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我刚来海省一个多月,别说市委书记呢,我和你这区委书记才见过多少次?市委书记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我这小镇长能和他有什么过节?”
“是呀,我就奇了怪了,他一厅级干部,干嘛跟一个镇长过不去?我也为难,你知道不?”
“书记,我能理解,也很感谢书记的关心和照顾。其实我也纳闷,区里解决就行,为什么市委还要插一手,我在医院碰到陈市长了,陈市长也没说对凤凰镇就此事问责呀,还有,书记,听陈市长说省卫生厅下来指导工作,你看,我是不是先回镇里布置下工作?”
“呀,省卫生厅要下来?那你赶紧回,区里我和邓区碰个头。回吧,回吧。”
张逸辞别了杜石红,又去邓腊那边听了下指示,和韩兵陆虎回到了镇里。
在镇长办公室,张逸和韩兵谢全有黄超周放商量了一下,决定对镇里卫生来次大扫除,并大消毒一次。宣传委员周放组织人员对传染病毒的预防知识的讲座和宣传。韩兵负责药物采购,张逸开了个中药方,免费为全镇居民取饮,并落实到各村。谢全有跟进受传染人员康复的事宜,并统计出来,和市一及区医院及镇卫生所联合行动。又打了电话给周奎,安排巡逻,警力不够,抽调镇联防及村民兵治保联合。
张逸感觉人手确实不够,班子成员还没配齐,而且书记过段时间就会到位。合不合得来还真是两回事。
市里迎来了省卫生厅的到来,省卫生厅副厅齐卫红,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极好,身材苗条,皮肤白皙,身穿一深色长裙,看上去至多四十。对人保持微笑,显得平和亲切。
陈天生代表市委市政府迎接了检查团,市卫生局长刘建州汇报了这次霍乱的情况。齐卫红对亚市的处理非常满意,对涯区和凤凰镇都提出了表扬。认为从镇到到区再到市,处理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及时,重视,安理科学合理,防控到位,责任落实到各人。特别对凤凰镇长张逸表达了赞扬,齐卫红本是医生出身,对于医术高超人品素质好的医者都很佩服。听汇报中对张逸的着重描述中,对张逸很是好奇,一个顶级学府经济在读博士竟然有如此医术感到惊讶。她早年参加过一次抢险医疗队,因天气寒冷的原因,右脚落下了骨痛的毛病,中西医治疗了多年,得不到根治。一到刮风下雨的日子痛得双腿不能行走。所以听到张逸医术那么精湛,动了心思。她决定到医院去看看民情,了解情况。这也是检查组下来的任务。
在主管副市长鲍方的陪同下,到市一看望了群众,轻症群众早已经出院,重症群众还在留院观察,在市一听取了陈盛的汇报,有些重症群众经过张逸的针灸救治,又结合西医用药,大部份都要求出院,身体康复极快。齐卫红又辗转各院,情况如出一辙。她又马不停蹄去了区一级医院,被传染群众更是治疗好出院了。到了凤凰镇,更是被惊到。街头巷尾整洁,消毒水的味道充彻着整个城镇,特别是到了各村委下辖的自然村庄,屋前屋后都整洁异常,各村的村头都设了十几个大壶,免费提供中药煲的用于预防及轻症用的饮用水(药水)。各村委派工作人员普及预防知识。看得齐卫红连连点头赞好。而且听到了针神镇长的事迹,更是要求到凤凰镇去见一下张逸。
张逸得到通知,带领镇政府一干干部迎了齐卫红一行人,在会议室里听取了指示精神,镇里也汇报了当前的工作,齐卫红单独留下张逸谈话,对张逸提出了表扬后,才忍耐不住地问道:“张逸同志,我可听说了针神的传说,我有个私人请求,我身体有点小恙,想请张逸同志帮我看下。”
“是不是寒气滞于双腿,逢天气有变,就痛疼难忍?”
齐卫红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张逸,她可没有说自己的情况,张逸就说了出来。
“张逸同志是了解过我吗?”
“齐厅,您多虑了,中医有个望气知因,您知道吗?”
“你就看了下就能诊断?”
“其实我七八岁就可以单独出诊了,家传的,如果齐厅信得过我,只需六针,您的顽疾可根治。
“当真”
“试试就知。”
“好,要我怎么配合?”
“去我办公室吧,我办公室有针。很快,十几分钟就好。”
齐卫红迫不及待跟着张逸来到办公室,韩兵进来泡了茶就退出。齐卫红按照张逸要求,把裙子提到膝盖处即可,人坐沙发上,等张逸下针。
“齐厅,会有点点酸痛,忍一会就过去了。”
“我曾经也是医生,你只管下针,我晓得的,能忍住。”
张逸针袋一字排开,内力暗运于手,右手一拂,三根银针已抓在手上,手腕一抖,三根针己扎进左腿膝盖,手指轻弹,三根银针剧烈颤抖,齐卫红感觉膝盖处骨头传来一阵酸酸麻麻的痛,大概痛了三分钟左右,疼痛消失,一股暖流从膝盖流向脚底,复又向膝盖大腿涌去,非常的舒服,不禁发出一声呻吟。齐卫红自知失礼,脸色一红,望向张逸,张逸好像没听到一样,又抓起三根银针扎向右腿,手法一样。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张逸撤针,望着脸色绯红的齐卫红,说到:“齐厅,好了,您自己感觉一下有什么不同。”
齐卫红本来还在体验这舒服的感受,完全没有知觉张逸拔了针。听到张逸的吩咐,忙放下裙摆,走了几步。
“张镇长,没有平时走路酸麻的情况了,神了,真的神了。”
“哦,齐厅,我再开个方子给您,一天三次,每次一碗,连喝两天即可。”张逸在办公桌上边说边写,不一会就撕下一张纸,递给了齐卫红。齐卫红接过一看:“哎呀,张镇长,你这手字可不得了,没几十年功底可写不出来,你那么年轻,真看不出来,还是个书法大师呀,我家那位在书协工作,他看了这药方,肯定会保存起来。”
“齐厅,这字哪入得了眼,随便写写,值不值得夸赞。”
“哎呀,别齐厅齐厅的了,私下就叫我红姐吧,我就叫你小逸,好不?”
张逸心里暗道:这些女的怎么那么喜欢认弟弟,但口里却道:“红姐,那我就高攀了。”
“啥高攀低就的,我认你这个弟弟了,姐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红姐,难道姐弟间还那么客气?”
“对对对,不客气不客气,姐今晚请你吃饭,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就当谢了!我先去一下市委,晚上call你。有什么事晚上说。别让鲍副市长等久了。”
送走了齐卫红,张逸继续工作。
而在市委书记陆方平的办公室里,陆方平刚听完电话,气得脸色发青,把保温杯用力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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