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只恢复神智的丧尸围在空地上,眼神里还带着刚脱离混沌的茫然,却又藏着对“归属”的渴望。陈默指了指不远处的分区,声音清晰:“不用拘谨,按自己想做的选。”
张姐和刘敏的炊事班旁堆着新鲜蔬菜,最先有两个曾是家庭主妇的女人走过去,看着菜畦的眼神亮了——她们记得择菜、切菜的触感。张老的草药园子前,一个戴过眼镜的中年男人驻足,指尖轻轻碰了碰叶片,竟能说出两种草药的名字。林薇的训练场上传来器械碰撞声,三个身材壮实的丧尸毫不犹豫走过去,肌肉记忆里还留着搏杀的本能。
陈峰的木工组锯木声不停,一个曾是木匠的丧尸拿起刨子,动作虽生涩却连贯;王伟的电工组旁摆着工具箱,两个懂电路的丧尸蹲在地上,盯着电线接口出神。最后剩下的两个,径直走向周姑娘的治疗小队,其中一个竟记得如何快速包扎绷带。
夕阳落下时,每个区域都多了忙碌的身影,没有指令,只有心甘情愿的奔赴。
分配后的第三天,营地的烟火气浓得化不开。
炊事班的烟囱冒着白烟,恢复的丧尸跟着张姐学揉面,面粉沾在脸上也不在意,只盯着蒸屉里慢慢鼓起的馒头笑。蔬菜园里,有人蹲在畦边拔草,指尖碰到泥土时,眼眶突然红了——他们以为这辈子只能抓着腐肉,再也碰不到鲜活的绿色植物。
草药园里,张老教两个“学生”辨认草药,其中一人突然说:“张老,我以前是中医……”声音哽咽。训练场边,林薇看着丧尸们精准避开障碍,大块头拍了拍他们的肩:“比刚觉醒的新人还利索。”
晚饭后,有人悄悄把晒干的草药放在苏一门口,有人在木工组多做了两把小木椅,送到陈默的住处。没人说感谢,但每个眼神里的暖意,都比千言万语更重——他们不仅活了,还活成了“人”的模样。
清晨的露水还挂在草叶上,苏一和陈默已经在收拾东西。
背篓里装满了东西:陈默擦拭干净的复合弓和二十支箭,箭尖磨得锋利;苏一整理的草药包,分成外伤、退烧、消炎三类,用布包得整整齐齐;旁边的布袋里,是炊事班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还有一捆新鲜的青菜和萝卜。最底下压着几件干净的旧衣服,是营地众人凑出来的,叠得方方正正。
“赵虎那边缺草药,尤其是消炎的。”苏一把最后一包草药塞进背篓,“防御工事辛苦,这些粮食能让他们撑几天。”陈默点点头,把弓箭背在身上,又拎起装着蔬菜的篮子:“路上小心点,最近变异兽活动频繁。”
两人走出营地时,张姐追出来,塞给他们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路上垫肚子,早去早回。”阳光穿过树梢,落在他们身上,身后的营地一片安宁,身前的路虽有未知,却带着沉甸甸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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