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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被毁,两人也就没回去了。
正好温时念在做游医,两人商量以后,就收拾收拾有用的东西,启程前往更远的地方。
走在路上,温时念看向身侧的男人。
“说起来,你的本名叫什么?总不能一直小白小白的叫你吧。”
小白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目视前方,语气随意。
“名字不过一个代号,叫什么都可以。”
“可小白这个名字,很像狗。”温时念说到这里,后知后觉想起什么,好奇的目光落在小白身上,“你是什么东西?”
小白轻飘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时念才察觉自己说的话有点歧义。
她改口,“不是,你是什么妖?”
小白收回视线,松开牵着温时念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
这时,温时念感觉手有点痒痒的。
她下意识低头,就看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手背上扫着。
在她的注视下,毛茸茸的雪白尾巴缠住她的手。
“你是,狐狸精?”
温时念摸了一把,笑着看向小白。
小白点头,看她喜欢,干脆也不收回尾巴了。
“那叫小白确实不太行。”
毕竟当初叫他小白,也只是因为恶趣味。
“你不想叫小白的话,可以叫我银。”
“那我叫你阿银?”
“随你,想怎么叫都行”
温时念笑,脆声唤道:“阿银!”
银看着温时念,笑意什么时候爬上脸的都不知道。
他低声应道:“嗯,我在。”
温时念抓着他的尾巴,幼稚的不停喊他的名字。
银也不觉得烦,不厌其烦的应着。
听着身边人欢快的声音,银觉得刚才说错了一句话。
名字才不是一个代号,而是她对他充满爱意的呼唤。
—
两人走了很远,才见到一个很穷的村子。
知道她是游医,拄着拐杖的老人对她态度变得十分热情。
这个世界的背景,是架空不存在的战国时代。
在这个战火纷飞又存在妖怪的年代,人们不仅要防着劫匪,还要防着随时跳出来觅食的妖怪。
生活已经十分困难的情况下,村里还没有大夫。
一旦生病,只能用土方法死马当活马医。
治过去了,皆大欢喜。
治死了,也就是一张草席卷卷,埋了了事。
这或许太过随意,可偏偏就是很多村子真实的写照。
现在来了一位大夫,先不管能力如何,最起码比他们死亡率高的土办法有用。
“您能来我们村可真是太好了!前段时间我们村里好多姑娘莫名其妙的病倒,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叫不醒。”
小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引着他们往村里走。
路上碰到不少村民,看村民对小老头的态度,小老头应是这个村的村长。
“原本都打算准备后事了,温大夫就来了!是她们命不该绝啊!”
小老头看起来很是高兴,提到那些女孩能被救,浑浊的眼睛都亮了。
见周围人跟小老头一样的表情看着她,温时念不慌不忙的泼冷水。
“现在病人是什么情况,我这里暂时不知,能不能治好并不确定。”
“是这个道理,是我太着急了。”
小老头反应过来,懊恼的跺了一下拐杖,随后侧身,对温时念很是客气的道:
“温大夫。请。”
温时念,银,村长走在最前面,村民们跟在三人身后,期间怕惹烦了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前往第一户生病的人家。
走到门口,一位妇人从人群中挤出来。
她半头华发,面容沧桑,眼皮还有点肿。
走出来对上温时念的视线,不自然的擦擦手里因为劳作沾上的泥土。
“温大夫,我这就给你开门。”
妇女从衣袖里掏出钥匙,开了半天,才把生锈的锁打开。
一打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妇女下意识看向温时念,神情有些窘迫。
温时念表情不变,像是没闻到那股恶臭,很是自然的略过妇女走进屋内。
她的行为让妇女面上的难堪减少许多。
妇女亦步亦趋的跟着走进去,就看见温时念已经走到床边,白净的手正抓住女儿身上发白的被子往外揭。
“温大夫,温大夫,我来,我来。”
妇女一惊,连忙上前接替温时念。
实在是温时念太漂亮,太干净了。
让她做这些,总有种玷污神明的罪恶感。
“没事。你女儿这样,已经多久了。”
温时念看着女孩眉间的黑气,若是再晚几日,这女孩就要没命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看着女儿死气沉沉的样子,妇女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她擦着眼泪,自责的继续说道:“都怪我,要不是那天非逼着她上山摘草药,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温时念把完脉,起身拉开女孩的衣领。
衣领拉开,映入眼帘的是宛如蜘蛛网一般的黑色纹路。
从女孩脖子一路延伸,如今已经蔓延她整个左肩。
温时念对银伸手。
银秒懂的拿出她的工具包。
“去准备热水,记住,一定要烧开。”
温时念抽出银针,消毒后,动作迅速的扎进女孩左肩的穴位。
她速度很快,站在屋外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扎好针直起身。
“温大夫,您要的热水!”
有人端着热水迅速跑进来,放下热水前,还不忘看一眼床上。
当看见女孩肩头的景色,脸色都变了。
温时念碰了碰水盆边缘,确定温度后,就准备端着走去床边。
银上前,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木盆。
“要放在哪里?”
温时念笑道:“就放在床边头部的位置就好。”
银照做,将冒着滚滚热气的床头旁边。
温时念捏住女孩的脸颊给她吃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子。
女孩吃下没多久,就开始呻吟。
过了几分钟,忽然就坐了起来。
温时念叫来女孩母亲和其他妇女,让她们一起摁住女孩。
摁住了,她站在空出的位置,食指时不时的弹向银针。
在这期间,原本只是呻吟的女孩开始挣扎起来。
声音也从最开始的虚弱呻吟,变成了嘶吼。
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妇女眼泪完全止不住,更是在女孩耳边不断的道歉。
温时念拔出银针,对自责的妇女交代道:“让她的头对着热水。”
妇女连忙照做。
几乎是扶着女孩趴在木盆上的同时,女孩就毫无征兆的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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