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行军,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萧尘带着一百士兵来到了青云县城。
在城门口萧尘拿出他的县尉腰牌,守城士兵直接单膝下跪,根本不敢有任何阻拦。
就这样萧尘带着人浩浩荡荡的便朝着县衙而去。
“萧老弟,带兵入城已经是有违朝廷律法了,你莫不是还想着带兵冲撞县衙吧?”
看着急匆匆的萧尘,一旁的韩福隆担忧开口。
萧尘眼中怒意未消,眼神紧紧的盯着正前方。
“韩大哥,如今我双亲被冤枉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他们。”
“哎……!”
见到萧尘如此决绝,韩福隆叹了一口气,只得跟在他身边。
青云县大街上萧尘带着一百士兵狂奔,一路上所有百姓都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在看到这队兵马后迅速让开道路。
县衙门口萧尘翻身下马,直接朝着县衙就跑了进去。
噌……!
门口处十几名衙差直接拔刀,将萧尘挡在门口。
“站住……何人竟然敢擅闯县衙!”
萧尘冷冷的看着这十几名衙差,然后转身看向刘虎。
“来啊……给我全部拿下,若有反抗者直接格杀。”
“是……!”
噌噌噌噌…………!
百名士兵直接拔刀,对着县衙门口就冲了上来。
这十几名衙差欺负欺负百姓还可以,他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在刘虎的带领下,只是瞬间便将这十几名衙差缴械控制。
萧尘头也不回的冲入县衙,直接朝着公堂就去了。
几十名士兵紧紧的跟在萧尘后面,一路上将所有冲出的衙差捕快全部控制。
此刻公堂上县太爷正在审案,他高高的坐在堂上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下方跪着的萧得禄夫妇。
萧福和周氏站在一旁,正学着县太爷的表情轻蔑的不可一世。
“萧得禄…私杀耕牛罪不可赦,你夫妇二人私自宰杀耕牛,经本官审理证据确凿,你二人可知罪。”
县令一拍惊堂木,语气毋庸置疑的看着跪着的萧得禄夫妇。
就在此时一名衙差慌忙跑进来,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县令大人,有人带兵闯入县衙,此刻正朝着这里赶来。”
一听有人带兵闯县衙,县令大喝一声。
“大胆,到底是何人如此放肆,真当我大乾国律法是摆设吗?”
就在县令站起身之时,一名衙差从外头飞了进来,然后重重的砸在公堂上。
砰……!
萧尘提着长刀一把冲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刚受过重刑的萧得禄夫妇。
见到自己的爹娘竟然受如此重伤,萧尘眼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狗官……今日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说着萧尘便要朝着县令冲去,他手中的长刀已经举起,这一次他是真的要杀了这个县令。
砰……!
韩福隆这时候迅速冲了进来,他一把将萧尘抱住。
“萧老弟,上面的可是县令,你若是砍了他那你也会跟着一起死。”
“韩大哥,你放开我,双亲蒙冤还受了如此重刑,这狗官留不得。”
萧尘一边挣扎一边怒吼,这让上面的县令吓的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止不住的发抖。
韩福隆紧紧抱着萧尘,“你冷静点,今天你是来救人的,你是不是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刚刚萧尘确实本能的冲动了,毕竟血脉关系在这摆着,这种情况下就算在理智的人也会失控。
在韩福隆这番话过后萧尘也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理智,他不再挣扎但眼神还是依然冰冷。
韩福隆轻轻拿下他手中的长刀,生怕他在冲动一刀把这县令给砍了。
拿开萧尘的刀,韩福隆将其丢给刘虎。
萧尘冲到萧得禄夫妇面前跪下,看着他们满是鲜血的身子,手不停的颤抖。
“爹,娘,孩儿回来了!告诉孩儿这是谁干的?”
萧得禄原本绝望的眼神,在看到萧尘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尘儿,你是尘儿!”
一旁的宋氏也是如此,她抬起血淋淋的手想要摸一摸这是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
“尘儿,娘这是在做梦吗?能在临死前见到我的尘儿,我也心满意足了。”
萧得禄夫妇在重刑之下,此刻的神情意志也开始模糊不清,他们二人都觉得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产生的幻境。
萧尘眼眶通红,看着萧得禄夫妇身上的大锁链,他咬着牙开口。
“刘虎,解开我爹娘身上的锁链,将他们送上马车。”
“是……!”
刘虎重重抱拳,然后看向身旁的十几名士兵。
这十几名士兵迅速来到萧得禄夫妇面前,将他们身上的锁链尽数解下。
解下锁链后十几名士兵带着萧得禄夫妇离开公堂。
“萧,萧,萧尘……你是萧尘!”
直到这时候周氏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拿着刀冲入公堂的,竟然是一直被她看不起的萧尘。
萧福这时候也回过神来,“萧,萧尘,你,你竟然没死?”
看着如同杀神一般的萧尘,萧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不过这时候萧尘也没有理会萧福夫妇,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人已经是死人了。
他只是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萧福和周氏。
这时候坐在堂上的县令,见到萧尘竟然当堂就把犯人带走了,他作为这里最大的官要是不说些什么以后如何服众。
所以现在他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开口。
“你,你是何人?知不知道带兵冲撞县衙是什么罪名?”
萧尘转头看着坐在堂上的县令,“庆云县县尉萧尘。
你问我为何带兵冲撞县衙,那我倒要问问你,我爹娘私杀耕牛这件案子你是怎么查的?
你口中说的证据确凿,那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些所谓的证据。”
县令一听,坐直身子!
“你就是新上任的庆云县县尉?你说萧得禄夫妇是你父母?
一个校尉的父母,又怎的是两个瘸了腿的农民?”
既然不是动刀动枪,那身为青云县的县令他可就不怕了。
就算对方是庆云县县尉,那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想到这县令心中的底气又足了几分,“就算你是庆云县县尉,那也包庇不住萧得禄夫妇私杀耕牛的罪名。
按我大乾国律法,私杀耕牛可是砍头的大罪,你一个县尉想要罔顾律法吗?”
萧尘冷冷的看着县令,“私杀耕牛是死罪不假。
可是你如何得知私杀耕牛的就是我爹娘,难道你一个县令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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