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是淳朴的,蒙昧和无知使得他们的精神世界极度匮乏。
只关心地里的产出,和邻里之间的家事。
但是知识分子一定是坏种,有一个算一个,一百人里面枪毙九十九个还会有漏网之鱼。
他们用自己编写的羊皮卷来控制和压榨底层的百姓。
翻译出来的书卷看得自己直冒火的张渔歌差点反悔把密宗的人杀了。
只是被娜仁花劝了下来。
冷静之后也觉得娜仁花说的在理。
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苦难。
唉......
神教的动员速度真是拉跨,黑甲军的斥候直到现在才发现对方的先头部队。
在鲁尔那赞地区黑甲军已经和对方交手。
先锋队只传回来一句话,“不堪一击。”
在服用了密宗的高原特效药之后,本就耐性极强的士兵很快就适应了低氧环境。
没有负面状态的黑甲军打神教的部队和打狗一样,论战力还不如草原骑兵,至少草原还有大量的铁浮屠。
对方战力不强,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娜仁花对神教并不了解。
密宗的记载里神教的神山坚不可摧。
至于怎么个坚不可摧描述的五花八门,还有说神山是由神铁铸成。
这不是放屁吗。
高原也打雷,谁不要命住在铁打的山上。
问了去过的神教的无垢和巴图,对方知道要攻打神山,头摇的和精神小伙似的。
都说攻破神教不是难事,但是想打上神山绝无可能。
巴图回忆起去神教参与佛法大会的时候,以他的目光看来,神山确实不具备攻打的可能,这也是为什么神教稳坐三教第一的原因。
巴图语气十分认真。
“以黑甲军的战力,攻打神教胜算极大,但是不要打神山的主意。”
“神山驻扎着一支非常精锐的僧兵,人数不详,他们都是在上百万的苦行僧中挑选出来的,不比黑甲军差。”
“而且占据地利,强行攻山有死无生,对方只要在登上石阶上倒满酥油,就可以让士兵无法攀登。”
“整个神教的资源都集中在神山之上,被包围他们也能坚守数十年,神山上是有水潭的,围城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
巴图现在已经代入自己人的角色,比无垢靠谱多了,说的信息都很详细。
只是越听越觉得麻烦。
依山而建的城墙高达上百米。
什么神经病才会修上百米的城墙,即使城墙失守还能退到山上,两百米的深山,投石机根本就没法把炸弹丢上去。
在旁边翻译诗经的土木学生很警惕的看着自己,生怕这攻山的倒霉差事又落到自己书院头上。
他刚刚已经让同窗前去提醒先生了。
在问了山体的质地之后感觉这神山不攻也罢。
全花岗岩质地的山体,别说现在的垃圾火药,就是放到现代也能扛住核弹直接冲击。
张威在旁边听的龇牙咧嘴,这群疯子居然花了几千年的时间挖空了一座花岗岩的山。
仅凭粗制的工具要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不知道要死多少奴隶。
恐怕几千年下来死掉的奴隶尸体都能重新堆成一座山了。
一时之间确实想不起来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
两个人挠着头,大眼瞪小眼的离开了。
......
土木学院做完实验回来了。
和预料中的差不多,黑火药在没有打孔的情况下对花岗岩的伤害非常有限。
投石机也无法将炸药投掷到两百米的高山上。
目前尝试的所有办法中都没有一种具备可行性。
将手里的打满xx的本子丢到火盆里,本子溅起火星,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真是无奈啊。
感觉有点丧气,靠着椅子只觉得困难重重。
如果无法通过常规手段取胜,那就要上点卑鄙的了。
察觉到夫君心情不好,娜仁花走到张渔歌身后,为夫君按摩。
其实娜仁花按摩手法非常的好,她对人体非常了解,知道应该刺激什么穴位。
平时玩赖就是一直刺激张渔歌的发动机启动键,疯狂透支张渔歌的体力。
以此来报复张渔歌在她身上做的奇怪事情。
毕竟许多姿势是非常辛苦的,而且还不舒服。
只是张渔歌不知道这件事,一直认为是玩的太刺激,所以小老弟异常亢奋。
正常人被娜仁花这么整,尿尿早就分叉了,别说骑马,就是坐马车腰都要散架。
可惜两个人的小心思对方都不知道。
一个巨能扛,一个巨能扛。
娜仁花一边按一边说。
“夫君,既然神山无法强攻,不如放弃它。”
“只要打下神山外围不就行了。”
“到时候把那里的人全部迁走,烧掉所有的房子,在往农田里撒石灰,即使我们走后神山也失去生存的条件了。”
“然后在让这里的黑甲军在耕作的时间和收割的时间去袭扰他们,让他们无法生产粮食。”
“我们有吃不完的牲畜,内脏之类的早就没人吃了,这些剩下的内脏全部装起来丢到神山附近,即使不能污染他们的水源,也能制造瘟疫。”
“我不信他们失去百姓和良田,还能再神山上耕作出足够的粮食,饿也能饿死他们。”
娜仁花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冬天的寒风,吹的张渔歌浑身发冷。
总感觉娜仁花捏着肩膀的手特别危险,有掐死自己的风险。
全是绝户计啊。
火,毒,绝粮全上了。
抓住娜仁花的小手,稍微一用力就把人带怀里了。
娜仁花说着各种毒计,面色却一点不变,好像和自己完全没关系。
真想知道漂亮的脸蛋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灵魂。
就从衣服下面开始观察吧。
娜仁花自从神庙的事情结束之后。
虽然在外人面前还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两人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自己明显能感觉到娜仁花和以前工作时的机械不一样。
变得主动还很贴心,就算自己要求,也会想办法取悦自己,这在天山城的时候可不会。
那会就是纯粹的肉欲,没有什么感情。
两个人都是把对方往死里整,下药什么都家常便饭。
打完架一个喝补酒,吃各种鞭。
另一个就上药消肿,早上打完晚上打,都是咬着牙不肯低头。
现在好多了,至少娜仁花递过来的水和食物已经可以放心吃喝。
就是娜仁花变得更诱人了,和她在一起总会莫名其妙的想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以前被下药就算了,怎么现在不下药了还这样。
反正绝对不是自己好色的问题,我绝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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