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和姜小帅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公司。
公司里气氛凝重,吴所畏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热搜词条,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大畏!”
姜小帅人还没进门,带着焦急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吴所畏和姜小帅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
姜小帅走到吴所畏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慌,大畏。”
郭城宇在一边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他迅速联系了几个在娱乐圈分量颇重的人物。不过几通电话的功夫,他便干净利落地对吴所畏说:
“搞定了。新的导演和女演员下午就能到位,是业内口碑最好的班子,绝对专业,没人敢再作妖。
热搜那边我也让人去撤了,很快就能压下去。”
姜小帅也走到吴所畏身边,递给他一杯水,温声安慰:
“大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万事开头难,咱们这公司刚起步,碰上些牛鬼蛇神很正常,这叫好事多磨。”
吴所畏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疲惫和不甘:
“师父,我是真没想到,这圈子里的水这么深这么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接连的打击让一旁的郑小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低着头,声音微弱:
“吴总……对不起,都是我惹的麻烦……要不……还是算了吧,换个人吧……”
吴所畏转身,双手按住郑小鱼的肩膀,目光灼灼:
“小鱼,你没错,错的是那些用下作手段的人。你要是现在放弃了,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的戏很好,公司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郑小鱼看着吴所畏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鼓励,鼻尖一酸,重重地点了点头。
但当吴所畏宣布要亲自跟组监督后续拍摄时,最不高兴的人变成了池骋。
“郭子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吗?”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拉进办公室,眉头紧锁,语气里是满满的不赞同和心疼,
“剧组条件艰苦,风吹日晒,作息不规律,你去受那个罪干什么?有我……和郭子在,没人敢再动你的人。”
“我知道你们能搞定,”
吴所畏解释,
“但我得去。不在现场盯着,我不放心。这是公司的第一个合作,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
池骋盯着他看了几秒,知道拗不过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硬邦邦地说:
“行,你要去可以。那我跟你一起去。”
“啊?”吴所畏一愣,“你去干嘛……”
池骋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么我跟你一起去,要么你也别去。”
吴所畏看着池骋那副“没商量”的霸道样子,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是徒劳,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行行行,你随意,爱跟就跟吧。”
郭城宇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池骋几乎是以一种守护般的姿态站在吴所畏身边,两人之间那种无形的亲密磁场隔老远都能感觉到。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
“啧,我说你俩这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吧?怎么还跟刚陷入热恋期的小年轻似的,腻腻歪歪,恨不得变成连体婴走哪儿都粘一块儿!”
池骋连眼皮都懒得抬,手臂却无比自然地搭上吴所畏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还带着点欠揍的得意:
“管得着吗?我乐意!”
——
片场灯火通明,却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哀伤。
所有工作人员都屏息凝神,沉浸在郑小鱼和新的对手演员谢云舒所营造的那个注定破碎的故事里。
【初遇·心动】
香火鼎盛的寺庙,宁静被一阵突兀的狂风打破。官家小姐苏棠正虔诚跪拜为父祈福,风猛地灌入殿内,供案上的烛火剧烈摇曳,眼看就要熄灭。少女脸上写满惊慌无措。
就在此时,一道青灰色的身影如同划破阴霾的光,悄然出现。
小和尚了尘快步上前,用他宽大的僧袖和手掌,小心翼翼地护住了那簇微弱却重要的火焰。
“好了,施主。”
烛光稳定下来,映亮了他清澈平和的眉眼。他冲苏棠微微点头。
只此一眼,万劫不复。
苏棠怔怔地看着他,周遭万物仿佛瞬间失色,唯有眼前这个清俊的僧人是唯一的鲜亮。心弦被无声拨动,震耳欲聋。
“小......小师父,谢谢你。”
她听到自己微颤的声音。
从那天起,了尘便像一枚种子,在她心里悄无声息地扎根。
【靠近·克制】
此后,苏棠成了寺庙的常客,总寻着各种理由前来。她亲手做了精致的糕点,忐忑又期待地送到了尘面前。
一次闲谈,了尘无意间说起:
“亲手所制的香囊,内蕴诚心,或可佑人平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娇生惯养的苏家小姐,回府后彻夜未眠,就着昏黄的灯火,笨拙地拿起针线。
指尖被刺破无数次,渗出血珠,她却浑然不觉。熬了一夜,终于做出了一个最满意的香囊,只为了送给他,愿他此生平安。
她不知道,她明媚如春光的身影,早已照进了尘看似波澜不惊的心湖。
看着苏棠陪在他身边,学他诵经却抵不住困意悄然睡去,一片花瓣轻轻落在她的发间。
了尘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替她拂去。
指尖即将触碰到青丝的刹那,他如同被火烫到般猛地缩回,急速捻动佛珠,闭眼默念:
“阿弥陀佛!罪过!贫僧怎可生出如此妄念!”
苏棠将满载心意的香囊递出。
了尘却后退一步,垂眸拒绝:
“苏姑娘心意,贫僧心领。然佛门之人,身无长物,所能佩戴者,唯佛珠而已。再无其他。”
“佛主能容下大千世界,难道就容不下我这一点点心意吗?”
苏棠眼中的光瞬间黯淡,她生气的转身跑开。
第二天,她却又来了,仿佛忘了昨日难堪。了尘对她说:
“佛渡自渡者。每个人,皆可成自己的佛。”
苏棠便就势让他教她如何成佛,
“那就说定了!我明日便开始学!明天见!”
她不给了尘任何拒绝的机会,像只蝴蝶般翩然跑远,在远处回身,冲他展露笑颜。
了尘站在原地,终是没能忍住,回以一个极浅却温柔的微笑。
佛缘本心,何须言说。
她离去时,悄悄将那个香囊留在了石凳上。
苏棠再次跑来时,不慎摔了一跤,手心擦破,渗出血丝。她举着手,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尘:
“了尘师父,好疼……”
了尘脸色一紧,立刻转身疾步回房取药。看着他为自己紧张忙碌的背影,苏棠忽然觉得一点都不疼了,嘴角弯起:
“我现在…...好像又不那么疼了。”
沉默片刻,她轻声道:“我…...我可能快要嫁人了。”
了尘正在为她上药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眼中闪过难以捕捉的痛楚,旋即恢复平静,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那,贫僧当为苏姑娘高兴。”
苏棠紧紧盯着他: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
“贫僧了尘……愿姑娘此生幸福安乐,事事顺遂。”
这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祝福。
苏棠不再说话,眼中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失望。
她起身,默默离去,这一次,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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