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征瞳孔微颤,在贺青山伸手的瞬间他便抓住了,虽然他十分渴求,但他还没可耻到这个地步。
“你不用这样。”谢海征撇过头不愿与贺青山对上眼,“淋一下冷水就下去了。”
贺青山目光专注,他看着谢海征身上不断滚落的水珠,每一颗水珠都仿佛闪着光像是流星一样迅速从肌肤上划过,照亮着每一寸风景。
“你想要?”贺青山问,轻飘飘的话听得谢海征心痒难耐。
会不想要吗?他想得快疯了,不然他至于自己偷偷摸摸自己弄吗?贺青山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考验自己。
谢海征回过头看着贺青山:“要你会给吗?”
贺青山笑得温柔:“你不想?”
“想!”谢海征咬牙低吼道,他都快憋死了,跟贺青山睡的每一天就像是折磨,能摸能亲却不能碰。
“那就安静些别哼哼唧唧的,被你表弟看到那就玩完了。”贺青山说。
谢海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愿意?”
“虽然我暂时接受不了上床,但是打个飞机我倒是不介意。”贺青山也好奇,是的,他好奇谢海征这样一个人被人抓住把柄到底会怎么样。
他充满情欲歇斯底里时又是什么模样,这样一个人能在自己的面前展露什么。
谢海征呼吸急促了很多,仿佛是对贺青山回答的回应,他的脑袋无力地抵在贺青山的肩头。
“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对别人这样,不准帮别人。”谢海征红着眼,他咬牙切齿地说:“一想到如果以后我们没有走到一起,你离开我我就想杀人。”
“别撒娇,委屈巴巴的好像我又欠你了似的。”贺青山抚摸着谢海征的腰侧,原本紧绷的肌肉在这一次次的抚摸着渐渐放松了下来。
“喜欢吗?”谢海征忽然问。
“什么?”贺青山一愣,顿时一脸问号。
谢海征脸颊红得仿佛要滴血:“喜欢我的吗?比别人的好看吧。”
贺青山很快明白了谢同志的意思,没想到这家伙还在意这些小事儿,但面对的人是对象来说好像这也正常。
这段时间待在别墅里,作为好学的贺青山自然不会闲着,他偷偷的恶补了很多有必要以及没必要的事情,至于学习资料随意一搜便可以找到。
面对小处男娇羞又关乎自尊的提问,贺青山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回答。
他像是要干坏事一样露出狡黠的微笑,他在谢海征的耳边低声说:“海征我现在信你没有和别人谈过了,一看就是雏儿。”
谢海征呼吸一滞,他咬唇一狠心拉住贺青山的手,看着那节骨分明漂亮的宛若艺术品的手,谢海征喉结滚动着,春心无法抑制地荡漾起来……(不敢想了(?ˉ??ˉ??))
……
混乱的呼吸夹杂着急促的心跳声,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才重新响起了水声。
淅淅沥沥的水从花洒落下,直接将留下的证据全部冲走了。
贺青山洗了洗手便走出了浴室,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紊乱的心绪,谢海征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毫无忌惮地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
贺青山仰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仔细看会发现他耳根也是羞的通红,虽然学习视频看了他也记住了,但真到自己来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真的平静下来。
贺青山大口呼吸着,想要强行平复心绪。
然而随着浴室门的打开,劲风里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沉重又温暖的躯体再次拥入了他的怀里。
谢海征的声音比心跳更先传来:“我爱你。”
贺青山抚摸着谢海征光裸的后背,温暖又如此炽热,仿佛将要灼烧他的灵魂般。
“别这样,你总是这样我会变软弱的。”贺青山说。
“软弱?因为我吗?”谢海征现在很开心,仿佛向未来的幸福迈出了一大步。
“不然呢?”贺青山宠溺地笑着。
谢海征也笑了,他的膝盖顶入贺青山的胯间,调整好姿势便气势汹汹地将人压在身下。
“我不觉得。”谢海征眼神认真。
“能换个姿势吗?很奇怪。”
“不能,我觉得这个格外有气质。”
贺青山扬扬眉毛表示不理解,但看谢海征一本正经便不说了。
“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软弱?爱上我了吗?”
“要讲大道理吗?”
谢海征点了点头:“有些道理讲清楚比较好,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隔阂,那些妨碍我们感情的秘密我不允许,如果是你私人秘密我不会干涉。”
贺青山勾了勾谢海征的内裤说:“换个姿势,一想到刚刚的事儿我就专注不了。”
谢海征:……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了被窝里,谢海征美滋滋的抱着人,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分开。
然而美好的幻想只存在了短短十几秒,贺青山一只手将人推开,然后严肃地划分了一段距离。
“我老了没你那么精力旺盛,还有我是需要呼吸的,还没进化到不需要呼吸的地步,抱归抱,别想把我勒死换钱。”
谢海征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他看着贺青山划分的界限,乍一看十厘米都不到,下一秒他就用脚试探。
右腿搭在贺青山的腿上。
贺青山没反应。
两条腿缠在了贺青山的腿上。
贺青山不语只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谢海征再次凑了过去在贺青山脸上落下一吻:“不会的,贺青山我不会成为你的软肋的,做个约定吧,如果有一天我牺牲了或者出事了,你……就放弃我去追求更好的吧。”
“所以你不打算做将军吗?”
“那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啊,至少25岁我都是现在这个职业,但应该可以晋升。”
贺青山伸手抚摸着谢海征身上那些曾经留下的伤疤:“一点也不好看。”
谢海征得意道:“男人的勋章。”
贺青山在谢海征腰上用力一拧:“勋章个屁,是死神来过的证明。”
谢海征连连抽气说疼,贺青山在他屁股上又打了两下忽然笑了起来:“你屁股是我打过最结实的。”
“靠,你打过别人的屁股?谁的?”
“莫恒的。”
谢海征瞬间不恼火了,然后鼻子就翘了起来:“别人敢打一个中校的屁股就是不想活了,不过你有种!”
贺青山唇角微扬,他搂过谢海征的脖子,两人额头抵在一起目光相撞。
“若无同生,那便共死,你给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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