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九荣的面色沉沉的。
他微微闭眼,摆手:“回去吧。”
鹰叔瞬间沉默了,启动车子,回大王爷府。
沈月安看着五样子,把他扶了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动不动就跪我。”
她的话音一落,忽然她就喷了一口血。
紧接着,她就晕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黑市不远处的一座草药堂内。
沈月安睡在床上,头脑晕晕乎乎的。
在衣柜那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曹仁贵,一个是老瞎子。
曹仁贵心疼地看了一眼沈月安,然后冷冷看着老瞎子:“你出现在我女儿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瞎子面色冷淡:“我到她身边去,自然是为了护她周全。”
曹仁贵嗤笑:“你就是个煞星!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可怜至极!”
老瞎子笑,笑得悲凉:“我就算再可怜都没有曹爷可怜吧,曹爷替情敌养女儿,还乐乎乐乎的,啧啧!”
曹仁贵面露杀意:“我警告你,你最好注意一下分寸,不要在月安面前胡说八道!不然我弄死你!”
听着曹仁贵的警告,老瞎子根本不当一回事。
他说:“月安是楚楚的女儿,我定当将她当成宝贝一样来对待。”
他说着,瞥了一眼房间里面的装饰。
开口:“这里的装饰像极了当年的瑞祥王府,是什么地方?”
“闲鹤草药堂。”
老瞎子的身子一震,面色惊讶:“这里是沈闲鹤的地方?”
沈闲鹤,瑞祥王爷的第五子,沈月安的五舅舅。
曹仁贵点头:“不过我并不打算跟他说月安的身份,毕竟月安要不要认自己的舅舅,我还得先问问她的想法。”
两个人说着话,忽然沈月安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
看到曹仁贵,她欣喜一叫:“干爹!”
听到沈月安的呼喊,曹仁贵赶紧走了过去。
他紧张地看着沈月安,想抱她又不敢,只好身后虚揽住她。
似乎她是宝贝脆娃娃,一碰就碎一般,金贵得很。
“月安,你醒了,你哪里不舒服吗?”曹仁贵摸了摸沈月安的头,字句关切。
沈月安声音沙哑:“嗓子干。”
站在门口的沈叔赶紧走了进来,给沈月安倒水。
“月安,来,水有点烫。”曹仁贵温柔地喂沈月安喝水。
沈月安抿了一口水,蹙额:“干爹,水烫。”
老瞎子一吼:“曹仁贵,你就不能帮她吹吹吗?吹吹水不就凉了吗?”
他说着,走了过去:“你不行的话就赶紧让开!我来!”
曹仁贵瞪了老瞎子一眼:“这是我的女儿!用不着你管!”
此时,沈闲鹤正和下属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
下属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这个小姑娘是谁?曹爷,曹家权贵是出了名的;沈叔,当年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老瞎子的背景更是强大,当年整个帝城的风水就是由他来维护着的,这就不用说了。他们都围着这个小姑娘转啊,团宠啊!”
沈闲鹤的眸光深邃,轻启薄唇:“据说,这位是曹仁贵的养女,沈月安。”
下属才要说些什么,沈闲鹤就往药房那边走去。
他一脸冷漠:“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我还白白送出去一颗好药丸!既然她已经醒了,你就让曹仁贵赶紧带她走吧!”
下属点头,然后去赶人:“曹爷,既然令千金已经醒了,那就请你们离开吧。”
曹仁贵的眸光深邃:“多有打扰了。”
他回头,温柔地看着沈月安:“月安,我们走吧。”
沈月安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架子那边,架子上有一只白玉碗。
大抵是明清时候的东西,纯白干净,直入沈月安的心脏。
她鬼使神差就走了过去:“好漂亮的玉碗!”
下属的面色一变,赶紧走了过去:“那是我们闲爷的东西!不许碰!”
他说着,就粗鲁地拉开沈月安。
沈月安甩开他的手,两个人拉扯着,忽然沈月安的步子一滑。
她的身子向架子倒去,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机关。
房间里面马上就响起了“呼,呼”的警报声。
下属的面色一白:“遭了!”
曹仁贵,老瞎子,沈叔赶紧冲过去扶住沈月安:“月安,你没事吧?”
沈月安扶着腰:“我没事!”
“既然没事,那就赶紧滚出闲鹤草药堂!”沈闲鹤站在门口那里,一脸冰冷。
沈月安抬头。
她的目光落到沈闲鹤的身上,忽然心脏骤然收缩。
她见到这个人,似乎感觉他很熟悉的样子。
可是他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她开口:“你,你是谁?”
曹仁贵沉着面色:“他是这个草药堂的主人—闲爷。”
沈闲鹤的目光寸寸变冷:“沈月安,你触碰到了机关,毁了我的药阵!你赶紧给我滚!”
沈月安要说些什么,忽然胸口郁闷,便重重咳了两声。
曹仁贵沉沉扫了一眼沈闲鹤,没有说话,然后扶着沈月安离开了。
沈闲鹤冷冷看着沈月安的背影,吩咐下属:“今后沈月安要是再来,直接轰出去!”
回去的时候,沈月安和曹仁贵坐一辆车,老瞎子和沈叔坐一辆车。
曹仁贵拉着沈月安的手:“月安,那位闲爷一直都是那副脾气,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多亏了他的药丸你才能好得这么快啊。”
沈月安拍了拍曹仁贵的手背:“干爹,你放心,我自然会念着他的救命之恩的。”
她说着,就摸了摸曹仁贵的脸,一脸心疼:“干爹和沈叔身上的伤还是那么明显,你们得好好休息才可以。”
曹仁贵宠溺一笑:“看到我的宝贝女儿这么关心我,我的伤一下子全都好了!”
沈月安挽着曹仁贵的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干爹,一切都会好好的。”
曹仁贵摸了摸沈月安的头,声音柔和:“会的。”
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轻掀唇瓣:“对了,月安,你有五个舅舅两个姨母,他们都在帝城,你要见见他们吗?”
沈月安怔愣,那么多舅舅和姨母吗?
她问:“我的舅舅和姨母知道我的存在吗?”
曹仁贵摇头:“并不知道。”
沈月安微微垂下眼帘:“既然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那去找他们,肯定是多有打扰,而且要让我去见他们的话,我也没有心理准备,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曹仁贵轻抚沈月安的头,眉目温柔:“好,干爹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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