饼干”,生怕踩碎了这份夜晚的礼物,而林间传出的每一阵窸窣,都让它以为是婆婆在树后轻声呼唤 。
它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寻找着,它要找的那个人好像存在于世界的每一处,又好像哪里都不在。
它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但它会一直找下去,直到……】
五郎饰演犬小将,派蒙饰演故事中遇到犬小将的路人、想要收养犬小将的好心人,旅行者饰演老婆婆、犬小将追寻路上遇到的树花草人以及动物,蒙德商会参与分镜设计、道具制作和音乐创作,bGm和背景由后台的两位梦貘进行转换。
故事的最后,那道小小的、坚定的身影,渐渐走进了自舞台深处缓缓升起的,那轮巨大的、皎洁的月亮里,幕布在小犬的身后缓慢地合拢,故事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却又将继续延续下去。
观众席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深沉的静默,成千上百的观众仿佛被一同带入了弥漫着月光与离愁的舞台中。
空气中弥漫着柔软的惆怅,即便表演已经结束,许多人的眼神却依然追随着幕布。很快,掌声便自观众席的各处猛然爆发,夹杂着热烈的喝彩,迅速汇合成一片几乎要将屋顶掀翻的恐怖声浪!
“太棒了,”派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庆祝表演成功横幅”,“虽然不知道第二次海选的评分标准,但看大家的反响,我们通过的可能性似乎很大呢!”
“恭喜诸位圆满完成演出,”蒙德商会派来跟进的工作人员眼中精光一闪,“接下来,轮到我们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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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bGm是怎么来的
“雷穆斯,我从来没有请求过你什么,唯独这一次……”
“不,”雷穆斯斩钉截铁地拒绝,“三天写五首歌……是个人都做不到吧!?”
“但你不是人啊,”迭卡拉庇安继续请求,“最伟大、最慷慨、最无私、最智慧、最仁慈的谐律之神啊,求你了,看在我们几千年交情的份上,帮帮可怜的我吧……”
“……这一笔你能赚多少?”
迭卡拉庇安非常诚实地报了一个可观的数字:“能赚这个数。”
雷穆斯报价:“那我要这个数。办完事快点回来。”
“好嘞,”迭卡拉庇安在线上给了雷穆斯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就知道,你对我果然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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