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内,气氛凝重。苏挽晴力竭昏迷,楚悠悠正全力助她稳定伤势。玉榻之上,只剩下气息微弱的林枫,和静立榻前的秦思瑶。
秦思瑶妩媚的容颜此刻收敛了平日的轻浮,笼罩着一层决绝的寒霜。她深知,大师姐已倾尽金丹本源,也只是勉强稳住林枫心脉。要驱散那附骨之疽般的凶煞死气,并重塑其生机,必须动用非常手段,甚至……是她从不轻易示人的本源秘法。
“小冤家……这次,师娘可是要下血本了。”她低声轻语,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有担忧,有决绝,更有一丝被这绝境逼出的、深藏于骨子里的妖娆与危险气息。
她并未急于动作,而是先纤指轻弹,数道粉红色的灵光没入四周墙壁,布下一个简单的隔绝禁制,使得室内光线愈发朦胧暧昧。接着,她开始解除身上那件紧束的墨绿色裙袍。
动作间,再无平日的刻意撩拨,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衣带轻解,外袍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首先露出的是一段弧度优美、肌肤莹润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随着裙袍褪至腰际,那被贴身小衣紧紧包裹的惊人曲线便再也无法遮掩——峰峦饱满高耸,腰肢纤细如柳,与骤然隆起的丰腴弧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这具胴体,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性极致的诱惑,那是岁月与修为沉淀出的、融入骨血的风情。
她最终褪去所有束缚,却并未全然暴露,而是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绯色纱衣,轻轻披在身上。纱衣之下,那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肌肤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比之赤裸更添十分诱惑,仿佛月下雾中看花,勾魂摄魄。
楚悠悠在一旁瞥见,俏脸瞬间红透,连忙低下头,心口如小鹿乱撞。
秦思瑶却浑不在意,她步至榻边,俯视着林枫。此刻的她,宛如一株在暗夜中绽放的妖异之花,既危险,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她伸出涂着蔻丹的纤指,并未直接接触,而是凌空虚抚过林枫的身体轮廓,指尖带起缕缕粉红色的灵蕴,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他的眉心、胸膛、丹田……所过之处,林枫僵冷的肌肤似乎微微松弛了一丝。
“灵犀渡元,媚骨生香……”她红唇微启,吐气如兰,一段玄奥晦涩的法诀自唇间流淌而出。随之,一股奇异馥郁的香气自她体内弥漫开来,并非寻常花香,而是带着一种能安抚神魂、撩动心弦的魔力,渐渐充斥整个密室。
她轻盈地侧身卧于林枫身旁,并未完全贴合,却保持着一种极近的、暖昧的距离。那件绯色纱衣下的温热躯体,若有若无地传递着热度。她一手虚按林枫丹田,另一只手则轻抚他的额角太阳穴,指尖粉光流转。
这一次,她渡入的并非刚猛的精元,而是一种更为柔和、更具渗透性的“媚香灵蕴”。这灵蕴伴随那奇异香气,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渗入林枫干涸的经脉与受创的神魂,如同最细腻的春雨,滋润着每一寸枯萎的生机。同时,那香气似乎对凶煞之气有着独特的克制与消融之效,所到之处,盘踞的死气如冰雪遇阳,缓缓消散。
在此过程中,秦思瑶的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娇躯微微颤抖,那层薄纱被汗水微微浸湿,更紧密地贴附在起伏的曲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她口中溢出极轻的、压抑的喘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某种隐秘的欢愉,在这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与诱人。这已不仅仅是疗伤,更像是一种以自身为祭、充满原始诱惑的秘仪。
楚悠悠面红耳赤,连耳根都烧得通红,只能死死低着头,拼命为大师姐输送灵力,不敢再看一眼那香艳旖旎的景象。
时间悄然流逝。在秦思瑶这独特而霸道的“媚香疗魂”之下,林枫体内的凶煞之气被彻底炼化驱散,面色恢复红润,呼吸变得绵长有力,甚至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与秦思瑶身上相似的异香。
良久,秦思瑶周身的粉光与异香渐渐收敛。她长长吁出一口气,带着浓浓的疲惫与一丝释然。她支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为林枫盖好薄毯,遮掩住关键部位。此刻的她,纱衣半湿,紧贴身躯,慵懒疲惫中更显妖娆。
她走到楚悠悠身边,声音沙哑道:“凶煞已除,他性命无碍,根基亦得稳固。只是神魂与肉身损耗太巨,需长期温养。悠悠,接下来,便要靠你的灵膳为他慢慢调理了。”
楚悠悠抬头,看到二师姐苍白却依旧媚意天成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二师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枫和大师姐!”
秦思瑶疲惫地笑了笑,目光再次投向安睡的林枫,眼神复杂。这场以身为引、香艳与凶险并存的疗愈,注定成为她心中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
危机暂解,但未来的路,依旧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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