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阳眼睁睁看着枫灵被带走,龙皓月和林雨遭遇不测,心中的愤怒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疯狂撞击着能量牢笼,直到力场将他电得浑身麻痹。
这时,那个被称为石井次郎的、气质阴鸷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他的牢笼前。石井次郎穿着合体的研究员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神中的冷漠和残忍却无法掩饰。
“真是令人羡慕的桃花运啊,年轻人。”石井次郎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身边竟然有三位如此出色的女性。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再是男人,她们……还会对你如此倾心吗?”
李晨阳心中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石井次郎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牢笼力场关闭,几个守卫冲进来,将李晨阳死死按住,拖到了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上,用坚固的金属扣锁住他的四肢和腰部。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李晨阳拼命挣扎。
石井次郎慢条斯理地戴上手术手套,拿起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做一个简单的小手术而已。帮你……彻底了断烦恼根。”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在没有使用任何麻醉的情况下,石井次郎熟练地手起刀落!
“啊——!!!”难以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李晨阳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眼球暴突,冷汗瞬间浸透全身!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被永久地、血腥地剥离了!这种痛苦远超肉体,更是对男性身份最根本、最残酷的否定和阉割!
石井次郎将那两个血淋淋的肉团放在托盘里,递到李晨阳面前,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和”笑容:“来,趁热吃了它。这是大补之物,吃了……老夫或许可以考虑,等下的步骤给你用点麻药,让你少受点罪。”
极致的痛苦、羞辱和恶心让李晨阳几乎昏厥,他嘶吼着:“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
石井次郎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示意手下强行撬开李晨阳的嘴。
就在这时,李晨阳看到了旁边屏幕上被播放的画面——正是龙皓月和枫灵被折磨、改造的片段!他的心脏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我吃……”为了换取同伴一线渺茫的生机,为了能少受点罪去寻找可能的机会,李晨阳屈辱地妥协了,但他提出,“……烤熟……太腥了……”
石井次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有意思!好,满足你!”他竟真的让人将那两颗睾丸烤熟,然后亲手,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李晨阳的嘴里。
咀嚼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感受着那诡异的口感和平息剧痛的麻药缓缓注入身体,李晨阳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泪水混合着血水和食物残渣从嘴角滑落。男性的象征被剥夺,还被迫吞下,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人。
麻药生效,下半身失去知觉。石井次郎拿出了一把造型诡异、刀柄镶嵌着墨绿色宝石的匕首。“好了,接下来是第二步。给你换一身……更漂亮的皮囊。”他对助手说,“用记忆提取仪,找出他潜意识里最完美、最渴望的女性形象。”
仪器启动,李晨阳昏沉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叶星晚。那个在他青涩年华里留下惊鸿一瞥、温柔如月光般的女孩,是他心中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随着记忆被提取,匕首上的宝石发出幽光。石井次郎拿起匕首,对着空气一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空气中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个穿着优雅长裙、黑发如瀑、容颜温婉、眼神纯净的少女——正是叶星晚的形象——被凭空召唤了出来!她似乎对周遭一切茫然无知,脸上还带着一丝恬静的微笑。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石井次郎赞叹一声,眼中却毫无怜惜,只有对接下来步骤的期待。他猛地将匕首刺入了“叶星晚”的心口!
没有鲜血飞溅。“叶星晚”的身体如同幻影般波动起来,迅速收缩、扁平化,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张完整无缺、栩栩如生、甚至带着体温和淡淡体香的人皮!这张皮完美保留了叶星晚的一切特征,包括那温柔的神情,摸上去滑腻而富有弹性,仿佛还活着。
石井次郎抚摸着人皮,尤其是胸部的位置,啧啧称奇:“完美!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可惜,要便宜你这小子了。”他拿起人皮,走到手术台前。人皮的背部有一道细微的裂缝。他熟练地将裂缝撕开,然后像穿衣服一样,将这张还带着叶星晚体温和气息的人皮,从头到脚,套在了李晨阳被麻醉的身体上!
人皮如同有生命的活物,在与李晨阳身体接触的瞬间,开始自动贴合、融合!李晨阳原本健硕的身材被强行压缩、重塑,骨骼发出细微的错位声,肌肉线条变得柔和。粗糙的皮肤被覆盖、替换,变得光滑白皙。腿毛消失,双腿变得纤细笔直,玉足玲珑。喉结平复,声音系统被改变。当人皮覆盖到胸部时,原本平坦的胸口如同充气般隆起,形成了饱满而柔软的弧度。最后,人皮覆盖到头部,李晨阳原本的男性面容被彻底取代,变成了叶星晚那温婉清丽的容颜,只是细看之下,眉宇间还隐约残留着一丝李晨阳原本的轮廓和此刻极致的痛苦迷茫。一头乌黑的长发也生长出来,披散在肩头。
当融合完成,麻药效果渐渐退去,李晨阳(或者说,顶着叶星晚皮囊的李晨阳)醒来。他(她)看着自己变得纤细白皙的双手,摸了摸胸前柔软的隆起,又艰难地低头看向自己光滑平坦、再无任何男性特征的下身,发出了第一声尖叫——却是一个清脆而柔美的女声!
他变成了她。一个拥有叶星晚外貌,但内在灵魂是李晨阳的……女人。巨大的身份认知障碍和灵魂与肉体的割裂感,让她(他)几乎疯狂。她被扔进了一个空的培养仓,就安排在龙皓月(腐烂者)的旁边。
龙皓月透过仓壁,看着隔壁那个穿着病号服、黑发垂肩、容颜温婉、正抱着头蜷缩在角落无声哭泣的“少女”,从那隐约熟悉的眉宇轮廓和绝望的眼神中,她难以置信地辨认出了李晨阳的影子。巨大的悲伤和荒谬感席卷了她。连最后的希望……也变成了这样。
至此,四人全部经历了地狱般的改造。龙皓月变成了丑陋的“腐烂者”,林雨变成了杀戮机器“蝎女”,枫灵变成了意识懵懂的猫娘,李晨阳则被套上了暗恋者的人皮,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存在”。他们的命运,在这个黑暗的基地里,被扭曲成了最残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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