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见，”秦锋面色凝重，“‘混沌’污染的蔓延速度和形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它不再局限于附身、制造幻境等传统灵异范畴，开始侵蚀物质，扭曲规则，甚至……创造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混沌造物’。我们的常规武器、符箓、阵法，对这类存在的效果越来越差，甚至有时会被其反向污染。”
他指向最后那段影子：“这是我们牺牲了三名优秀队员，才勉强捕获的一个样本。我们无法与其沟通，无法分析其构成，更无法有效摧毁它。它就像一种……纯粹的‘混乱’概念实体。”
张闲看着那全息投影中疯狂挣扎的影子，眉头紧锁。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即使隔着投影，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混沌气息也扑面而来。而且，这种形态的混沌造物，他也是第一次见。
“你们希望我做什么？”张闲问道。
秦锋关闭投影，目光灼灼地看着张闲：“我们希望借助您的力量，特别是您那种似乎能有效克制甚至净化‘混沌’污染的特殊能力。首先，是帮助我们分析、乃至尝试净化这个捕获的样本。其次，我们希望您能作为特别顾问，参与我们对几处新发现的、疑似混沌污染源头地点的探查行动。当然，这不是无偿的，我们会支付让您满意的报酬，并且，我们掌握的关于‘混沌’、关于上古秘辛、乃至关于‘太虚之体’的所有非绝密情报，都可以与您共享。”
“太虚之体”四个字从秦锋口中说出，让张闲眼神微凝。官方果然知道不少东西。
黄十七在旁边插嘴：“报酬？具体是啥？能折现不？或者给俺弄个终身免费的炸鸡供应卡？”
林玥助理的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秦锋倒是面不改色：“报酬方面好商量，包括但不限于资金、特定资源、以及……一些你们可能在寻找的，关于古老传承或者特定人物的信息。”
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张闲。他需要情报，关于师父的过去，关于自己的身世，关于太虚之体的来历。
“可以合作。”张闲点头，“先去看看那个样本。”
在秦锋和林玥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位于地下深处的尖端实验室。实验室由多重结界和力场封锁，中央是一个特制的透明隔离舱，那个扭曲的、不断变换形态的阴影正在其中疯狂冲撞。
靠近之后，那股混沌的污秽气息更加浓郁，连实验室的灯光都似乎变得不稳定，明暗闪烁。黄十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小爪子捂住鼻子：“呕……这味儿，比俺们村夏天沤的粪坑还冲！”
张闲没有理会它的吐槽，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个阴影。他运转太虚灵力，双眸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清光。在他的“视觉”中，那阴影并非纯粹的能量体，而是由无数细小的、不断生灭的混乱符文和负面情绪碎片构成，其核心是一点极其凝练、不断散发着污染波动的暗红色混沌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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