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马车来到了金陵城的冯府门前。门房的家丁见老爷回来了,连忙行礼问好,恭敬的打开了府门。
冯渊拉着史湘云的手,身后跟着春花、秋月、夏荷、冬梅四婢,一起跨过朱红的大门,走进了风景如画的庭院之中。
行走不久,迎面正遇到了管家钱廖,他连忙走上前来,拱手一礼:“属下见过老爷。”
冯渊指着史湘云介绍道:“这位是本官的侧夫人史氏。如今菱姨娘去了京城,以后这座府邸便由侧夫人来掌管。”
钱廖连忙躬身一礼:“属下钱廖拜见侧夫人。”
史湘云落落大方的说:“钱管家不必多礼。”她眸光扫过院中的景色,惊叹道,“没想到夫君竟有这么一座风景如画的府邸。”
冯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夫人满意便好。”接着转头吩咐钱廖:“钱管家,还请尽快收拾出一处幽静的院落,供侧夫人居住。”
钱廖躬身应道:“是,老爷,属下这就去安排!”说罢,他朝几个小厮挥了挥手,一行人迅速赶往内院。
冯渊拉起史湘云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四处看看,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说着,穿过一道月洞门,进入内院,一起观赏着院中的美景。
一路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杨柳依依……虽不及大观园那般规模宏大,却也别有一番精致秀美的韵味。
正行走间,突然在前方回廊的转角处,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粉裙的少女,正是冯渊刚穿越来时的第一个女人,通房春桃。
春桃看清来人后连忙快走几步,福身行礼:“奴婢拜见老爷。”
冯渊许久未曾见过她,看她气色不错,便关心的问:“在府中住的可还习惯?”
春桃微笑着说:“奴婢很好,谢老爷关心。”
冯渊介绍道:“这是本官新纳的侧夫人史氏,她以后便要在此居住,你们认识一下吧。”
春桃连忙恭敬的福身一礼:“奴婢拜见侧夫人。”
冯渊向史湘云介绍道:“这是我的通房春桃,你们认识一下吧。”
史湘云微笑着说:“春桃妹妹好,不必多礼。”
钱管家很快便收拾出了一处僻静雅致的院落。院中青石铺地,翠竹掩映,三间精舍,青砖绿瓦,颇为雅致。
冯渊推开院门,带着史湘云与春夏秋冬四婢住进了这座小院。
此后两日,冯渊晚上与史湘云恩爱缠绵,白日里却在整理着空间中的物资。
他将从王家堡搜刮来的财物,包括大量的金条、银锭、银票、古玩字画和珠宝首饰等进行清点登记。经过粗略估计,得出结论,这批财物价值约为五百四十万两白银。
望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冯渊暗自心惊,以王家的情况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财富,想来这些财物都是他暗中贩卖私盐所得。
有了这巨额银两,王子腾在官场上便可如鱼得水,步步高升。难怪他一个大明降将,竟能一路高升,坐到京营节度使,九省都点检的高位。
不仅如此,冯渊还拿出从王子腾的密室中找到的那本账册,仔细观看,发现上面详细记录了王子腾与一位神秘盐商的交易往来。内容甚是详尽,只可惜账本中并未明确指出这位神秘盐商的身份。
不过,冯渊还是从王仁的小妾春花和秋月两人口中查到了线索。既然这两名瘦马是沈员外所送,那么这位神秘盐商是不是就是沈员外呢?
冯渊觉的自己找到了线索,必须尽快赶回姑苏调查沈员外。
当日晚间,窗棂半掩,烛火摇曳。冯渊与史湘云一番恩爱后,搂着她温软的身子,有些歉意的说:“湘云妹妹,虽然咱们新婚不久,但夫君我不能在此继续停留,还要尽快赶往姑苏查办私盐案。”
史湘云虽有不舍,但还是说道:“妾身自会照顾好自己,夫君查案要紧,莫要误了正事。”
翌日清晨,冯渊辞别了史湘云,专门带着沈员外送给王仁的那两名瘦马,春花和秋月,赶往姑苏城。
马车上,冯渊一左一右搂着春花和秋月,不时的调笑嬉戏。
却不知这两位美人身为瘦马,自小便被调教的深谙讨好男人之道,甚至她们只为讨男人欢心而生。
经过这两日在马车里的单独相处,两位美人柔软顺从的调情手段,终于还是让冯渊破防,没有忍住心中的冲动,将春花压在身下,好好的宠幸了一番。
事后,冯渊方才认识到美人计的厉害。面对美色的诱惑,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抵挡住的。
两日后,冯渊的马车来到了姑苏城的林府。终于见到了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杨统领和岳父林如海。
杨统领一见他便急步上前,焦急的问:“冯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这私盐案您查的如何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冯渊不慌不忙的说:“杨统领莫急,私盐案本官已经查出眉目了。只需再等几日,便可回京交差了。”
杨统领喜道:“那就好,属下这就放心了。”
冯渊随着林如海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林府的书房。待林如海落坐后,这才拱手施礼:“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林如海赞赏的说:“贤婿不必多礼。还要多谢你救了史大人,他现在可是咱们弘光政权最后的主心骨了。若是史大人有个闪失,咱们整个组织也就散了。”
冯渊语重心长的劝解道:“岳父大人,如今扬州已破,诸位暗中潜伏敌后实非长久之计,不如加入另一股抗清势力,一样可以图谋大业?”
林如海摇了摇头:“史大人一心反清复明,不会同意加入其他势力的。”
冯渊语带惋惜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片刻的沉默后,林如海转移了话题:“私盐案可查出了眉目?”
冯渊从怀中取出从王子腾密室中盗出的账本,双手呈上:“岳父大人请看。账本显示私盐案的幕后就是王家,更确切的说是王子腾主使。”
林如海接过账本,仔细翻阅,眉头渐渐皱起。语气森然的说:“这么说,那派人杀本官的人,必是王子腾无疑了!”
冯渊点头附和:“不错,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账本上显示,王子腾是通过一位盐商来实现贩卖私盐,获取巨额财富的。不过账本并没有写明是那位盐商。”
冯渊又进一步解释道:“不过,小婿机缘巧合下,得到了王仁的两名瘦马小妾。据她们所说,这两位瘦马乃是扬州最大的盐商——沈员外,特意送给王仁的。”
“因此,小婿怀疑,这私盐案背后的盐商,很可能就是这位沈员外。小婿以为咱们有必要查一下这个沈员外。”
林如海点头道:“贤婿怀疑的有道理,老夫这就派人去查这个沈员外。贤婿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不如先在府中安排个院子住下。待老夫查清此事,咱们再做打算。”
冯渊拱手一礼:“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
一刻钟后,冯渊随着林府管家来到一处颇为雅致的别院,林官家恭敬的说:“姑爷,您以后就住在这个院子吧。老夫告辞了。”
林管家走后,冯渊领着春花和秋月走进客房,房内桌明椅净,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最里间有一张大床,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
冯渊打了个哈欠,脱下身上的外袍,躺在床上就要睡觉。
春花和秋月坐在床边,伸出白嫩的玉手为冯渊轻轻按摩,语带热切的说:“公子,可要妾身为您按摩。”
冯渊语气冷淡的纠正道:“不要叫妾身,要叫奴婢知道吗?”
春花撒娇道:“公子,奴家连身子都给您了,怎么还是奴婢啊?”
秋月也心有不甘的说:“是啊,公子,我们姐妹一心侍奉您,怎么也该给个妾室名份吧。”
冯渊望了一眼在怀中撒娇的两个美人,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们别以为爬上了本公子的床,就有资格做妾室,你们顶多是从丫鬟升为通房丫鬟罢了,以后瑾守本份。不要忘了你们是本公子的战利品,若是不合意的话就把你们卖了。”
春花和秋月两人只能委屈的“噢”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
冯渊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说:“本公子乏了,要睡上一觉,谁也不许打扰,明白了吗?”
春花和秋月答应了一声:“是,公子”,然后乖巧的为他掖了掖被角,依偎在冯渊的怀中。冯渊闭上双眼,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色渐暗,日近黄昏,才悠悠醒转。
冯渊望了一眼睡在身旁的春花和秋月,正欲起身下床,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冯公子,您在吗?”
冯渊连忙答应一声,放开怀里的春花和秋月,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问道:“什么事?”
那林府的家丁一脸凝重的说:“禀姑爷,我们老爷约您到书房议事,已经查到了沈员外的消息。”
冯渊一听,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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