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不绝于耳的掌声与欢呼中,崔姮被喜娘搀扶回了新房。
外面,沈昭和将离在招待客人,在扬州与沈昭交好的各位文人雅客,全都来参宴了。
崔姮聘请了酒楼的人来操办宴席,沈昭的好友和左邻右舍,摆了整整十桌。
此刻,新郎官沈昭正笑容满面地逐一敬酒,与众人谈笑风生。
他的性格并非那种自来熟的类型,但却是个能言善道之人,一旦与人交谈起来,他总能巧妙地避免冷场,让整个氛围轻松愉悦,使得众人开怀大笑,对他的学识和口才赞不绝口。
然,可怜的将离却完全不同。
她本就生性清冷,不擅长言辞表达,而且滴酒不沾,面对一盏盏敬来的酒,她实在无法应对,只得谎称自己年老体弱,不宜饮酒,以此来推脱。
当邻居大爷过来找她闲聊时,她更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暴露身份,于是特意压低嗓子,装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敷衍地回应了几句。
众人见状,见这位新郎官的老丈人似乎身体欠佳,也就不再过多打扰。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近邻,将离看着沈昭那被酒气熏得通红的脸颊,心中暗自叹息:娘子,莫怪我,我实在是帮不了姑爷。
与此同时,在新房里,红烛高照,烛光摇曳,照亮了那个鲜艳的双喜字。
床上的被子上洒满了红枣、桂圆、莲子等象征着早生贵子、幸福美满的东西。
崔姮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外面宴席上的热闹,心中划过一丝丝暖意。
这与她梦想中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婚礼不同,没有旁人的艳羡,但她很幸福、很快乐。
其实,她想要的,不是过多的大富大贵,只愿与心上人过平淡温馨的日子。
喜娘将她扶进来后,便也出去吃酒了,如今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不知等了多久,从金乌西坠、霞光满天到暮色降临,再到月上中天之时,宴会终于散去,沈昭才一身酒气走进新房。
本来,按照传统礼节,他们夫妻二人应该在喜娘和众多宾客的见证下,共同喝下合衾酒,再行结发之礼。
可为了不暴露崔姮的真实身份,沈昭将喜娘和所有的客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进入新房,与新娘完成这些重要的礼节。
这个举动起初确实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和疑惑。,有人甚至嬉笑着调侃道:“沈兄,你莫不是把新娘子当成宝贝,连让外人看一眼都舍不得啊?”
面对这样的玩笑话,沈昭只是微微一笑,解释说是新娘子比较怕生,不敢见人。
听到这个理由,原本想要闹洞房的好友们也不好再强求,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然而,那位喜娘却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怪异。她心里暗自思忖着,哪有新娘在梳妆时不让别人动手的呢?
而且,这位新娘子竟一点都不露脸,似乎非常害怕见到人,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不过,喜娘转念一想,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也许正如新郎所说,新娘子只是因为怕生才会如此吧。
于是,她也没再多想,从将离那里拿了雇佣钱后,立刻喜笑颜开地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便跟着其他宾客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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